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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對的，就是這樣，麻煩曾祖維持住。”
張懷安投入心神仔細體會。
一個個極細微的小點被張懷安在識海中模擬了出來，並放大到了拳頭大小，以便他更清晰的觀察出規律。
“現在仔細看來，這些粒子之間也沒有陣法聯絡。”
張懷安的意識體觸碰著空間粒子，這些空間粒子呈現出多面體的形狀，表面極為光滑，整體呈現出透明卻略帶灰色的形態。
“既然沒有天然的陣法聯絡，那它們到底在透過什麼在聯絡的呢？”
兩個空間粒子之間，從表面上來看彷彿就像陌生人一般，毫無瓜葛。可既然有空間技能的存在，它們之間一定有著聯絡。
手指一個個觸碰著這些粒子，張懷安久久得不出答案。
“曾祖，在您的視角下，空間是什麼樣的一個狀態？”張懷安不再掙扎，選擇尋求幫助。
李天刀沉思了好久，最後解釋道：“像一張紙，平時的時候是攤開的平整的，可一旦使用了空間技能便如同摺疊後的紙張，或者也可以說是把紙給弄皺了。”
摺疊與弄皺？
張懷安首先領悟到了兩點原因，一為縮短了空間粒子間的距離，二為在更小的距離內凝聚了更多的空間粒子。
這麼說來，空間技能，或者空間意境，應當與空間粒子的距離或數量有關。
張懷安又想起來了風元素，本質上是從壓強大粒子多的地方自然流動到壓強小粒子少的地方，這兩者之間好像有著共通性。
“難道空間技能本質上也是由空間粒子多的地方流動到空間粒子少的地方嗎？”
“可空間瞬移又是怎麼回事？”
張懷安覺得，粒子流動得再快，也可能造成瞬移這種情況的產生。
“等等，對摺？”
如果動的不是空間粒子，而是其它的什麼東西，這樣本來一張紙上的兩個洞眼，經過對摺後實際上就是同一個洞眼！
那這個洞眼就只能是空間粒子了！
張懷安迅速重回識海，片刻後自語道：“果然是一樣的。”
世界上本無完全相同的事物，哪怕在微觀的世界中也同樣遵守著這個規則。
可張懷安卻發現，識海中的所有粒子模型竟然是完全一模一樣。
這隻能說明一件事——空間粒子實際上只有一個，其它的粒子都是某種奇異力量下的分身狀態。
粒子聚集的越多，收回的力量自然越強，這是對空間技能的解釋。
本來就是一個粒子，從一個粒子處傳送到另一個粒子處，實際上就相當於在同一個粒子處走了幾步，這是對空間瞬移的解釋。
完全能說得通！
可是，能讓空間粒子短暫歸一，也就是讓紙皺摺的力量又是什麼呢？
這一點，張懷安覺得沒有任何線索。
“可以了，曾祖。”
張懷安叫停，額頭上的光紋暗淡了下來。
……
這一日，貢獻塔的內門任務榜上，多出了一道特殊的任務。
“任務內容：可幫內門弟子或長老作畫，畫作可幫助人領悟出自然意境。
任務要求：每日十幅，每人一幅，每幅畫五千貢獻點。
任務接收人：內門弟子——張懷安。
附件：聯絡方式。”
把任務剛剛發出去的張懷安收回令牌，他特意將貢獻點調至五千，就是為了讓大部分內門弟子望而卻步。
畢竟，他真正的目標，可是梅長老啊。
“這誰呀，要價這麼貴，怎麼可能會有人支付報酬？”
“得了吧，這個任務估計是哪位師兄閒得蛋疼，故意釋出的。”
果不其然，好多的弟子都覺得張懷安在異想天開，掃了一眼這個任務就沒再關注了。
“嗡！”
張懷安的身份令牌響起。
“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裡紅梅嶺就有人接任務了，咦？不是！楚驚天？！”
楚驚天，這是一個兩年多都沒見到過的人，還記得在當年的入門考核中，他強勢取得了第一，後被三才刀宮宮主收為了親傳弟子，之前張懷安還納悶，外門弟子的排位賽中為何沒有他的身影，現在張懷安終於明白了，原來楚驚天早就入了內門。
搜尋了一下升龍榜，楚驚天的排名竟然來到了第兩百零九位，況且這還是一年半前的記錄了，下一次的升龍榜大洗，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