玉米鬚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當著兩個刑警的面前,宗繼光就算再不情願,還是乖乖地把菸頭撿起來丟進了垃圾桶裡,在手裡挽著的西裝外套上擦了手指。
檢查了身上沒有危險物品之後,兩人一路把他帶到了審訊室,給他一張紙一支筆,讓他如實寫下自己的犯罪經過,要求任何細節都不許放過。
在這段時間裡,收到了訊息的錢萬里和童讓明也趕到了審訊室門口,和宋元啟寧行舟回合。
童讓明剛看到站在門口的兩人,就忍不住開口問,“什麼情況?宗繼光自首了?他是怎麼說的?”
這個問題宋元啟也想知道,本來應該在出門的時候問清楚,但那時候宋元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寧行舟:“我按照張悅婉手機上的電話號碼打過去,蔡家豪的電話顯示關機,又打了宗繼光的號碼,他秒接,當他知道我是警察之後,他就說,他已經到警局門口了,他要來自首......”
聽完這番話,大家都沉默了,這個人失聯了一晚上,卻一直等著張悅婉聯絡他另一個手機號碼,等不到聯絡第二天早上就來到了警局。
如果這麼怕事,又怎麼會做出強姦和勒索這種事呢?
宋元啟又想起他老子宋久康,刑法以內的事情唯唯諾諾,碰都不敢碰,贍養費都按照最低標準每個月第一天打過去,可是刑法以外的事,可以說要多猖狂有多猖狂,只要不結婚就能同時有無數個妻子,美其名曰追求愛情,享受齊人之美。
不過宋元啟還真的感謝他爸偏門的謹慎,不然他現在別說當刑警了,政審都過不了。
把他家裡的腌臢事先放一邊,宋元啟疑惑地問您先關注,“你昨天聯絡宗繼光的時候,聯絡上他的家人了嗎?”
“聯絡上了他妻子,不過他妻子說他到外省出差去了,也聯絡不上他,”寧行舟如實相告,“我本來打算今天聯絡鐵路檢視他的購票記錄,看樣子他可能是從外地連夜趕回來了。”
錢萬里跟他們說了一下,他們走後,張悅婉認為警方在懷疑她捏造事實,直接氣哭了起來,於是會議室就只留下了應杭,其他男人都離開了,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宋元啟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缺乏同情心,得知張悅婉哭了之後的第一反應居然是,哭起來就可以借情緒藉口躲避追問,還能給自己時間思考應對措施。
總之他現在已經被疑點影響了,不管發生什麼,都直勾勾地往張悅婉和他人做局這件事上靠。
他清晰地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警察在調查案件的時候,不能有先入為主的思想,可以先入,但是不能為主,但他還是阻止不了自己的下意識。
童讓明在一旁面無表情地看手機。
宋元啟瞄了他一眼,看到他剛才不知道給誰發的訊息,[宗來了]。
或許是察覺到了宋元啟的眼神,童讓明把手機息屏,放回外套裡,裝作無事發生。
事情發生地太快,宋元啟只來得及記住對方的手機尾號,‘0757’。
這不是柳北學自己的手機號碼,也不是張悅婉手機上存的其中一個號碼,不過就柳北學這樣的人,想多弄幾個手機號碼也不是難事。
宋元啟難得冷靜了一回,沒有當面問童讓明在跟誰聊天,假裝什麼都沒看見,而是等到童讓明有事離開之後,才跟錢萬里和寧行舟說起這件事。
錢萬里摸了好久下巴,謹慎地問宋元啟,“你確定你沒看錯?”
“不可能看錯,”宋元啟強勢地盯著錢萬里,“他就是在給人通風報信,手機尾號是0757,不是柳北學登記的手機號。”
寧行舟:“我就感覺他今天不對勁,你是沒看見,我和師傅看見了,柳北學剛來的時候,童大隊和柳北學好像很熟的樣子,後來不是還一直跟應杭吵嘛,他也說不出個理由來,就一直站在柳北學的立場說張悅婉是騙子,為流量為名聲,我當時就覺得很不舒服了......”
眼見年輕人越說越激動,聲音都有點控制不住了,錢萬里輕咳一聲打了個眼色,讓他注意場合。
“......他是不是和柳北學有什麼關係啊,”寧行舟被提醒了之後壓低了聲音,看向錢萬里,“師傅你知道嗎?”
錢萬里沉思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左右觀察了一下,走廊裡只有他們三個人,勾手示意他們湊近一點,等到宋元啟和寧行舟的耳朵靠近,他用氣聲說,“我聽說,只是聽說啊,你們別到處傳,柳家和童大隊有關係,童大隊好像是柳北學的親戚。”
寧行舟記得不能大聲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