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獰貓剛醒過來,怎麼都不願回靈獸袋裡待著。
於是玄靈宗兩人一貓,在宋青淵的帶領下,很快就走出了這片沙漠。
感受著沒有沙塵的清新空氣,姜南整個人神清氣爽。
算算日子,試煉賽程眼看著就要過半,是得加把勁了。
在試煉場裡的弟子看不到其他人的積分,但場外,瑞和看得分明。
已經三天了,也不知道天門劍宗那個雲端月是從哪找了那麼多高階妖獸,積分遙遙領先,一騎絕塵。
玄靈宗四個親傳加在一起都湊不夠人家的零頭。
一想到自家那幾個弟子,瑞和就腦仁疼。
老大老二還算勤勉,雖然積分不多,但一直穩步上升,老三老四那兩個天殺的王八犢子也不知道在幹什麼,三天了還是捧著兩個大鴨蛋。
合著連根草都沒拔啊???
與此同時,還是那個兩面透風的山洞裡。
覃舟和楚垚兩個難兄難弟一人躺著,一人趴著,兩臉生無可戀。
覃舟艱難的翻了個面:“三土,你快看看大師姐到哪了?”
楚垚的臉好不容易消腫,慢吞吞的拿出玉碟,聲音僵硬,像個無情的字幕配音:“大師姐和二師兄匯合了,現在正往我們這邊趕。”
說著踢了踢覃舟:“少爺,我們要不也出去吧,總這麼躺著也不是辦法。”
就這樣,兩人咬咬牙一人扶著腰,一人捂著臉,鬼鬼祟祟的溜出了山洞。
剛走沒多遠,覃舟就覺得有古怪。
自從被那群傻魚追著咬了一路之後,他現在別提多謹慎了。
他的修為比楚垚高,五感更敏銳,忽地停下腳步,問道:“三土,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很奇怪的香氣?”
“香氣?”楚垚很認真的聞了聞,答非所問:“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有點餓了。”
覃舟輕嘖一聲,從儲物袋裡掏出兩張燒餅:“吃吃吃,就知道吃。”
楚垚訕訕的拿過燒餅,撕成小塊,小心翼翼的往嘴裡送,天可憐見,活了兩輩子都沒有吃東西這麼斯文過。
這臉爛得,嘴張大點都扯著疼。
忽然,他看見不遠處一面光禿禿的崖壁上,突兀的長著了一朵金光閃閃的蓮花。
沒有葉子,只有一朵花,花莖特別長,看起來就像是從崖壁上鑽出來的一樣。
他努力嚥下最後一口燒餅,拍了拍覃舟的肩膀:“三師兄,那邊好像有朵金蓮,我記得原主的記憶裡有那個東西,能拿來煉丹,特別貴。”
一長串形容詞,覃舟就只聽見了最後三個字。
他眼前一亮,那還等什麼,摘啊!
趕緊的。
*
快到中午的時候,姜南看了眼玉碟,盯著上面朝自己飛速移動過來的兩個紅點,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
這倆人終於開竅了,知道主動過來找人了。
孺子可教也。
她和方敬之,宋青淵三人剛出沙漠就碰上了一群耳鼠,這玩意兒別提多噁心。
要不是耳鼠的皮毛牙齒都能煉器,妖丹還能入藥,姜南絕不會打它們的主意。
作為一個恐鼠十級的種子選手,姜南想都沒想就把貓哥扔了出去。
她琢磨著,貓捉耗子是天性,面對這麼一大群牙尖嘴利的耳鼠,貓哥一定會大開殺戒,盡顯雄威。
再說了它自從昏迷開始就一直沒吃東西,這敢情好,碰上幾窩鼠鼠。
那麼多好吃的都看不上,肯定是想著這口新鮮的。
於是,姜南豪情萬丈的抓住貓哥雙腿,奮力往耳鼠堆裡一扔。
去吧比卡丘,讓我們見識一下你真正的實力吧!
誰知下一秒啪啪被打臉。
這貨一落地,尾巴都瞪直了,二話不說甩著哈喇子掉頭就跑。
彷彿身邊抱頭鼠竄的小東西是什麼洪水猛獸似的。
姜南求了一路,它都不肯躺回靈獸袋,這會兒發了瘋似地要往裡面鑽。
方敬之單手持劍,一劍插死三隻耳鼠,輕蔑一笑:“喲,我還當它有多大能耐呢,連耗子都怕,這玩意兒還是貓嗎?”
姜南嘴角抽了抽,發現腰間的靈獸袋又自動往裡縮了幾分。
她大為震驚:“???”
好不容易躲起來的尉遲拓:“!!!”
天殺的,誰規定的貓就不能怕老鼠?啊?
不對。
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