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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二彪的生活,便是每日與水泥鋼筋打交道,很多時候的很多事情都需要他親力親為,每日弄的灰頭土臉的,哪還有剛剛回村時的體面。
可他現在也顧不了這麼多了,男人的體面永遠是腰包,而不是光鮮的皮囊。
到了大腳商店,謝大腳正拿著雞毛撣子清理貨架上的灰塵,見劉二彪進來,他放下撣子走到櫃檯坐下來。
“嬸,給我拿條煙?”
“多少錢的啊?”
“紅塔山吧!”
“我就進了一條,這都放了大半年了,給你了!”
兩個月的時間,劉二彪抽菸的檔次呈斷崖式下降,他付了錢拿起桌上的煙就要走,謝大腳叫住他,笑嘻嘻的問:“你做這麼大的工程,是不是現在老有錢了?”
劉二彪揚起手中的煙說:“我都抽上這個了,能有錢呀?”
“你可拉倒吧,村裡人都說你賺了大錢,你這又是修路又是修房子的,還能沒錢?你現在在村裡可出了名了。”
“大腳嬸啥時候給我介紹個物件?”
“哎,正好有一個,就是年齡比你大了兩歲。”
劉二彪說:“這倒無所謂,女大三抱金磚,大兩歲最起碼也抱個銀子,就算是抱不了銀子,抱倆鋼鏰也好。”
“還鋼鏰呢?我告訴你,那姑娘你見過,長的可漂亮了,那大眼睛一看都能迷死人。”
“大腳嬸說的不會是天上的仙女吧,啥時候喊出來咱先見個面。”
“就是我侄女謝小梅,經常來一水養殖場,要不啥時候見個面?”
本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她卻當了真,謝小梅這女人長的還好,就是太傲氣了一點。
“等我忙完這幾天吧,馬上天就冷了,修路的事現在是一點都不敢耽擱。”
謝大腳趴著的身子直起,對劉二彪說:“行,就這麼說定了,你可不能放人家鴿子,人家是城裡人,又有正經的工作,家裡條件不是一般的好。”
“我知道的,再說了這麼漂亮一個女人,我怎麼會放你鴿子,就算談不成,見一面也好啊,還養眼呢你說是不?”
謝大腳看著劉二彪遠去,沒注意廣坤進來。
“大腳你這看啥呢?”
“那誰,不是二虎子嘛?誰曾想當年那個沒爹沒媽的孤兒,這會兒有出息了!”
謝廣坤一聽謝大腳的話立馬不樂意了,他不能讓人說別的孩子出息,這不是說自己家永強比不上他人嗎?象牙山只能有一個人出息,那就是謝永強。
“你不知道吧?他可攀上了高枝了,認了齊三太夫人做了乾姐姐,現在可是齊三太親戚了。”
謝廣坤疑惑的問:“啥時候的事?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我也是聽長貴說的,是齊三太親自告訴長貴的這還能有假,說不得哪天三太也給他安排到城裡去。”
謝廣坤腦子飛速轉動,放下手中的東西說:“這東西我先不買了,我到鎮上去一趟!”
謝大腳連忙喊道:“你幹嘛去?”
謝廣坤已經到了外面,頭也不回的喊道:“我找三太去!”
謝廣坤跑著過了河,班車正好從他前面過去,他趕忙招手,可還是晚了一步,班車已經走遠,他只好一邊喊一邊追著班車早已看不見了,謝廣坤依然不肯放棄,他一直追到了鎮上。
謝廣坤追到了汽車站,司機坐在駕駛室抽菸,謝廣坤趴在門口大叫:“你給我下來!”
謝廣坤被人打了,齊三太接到彙報的時候一臉懵逼,電話是派出所打來的,說他說自己是鎮長親戚。
很快,謝廣坤就被送到了齊三太面前,看著自己這個表親,齊三太想笑,卻又笑不出來,一身破破爛爛的衣裳,倒像個街邊的乞丐。
“你說你,無緣無故的跟人家打什麼架,你又打不過人家。”
“不是三太啊,聽你這意思我被人揍了就活該嗎?”
“廣坤吶,我可沒有這個意思,說吧,你找我啥事?”
“是這麼回事,我聽說你跟那劉二彪認了乾親,有沒有這回事?”
齊三太道:“是有這麼回事,不是,這事跟你有啥關係?”
“咋能沒有關係呢?他和你認了乾親,那他叫我什麼?我跟他爹平輩論交,你又和我是一輩的,這不是亂了輩份嘛?”
面對廣坤的邏輯,正在喝水的齊三太差點沒被噎死。
“廣坤你這有點牽強附會了吧,照你這麼論下去,全國各地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