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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會不會因為他只是簡單的因為曹一知需要保護,而產生的想保護她的想法,這並不是喜歡,只是一種責任,一種身為警察的使命與責任,他在乎對方的想法,是不想曹一知對他產生抗拒的心理,能夠相信他,並且對他和盤托出他想要的資訊。
對,沒錯,好像就是這樣的,宋元啟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曹一知毫無疑問是神秘的,甚至可能跟案件有牽連,但是按照宋元啟對她的判斷,她這個人很單純,毫不設防地進入陌生人的家裡,答應和見過兩面的陌生男人合租。
回憶走到這裡,宋元啟突然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曹一知不會是知道他在調查這些案件,懷疑到她的頭上之後,故意接近他,透過一些示弱的手段博得他的同情和信任,從而獲得他的情報,阻撓警方的辦案偵查。
宋元啟一個急剎站在原地,身後玩手機跟著他走的寧行舟就這樣撞在了他的背上。
寧行舟把罵人的話憋在嘴裡,“怎麼了?”
“沒什麼,”宋元啟摸了下鼻子,“我就是覺得我應該去寫劇本的。”
這下是真憋不住了,寧行舟罵了句“有病”,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宋元啟也覺得自己多少有點小題大做了,一些大膽的聯想總是不經意就會出現,往往都是按照人性最壞的角度去思考,彷彿身邊什麼事情都像是一場驚天大陰謀。
所以有時候宋元啟都在反思自己,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總是以悲觀又陰暗的角度去思考問題,在工作的時候可以解釋為職業敏感度,但私底下他除了身邊的好友,他也總是以惡意去揣測別人的行為。
他就像個表面上風平浪靜,但背地裡,所有人在他這都撈不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