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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驚,上面竟鑲滿了寶石。
我本不喜歡這種鋒利兇險的刀器,但一看這珠光寶氣的刀鞘,還是不自覺地接了過來。
我盯著這把異國樣式的短刀,忍不住心道,只要隨便當掉上面一顆寶石,就足夠尋常百姓家一輩子衣食無憂了罷。
許久,我才回過神來,還是將此刀遞了回去。
“無功不受祿。。這實在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貴重?孩子,這是把刀。你懂什麼是刀嗎?刀只有兩個用途,殺人或護人。”黑衣人頓了頓,目露幾分柔色,又道,“當然,這把刀有些不同。它還有第三種用途。”
“刻小人嗎?”我接話道。
“定情。”
“以刀定情,這又是哪裡的怪俗?”
黑衣人沉默地望著我,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一邊搖頭,一邊笑。
我心中一動,這個動作竟跟慕容盈如出一轍。
只是此人唇邊的笑像水面上浮著的一層碎冰,就像對著我笑,其實是件非常難受的事似的。
“說真的啊,我可不會用刀殺人,也不打算用刀護人,更不會送把兇器給喜歡的人。”我有些固執地道,“我是名醫者,如果要救人,肯定是用藥啊。”
“你終會用上的。”黑衣人瞧我的眼神中又多了幾分意味深長,“這是我欠你的。”
啊?我真是完全不懂這傢伙在說什麼。
“回去之後,要想活命,就說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黑衣人慢慢背過身子。
嗯?
這就叫我回去了?
果真是個奇怪的人啊。
“喂,你到底是誰啊?”我再三問道。
“我是阿木。”黑衣人沒有再說別的話,彷彿這四個字已經代表了一切。
果真名字也好奇怪。
我撓了撓頭,四處看了下,打算另尋一條出去的路。
忽覺後腦一痛,我茫茫然地一轉身。
只見那紅衣女子手中拿著一根木槌,正笑眼盈盈地望著我。
“你幹嘛。。。”
我身子晃了晃,眼前一黑,便暈死了過去。
阿木帶著不忍轉過身,無奈地對那紅衣女子道,“小緹,你下手也太重了點。”
“哼,誰叫這小鬼說什麼以刀定情就是怪俗的!”
阿木長長地嘆了口氣,把方才刻好的雕像塞給了她。
“別跟孩子一般計較。”
叫小緹的紅衣女子低頭望著自己的小木人,久久無言。
“不喜歡嗎?”
“沒,很喜歡。”
紅衣女子輕輕搖了搖頭,別過臉,笑了笑。
“只是,如果身上穿的不是燕國的服飾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