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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
鄭德貴好像是罵了李嘉賜幾句。
但他不知道接電話的人是柳妍熙啊,這情緒上頭了,口嗨幾句也是情理之中。
不然他會把自己憋死。
可就是這幾句衝動的話,正中李嘉賜的圈套。
鄭德貴千算萬算,沒算到這小子居然是在局子裡給他打的電話。
還未卜先知猜到他一定會口出狂言。
特喵的!
鄭德貴捶胸頓足,聲嘶力竭的喊道:“我特孃的真是冤枉!”
“鄭德貴,你有話好好說!”
“我說了你信嗎?”
“不信!”
“那老子跟你說個屁!”
不等柳妍熙繼續開口。
鄭德貴便氣沖沖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現在已經是處在懸崖邊上了,就算他把心肝掏出來給帽子看,帽子也只會當他的心肝是從菜市場買來的!
“行行行!”
“都尼瑪跟老子過不去是吧?”
“呵,咱們等著瞧!”
鄭德貴轉頭就給北熊國的原木供貨商打去了電話。
這通電話響了許久。
就在鄭德貴以為對方不會接的時候,電話那頭忽然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鄭老闆,錢準備好了?”
鄭德貴明知道對方看不見,依舊是腆著笑臉說:“您再寬限我幾天,現在華國的木材生意不好做,這之前我都是每個月準時給您匯錢過去,您就姑且再信我一次!”
電話裡,響起一陣點菸的動靜。
倒是沒聽見人聲。
鄭德貴壯著膽子又道:“我跟您打電話,是想問您再要點原木!”
“你這樣只會越欠越多!”
“不不不,我打算在外地開個分廠,趁我的名氣還沒消失,趕緊收一波財,到時候也就能還上您的錢了!”
“呵,你的想法很危險!”
“我有信心能打個漂亮的翻身仗!”
電話那頭的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鄭德貴等得心力交瘁,想催又不敢催。
忽然,電話被對方結束通話。
這是什麼意思?
答應了還是沒答應?
鄭德貴嘴裡罵了句國粹,可卻想要賭一把。
當天夜裡。
他驅車來到交接貨的岸口。
沒有了車隊,他就只能自己在這獨守。
靠岸的船隻接踵而至,但始終未見北熊國的船隻靠岸。
夜色下,寒風吹得人渾身發冷。
鄭德貴堅持不住,貓著腰鑽進了車裡。
殊不知。
岸邊的某個地方,正有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幾日後。
世強木材廠。
洪波風塵僕僕的進了辦公室,抖掉了衣服上厚厚的積雪,搓著手來到火桶前蹲下,順勢拿起了一個烤得焦黃的大地瓜。
李嘉賜給他倒了杯熱水,問:“幾個倉庫的貨都出完了?”
“你問的是咱們從年勇木材廠買的一萬噸木材?今天下午就出完了,我讓管倉庫的人提前收工回家,今晚怕是有大暴雪!”
聞言,李嘉賜點了點頭:“看這天氣,最少得下個兩三天,到時候路上就不好走了!”
洪波吃了口烤地瓜,燙的直哈氣。
他拿起水杯,眯著眼睛吹了吹。
“這些二道販子也不會嫌天氣差,今天還有上百個二道販子問我們存著的那批木材什麼時候開始賣,我說讓他們再等等,還不樂意呢!”
李嘉賜笑著道:“咱的木材,就不能按75塊錢一方這麼去賣了!”
就在兩人對話的時候。
一陣摩托車的聲響由遠而近。
李義虎摘下頭盔,凍得鼻子通紅,哈出的氣直接成了白霧。
“唉我去,冷死了冷死了!”
“洪哥,往邊上稍稍!”
李義虎跑進了辦公室,擠著洪波蹲了下來。
洪波低聲問:“這幾天不見你人,去哪兒瀟灑了?”
“我瀟灑個屁啊!”
“成天守在岸口凍得跟冰棒兒似的!”
“還是今兒個水面上結冰了,我才能回來!”
“你看我鞋子硬得脫都脫不下來!”
李義虎一邊說著,一邊坐在地上,展示他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