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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瞬息,坐著飛行法器的丁松然和周景逸快馬加鞭的趕了上來。
姜南迴頭瞥了一眼,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
出去之後一定要買飛行法器,一定要買飛行法器,一定要買飛行法器!
這玩意兒比飛舟要方便攜帶,又沒什麼使用禁制,除了貴一點沒有別的毛病。
尤其是像試煉場這種不允許御劍的地方,關鍵時刻真能救命。
既然火牆都甩不掉他們,姜南索性不跑了,站在原地挺直了腰背:“想殺了我?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你……你……”周景逸望著右腿深可見骨的燒傷,痛得破口大罵:“你他媽到底在那火裡下了什麼毒,老實把解藥交出來,否則我決不饒你。”
真是見鬼了,華陽宗的製藥堂雖說比不上天門劍宗,但醫修的水平還是很好的,可面對姜南異火灼燒出來的傷口,即便是用了最好的藥膏,竟然一點效果都沒有。
傷口潰爛,即便使用靈力也無法癒合。
同樣鑽過火牆,丁松然的左手指尖也有輕微灼傷,或許是比較輕微,狀況明顯比周景逸要好一些,使用靈力強行壓制後,勉強能緩解疼痛。
聽見這話,姜南一頭霧水:“我下毒?我能下什麼毒,是你自己細皮嫩肉,不經燒。”
周景逸一邊抱緊右腿,一邊咬牙道:“大師兄,別聽她胡說,你快替我拿解藥,快去啊。”
丁松然手中寬刀再次出鞘,腳尖輕點便躍至眾人身前,直接開打。
姜南真是服了這個鐵憨憨,自家師弟都殘了,他一個人打四個也要硬上,真當玄靈宗沒人了?
霎時間,漫天火光拔地而起。
都說水火無情,但姜南的異火卻能精準的避開自家師弟,盡數攻向丁松然。
方敬之已經和她並肩作戰了好幾次,兩人配合,輕輕鬆鬆就將劍光和異火的攻擊性拉滿。
反倒是丁松然,只有一把刀,一雙手,再加上指尖的灼傷實在礙事,他竟然很快出現了頹勢。
這邊正打得天昏地暗,秦婉婉不知何時被周景逸叫了過去。
兩人湊在一起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只見秦婉婉頓時怒氣滔天,攥著小拳頭單槍匹馬的衝了過來。
覃舟和楚垚正沉浸在戰局裡,哪裡有空管這些阿貓阿狗。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秦婉婉如鬼魅般閃現到了楚垚身後,也不說話,一個猴子撈月,直接把人扛在了肩上,在覃舟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拔腿就跑。
楚垚只覺得天旋地轉,回過神時,自己已經被俘虜了。
楚垚:“???”
什麼情況,少爺那麼大個人擺在那裡不抓,為什麼要抓我啊?
我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修罷了。
他正想呼救,話還沒喊出口,只覺後脖子一陣劇痛,他真的很想說一句姑娘啊,電視劇裡都是騙人的,敲人後脖子敲不暈人。
可話還沒說出口,他已經被疼得暈了過去。
淦,這力道,輕則腦溢血,重則頭骨碎裂啊!
反觀覃舟,正看得起勁,打算和楚垚探討一下到底是大師姐的火厲害還是二師兄的劍厲害,誰知一回頭,只看見秦婉婉扛著楚垚撒丫子狂奔的背影。
他一時間竟然有些看不懂:“我靠,你這姑娘是想劫財還是劫色啊。”
“要是劫財我們窮的叮噹響,要是劫色,你考慮一下我,把我師弟放了!”
秦婉婉鄙夷的望了他一眼,跑得更快了。
然後覃舟眼睜睜的看著楚垚被送到了周景逸面前,那個變態竟然二話不說,直接掏人儲物袋,邊掏邊罵:“你們玄靈宗真是一幫窮鬼,丹藥都用這些破藥瓶裝,快說,你師姐異火的解藥呢?”
楚垚頭疼欲裂,實在說不出話,只能默默伸出手。
向周景逸比了一個國際友好姿勢。
另一邊,姜南也注意到了後方的情況,尤其是看見楚垚被人上下其手的那一幕,整個人都怒了。
好好好。
本來不想下狠手的,你們這麼玩就有點過分了啊。
知不知道什麼叫隊友祭天,法力無邊?
氣瘋了的姜南頓時怒氣暴漲,異火鋪天蓋地,像只張牙舞爪的獸,嘶吼著朝丁松然撲了過去。
方敬之被這不要命的氣焰嚇了一跳,毫不留戀的退了出來,以免被誤傷。
他呆呆的站在姜南身後,望著漫天異火,神情複雜了片刻,轉而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