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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秀正跪在劉二彪面前,頭髮被挽在潔白的帽子下,吞吞吐吐的,不發一言。
劉二彪突然按住了香秀的腦袋,她茫然的抬起頭,望著神情嚴峻的劉二彪。
劉二彪聽著外面那隱隱約約的人聲,然後又放開了香秀的腦袋,閉著眼睛捕捉外面的動靜。
是劉能,是謝大腳,還有長貴。
長貴,他怎麼回來了?
劉二彪摘掉了香秀頭上的帽子,烏黑的長髮散落下來遮住了臉,清秀的臉龐頓時顯得朦朧起來,劉二彪手指輕輕的插入她的髮間。
在千鈞一髮之際,他猛然用力,死死壓住了掙扎的腦袋。
外面的聲音似乎越來越大了,劉二彪點了支菸,摸了摸香秀的臉,你爹來了,我出去看看。
“啊?你現在出去,要是被他看見了咋辦啊?”
“呵呵,看見了就看見了唄。你情我願的事情,他能把我怎麼樣?”
這話說的有點傷人,香秀有點委屈,卻依舊依依不捨的看著劉二彪出了門。
香秀這女人還有個毛病,屬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那種,你要是給她點好臉色,她立馬就會飄起來,忘掉了你以前說過的一切交代。
劉二彪順著牆翻出去,從院子後面繞了過來,這時的謝大腳坐在地上抹著眼淚,時不時的往長貴身上看去。
“咋了這是?”
“你們幾個是不是欺負大腳嬸呢?”
長貴見是劉二彪,知道劉二彪是來看自己笑話的。這件事已經不能善了,否則他王長貴以後別想在村裡抬起頭來。
男人的臉面,有時候比身邊的女人更重要。
看著長貴離去,謝大腳無助的靠在牆上,他呼喊著長貴的名字,希望他能回心轉意。
可長貴的身影已經漸行漸遠,直到消失在黑夜之中,謝大腳兩眼一黑,無力的倒在地上,劉能急了,他趕忙扶起謝大腳。
“大腳你怎麼了?”
劉能搖著謝大腳的身子,謝大腳依舊雙眼緊閉,急得他哭了出來,眼淚從眼角流下,哭著喊道:“大腳啊,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劉二彪蹲下身子,用手去掐謝大腳人中,片刻之後,謝大腳悠悠轉醒。
“劉能?”
“哎。”
劉能喜極而泣,應了一聲,接著又哭道:“大腳啊,你沒事就好,我差點以為見不到你了。”
“我沒事。”
謝大腳看著長貴家已經鎖上的大門,對劉能說:“你扶我起來。”
劉能哎了一聲,扶著謝大腳起來後,謝大腳一把推開劉能,踉踉蹌蹌的走到長貴家門口,她拍著長貴家的門哭道:“長貴你出來,長貴你出來…嗚嗚嗚…”
香秀從自己屋裡出來,來到長貴面前說道:“爹,大腳嬸喊你呢?”
長貴坐在沙發上點著煙,抬頭瞟了一眼女兒,問道:“你怎麼還沒睡?”
“還早著呢?爹你今晚怎麼來了?”
長貴道:“怎麼?我自己的家還不允許我回來?”
香秀坐下來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問你怎麼來的,這麼晚了。”
“哦,我打車來的。”
“大腳嬸喊你呢?”
長貴掐滅了煙問:“秀兒,我問你,劉大腦袋是不是經常往你大腳嬸那兒跑?”
香秀問:“爹,你是懷疑?”
長貴趕忙開口:“我就是隨便問問。”
“啊,這樣啊,我是見過幾次,每次都是他買東西,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到底咋了啊爹?”
“我今晚回來,你大腳嬸又在劉大腦袋房間裡,而且門都反鎖了,你說他倆是不是真有事?”
香秀想了一下,一男一女半夜三更關上門,除了幹那事,她實在想不出還能有別的活動,但這畢竟關她爹的事,她也不好說出來。
“我也說不準。”
她爹和謝大腳有一腿,這事她原本是不知道,還是劉二彪說讓的,剛開始還不信,後來跟著劉二彪去打野,遇到了同樣吃野味的長貴和謝大腳,她才知道,劉二彪說的是真的。
“最近李大國有沒有找過你?”
“來過一次,我現在懶得搭理他,你是沒見過他那個樣,劉一水結婚的時候他還對謝小梅毛手毛腳的,那可是他姐啊。”
“你要是:()影視,從象牙山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