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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三健步如飛,崔柯雖是被抱著,但也感受不到多少顛簸。她還有精力吩咐呂三,將她手機裡寫好的資訊,用呂三的手機號發給阿奶。
一切事宜交待完畢,崔柯終於是徹底不省人事了。她被緊急送往醫院,在三天後才甦醒。
消毒水味、刺眼的白色燈光、走來走去的白衣服、滴答滴答的儀器聲。崔柯恍惚著清醒後,第一眼看向周圍,她想呂三和黃斌斌還算有良心。
呂三靠在床邊護欄,塌著頭瞌睡,一下兩下,在虛空中畫出一個句號。黃斌斌,兩隻腳離地甚遠,縮坐在凳子上。他倒是不打瞌睡,一雙眼炯炯有神地盯著崔柯。
他眼睛眨巴眨巴,說:“醒啦。沒死掉?”
崔柯口乾得厲害,聽到這句嘶啞吐出幾個字,“沒死,不滿意?”
呂三被驚醒了,立時倒了一杯溫水打算餵給崔柯。
恰好在這時,一個護士走過來,她嚴厲制止呂三的行為,“剛甦醒,家屬不要喂水!拿點棉籤先沾沾,過一會兒再喝水,避免嗆到氣管。”
呂三十分聽話地將溫水放下,準備換成一根浸溼的棉籤。崔柯看不慣呂三的婆媽行為,直接端過桌面上的溫水,咕嚕咕嚕全喝下了。呂三在一旁,“哎呦哎呦……”直叫喚。
崔柯喝完水,抬手就是一擦。穿長袖就是方便,不用再費力湊到胳膊處,崔柯想。
“我阿奶有資訊嗎?”崔柯急不可耐地問道。
昏迷前,崔柯讓呂三發的資訊內容是:崔柯情況危急!速回!目前她既遭陣法反噬,又被白骨小兒鬼寄生。恐大禍將至!
呂三掏出手機,點開資訊說:“有事脫不開身。送醫院,相信現代醫學。死不了,出院後督促她勤勉學習。轉賬一筆,請查收。請用於改善伙食,增加營養。”
崔柯聽後,躺靠在病床上,說:“臭老太婆,心真狠。”
但她終於是得到了阿奶的訊息。阿奶只是在外很忙,並沒有發生什麼事。這則簡訊平復了崔柯近日來惴惴不安的心。
她盯著手背上的針管,“這筆錢有多少?”語氣裡暗藏期待。
“三萬。一萬改善伙食,剩餘兩萬還有別的用處。”呂三如實相告。
崔柯閉上眼,咬牙切齒道:“一萬,是多久時間的改善伙食。”
“不知道。”呂三一邊將手裡的溼棉籤丟進垃圾桶,一邊回答道。
“她沒說什麼時候回家?”
“簡訊上沒說。”
“你也不問。”
“你沒讓我問。”
“……好,呂三。你真是……”崔柯剛醒,她沒那麼多精力跟呂三置氣。說著說著話,她就又闔上眼睡著了。
徐建民和崔柯住在了同一家醫院。流絲鎮就那麼一家醫院,不就該住在同一家醫院麼。崔柯昏迷著被送進醫院,呂三隻說崔柯自己摔了一跤,磕昏迷了。一番檢查後,沒查出什麼問題。
值班的醫生只好將她收治入院,觀察治療。前腳呂三剛給崔柯辦理好住院手續,後腳他就看見徐建民被醫生從救護車上拉下。崔柯在普通病房進行觀察,徐建民送進了icu。
徐奮華早知道會有這一天,懸在她心上的巨石徹底落地。
她去收費處繳費,碰上在院內溜達的崔柯。她出於老師對學生的關心,叫住了崔柯。
崔柯穿著一身藍白的病號服,病號服寬大,在她身上晃晃悠悠。崔柯的氣色倒還不錯,她被徐奮華叫住之後,又無意識地成了乖學生的模樣。挺背收腹,雙手垂落在腿旁。
“徐老師好。”
“崔柯,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弄得要住院了?我聽別人說,你阿奶出遠門了,你一個人怎麼照顧自己?”徐奮華的關心不摻假,她是好老師。多年來,她記得每一個自己教過的學生。
崔柯的手指捏著褲子,“不小心摔了一跤,沒什麼大事。”她稍微抬起臉,視線落在徐奮華的鼻尖,抿嘴笑笑,“醫生說觀察幾天,有人照顧我。徐老師,你怎麼也在醫院?”
面對學生的關心,徐奮華感到說不清的尷尬和羞愧。徐建民是徐奮華的父親,這是她與生俱來的汙點。
她痛恨他對她媽媽的施暴,憎惡他酗酒的惡習,痛苦於他對她的暴君做派;同時也是他堅持讓她讀書上大學,尋找了關係將她調入市裡工作。
徐奮華做不到徹底地仇恨徐建民,同時無法擁抱回應這個男人給予的父愛。
“家裡老人病了,住院了。”徐奮華含糊回答著,又急切地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