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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崔柯反問。

三金又將話重複了一遍,“女鬼附身了一個女孩,還驅使四銀、五寶當作她的僕人!”三金對後一件事的重視程度更高,雖然她知道鬼附身才是大事。

崔柯聽到這兒不再平心靜氣了,她讓三金趕緊帶她去看看那個被附身的女孩。

辛艾寶覺得自己十分的冤枉,沒誰能比她倒黴了。

不過是喝了一碗雞湯就中毒死了。

辛艾寶是個新鬼,記憶存在大量缺失。

她起初只記得自己的名字,慌里慌張地遊蕩著,每每見到鬼魂精怪便問,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要到哪裡去?

那些鬼魂精怪,沒幾個正常的。有的不會說話,只是一團模糊的氣;有的不會理她,人模人樣的睥睨著她,回以她幾聲冷哼或完全無視她;有的凶神惡煞,她還沒靠近呢,對方就準備將她吞了……

辛艾寶晃盪在一棟建築物周圍,不能離開,像是被什麼強大的力量束縛在了原地。成了這棟建築物的npc,她此前遇上的種種鬼魂精怪,也像是這棟建築物的附屬品。

它們同她一樣,被困在了這棟樓。

飄蕩的日子久了,記憶也就回來了一些。也許是天可憐見的,辛艾寶終於遇見了一位好說話的鬼——一位將頭髮染成紅色的燙頭大姨。

燙頭大姨以過來鬼的身份,為她答疑解惑。比如她是誰?大姨將辛艾寶領到了停屍房裡的冰櫃,告訴她:

“喏,這就是你。我看你爸媽和你男友都來過。你是意外離世的吧,他們瞧著情緒都不太好。”

辛艾寶站在自己的身體前,難以相信那個變形腫脹的人是她。她無法接受真相,連連倒退了幾步,“這是我?”

“如假包換。”燙頭大姨知道這事,一般人都難以接受。遊蕩在這棟樓附近,不得離去的他們,都是因為他們的肉身被冷藏存放在這裡。

有些人運氣好,稀裡糊塗死了。雖然他們的肉身落在了這裡,但鬼差接走了他們。一副皮囊而已,存放在這兒也沒什麼關係,跟凍雞凍鴨的性質差不多。

有些人運氣太壞,生前有未了之事,或有怨氣、遺憾、執念等亂七八糟的原因,魂體跟一般鬼魂不一樣。這就比較麻煩了,鬼差不收,魂體也不能遠離肉身。

日久天長,他們這些有的慢慢喪失意識,消散於天地;有的成長了化為鬼魂精怪,是善是惡各憑本心。但離開這裡,都需要機緣。

他們大多都是孤魂野鬼,少數才能成為精怪。孤魂野鬼,本就是人世間的一抹遊魂而已,他們既沒有親人收斂屍身,也沒有力量掙脫肉體。只能年復一年,圍繞這棟樓打轉。

“大姨,我不記得他們了。我的爸媽,你說的男朋友。我生前的一切,只剩下零散的碎片在我腦子裡打轉。”辛艾寶飄離了停屍房,站在這棟樓的外部。

燙頭大姨,生前該是愛抽菸的。她不知從哪裡變出了一支菸,夾在手指間,“這事不著急。我看你的魂體一天比一天密實,你的記憶說不準哪天就回來了。”

手指微動,抖落並不存在的菸灰,“你跟我們不一樣。你有一天,終是會離開這裡的。”

兩道黑藍色的紋眉微微皺起,全包眼線內的黑瞳隱隱閃過水光,燙頭大姨的臉流露著惆悵。

人死後,時間似乎是靜止了。辛艾寶記不清自己在這棟樓裡度過了多少的白天黑夜,但她原以為再也無法記起的記憶,卻零零散散地出現在她的腦海中,拼湊了她的人生。

很多的事,辛艾寶仍是不記得。唯獨死亡那天的記憶,還算完整。

那是三月份的某個早晨。她醒來時間是6點34分,身旁是她的男友梅杏南。他仍在沉睡,但被她翻身起床的行為擾動,於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抿緊嘴唇。

她俯身抱住他,在他耳邊說:“杏南,今晚我做飯給你吃好嗎?你從來沒吃過我做的飯呢。”一根食指蹭過男人的耳朵,“我煲湯給你喝,在我的家鄉,我們是要天天喝湯的。”

他回以一個擁抱,用睡意朦朧的聲音說:“好,你想做就做。你不嫌累就好。”

在他即將重回夢鄉之時,他又強撐起精神,呢喃了幾句,“你這陣子工作那麼辛苦,多休息幾天吧,不要勉強自己。做飯哪天做都可以。”

她緊緊地抱住他,說:“為你做飯,是我能想到的最幸福的事。”話音剛落,她由心向外洋溢著一股輕鬆愉快之感。

她輕手輕腳地起床,將自己收拾妥當,就出發去了租房附近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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