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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永強喝了一口,一半還從嘴角流下,火辣辣的感覺讓他整張臉都皺在一起。
“咋樣啊永強?”
劉一水關心的問。
“一水哥,我喝不了了!”
謝永強放下杯子,一隻手扶著床沿,嘴裡在往外吁氣,連嘴裡的唾液都吹了出來。
劉一水拍著謝永強的後背說:“這可不行啊?你這連一口都沒有喝下去。”
“一水哥,我真喝不了。”
香秀挑釁似得看著王小蒙,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說道:“那就讓小蒙喝唄!”
說完端起劉一水剩下的少半杯就一飲而盡,然後放下杯子看著王小蒙。
“桌上就你們的酒了?你倆不會搞特殊吧?二彪你說是不是?”
“今天誰都沒有例外,男人不行就女人上。你說是不是一水,是男人的可不能說自己不行了的話。”
王小蒙剛要伸手去拿杯子,謝永強連忙舉起杯子將裡面剩餘的酒倒進嘴裡,然後捂著嘴就跑了出去。
外面很快就傳來嘔吐聲,劉二彪搖搖頭道:“先不管他了,我們繼續。”
趙玉田說:“我們划拳吧?這樣有意思。”
劉一水說道:“我也不怎麼多懂啊,再說永強也不會啊,二彪,有牌沒有。”
劉二彪拿出一副撲克牌丟在桌上,趙玉田拆了後在手裡洗著牌,一邊說道:“玩牌啥意思啊?”
謝永強帶著一臉的酸相走了進來,趙玉田諷刺道:“這還沒喝酒呢,就吐了啊?大學生就是大學生,比我們這些農民可矯情多了。”
劉一水說:“玉田你這可就錯了,二彪不也是大學生嗎?”
趙玉田顯得很不服氣,又對劉一水說:“但彪哥沒有大學生那架子啊?”
謝永強不服氣了,問趙玉田:“你啥意思啊?”
趙玉田剛要說話,劉二彪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對謝永強說:“喝不了可以少喝一點,一水身子後面有啤酒,你喝啤酒吧!”
反正謝永強也就那點酒量,喝啥都沒有區別,都給了他臺階,他要是再不喝,那就有點不識抬舉了。
玩牌嘛,就是輸輸贏贏,趙玉田有心針對謝永強,拼著就是自損一千也要殺敵八百,謝永強在喝了一瓶半以後,又跑出去吐了。床上的王小蒙也坐不住了,她要是一杯不喝那還好,只要端起了杯子,就沒有再放下的道理。
氣氛到了這兒,王小蒙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端起杯子,一杯接著一杯。劉一水眯瞪著眼睛,豎起大拇指說:“小蒙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啊!”
劉二彪問:“謝永強是不是跑了?這都半天沒見人了。”
“我去看看!”
劉一水說完就要起身,然後踉踉蹌蹌的又坐到地上,劉二彪說:“我去吧!”
他起身走出去,一直走到謝大腳門口,扭秧歌的人都散了,幾個人還站在那裡聊著天。謝廣坤一手扶著謝永強,和順子媳婦犟著嘴,看這樣子應該是沒討到便宜 。
趙四問:“玉田呢?”
“在裡面喝酒呢,我出來看看永強。”
謝廣坤埋怨道:“你們咋把永強合成這樣?”
劉二彪剛要說話,順子媳婦又說了起來,劉二彪見狀,趁機逃離了人群。
劉二彪回到家裡剛剛坐下,已經喝的差不多的劉一水問:“永強呢?”
“謝廣坤帶走了。別管他,我們繼續。”
劉一水揉了揉眼睛,又甩了甩腦袋,他說:“咱們三男三女,要不我跟小蒙,你和香秀。”
王小蒙剛開口說了一個“我”字,就聽劉二彪說:“可以,我沒有意見。”
王小蒙見此,便閉上了嘴巴,劉二彪問香秀:“還能不能喝?不能就在床上躺一會兒,能喝就到我這邊來。”
劉一水起鬨道:“沒有想到二彪還有憐香惜玉的時候,香秀,要不你嫁給他得了!”
“人家也看不上我呀!”
劉二彪哈哈一笑,拉著香秀的手說:“要不咱倆今晚就入洞房去?”
香秀打了一拳說:“要死啊你?”
王小蒙看著劉二彪拉起香秀的手,心裡不是個滋味。她對劉一水說:“一水哥,咱倆一起。”
王小蒙一句話說的劉一水心花怒放,迷濛的眼神又亮了起來。他早已經喝高了,如今強撐著坐起,不過臨死之前的迴光返照罷了。
不到一刻鐘功夫,劉一水便趴在地上,劉英開口道:“哥,咱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