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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確的說和你們這一派都有關。”泠的話像惡魔的低語。

崔柯的心不由得顫了顫,她桌下的手掌滲出了汗水。汗液沾溼了褲子,灰藍色的牛仔面料變成了大海般的藍色。

她知道答案,那個法陣不就是那段影像記錄中,反覆被提及的流絲法陣麼。

那位古人——呂泮,他生活在什麼年代,距離現在已經過了多少年。什麼樣的法陣,能從媿生活的年代留存至今。這個法陣的用途,是囚禁?

她記得被困在法陣裡的就有眼前的泠。泠該是那天在法陣內嚎叫的美人圖。它是怎麼跑出來的?法陣出問題了?設定流絲法陣就是為了它麼?

一個需要耗費性命的法陣,會是隻為了一個畫精嗎?這一派是什麼意思,他們跟法陣又有什麼關係……崔柯的頭腦陷入了混亂,她感覺自己要面臨的真相,也許超過了自己能承受的範圍。

泠看著眼前的女孩陷入了混亂。

它將右手的手肘撐在了桌面,五指握成拳頭,臉龐支在了拳頭上。

他目光一掃,又落在了呂三的臉上,這個生身活鬼煎熬的模樣,真是有點好笑。那個白骨小兒鬼,好似在街面上收到了刺激之後,便躲進了崔柯的包裡,再也不肯出來了。

多麼奇妙的組合啊。懵懂無知的半吊子見鬼師,記憶不全的無用千年老鬼,被封印壓制的戀母白骨小兒鬼。這不就是見鬼師即將消亡的預兆麼。

偏偏,他選擇站在了他們這一邊呢。

因為呂姈,那個深深印刻在它記憶深處的女人,說過正義終究戰勝邪惡。雖然她的努力失敗了,但她的理想與信念,可是改變了之後的見鬼師啊。

崔柯忽視了自己內心的惶恐不安後,還是選擇了繼續追問。只是泠不願意再說了。

“小朋友。你瞪著我也沒用的。我已經把我想說的說完了呀。”泠向後靠著快餐店硬邦邦的椅背。

“你說了,你會告訴我,我阿奶的秘密。”崔柯站起身,兩手撐在桌面,俯身靠近泠。

泠臉上的表情像是在看奶貓伸出利爪,他覺得欣慰又好玩。

“你回想一下,我什麼時候承諾了你說的事情呢?”他笑嘻嘻地說著。

崔柯迅速回想了對方對自己說過的話。沒有,美人圖從沒承諾過這件事。意識到這一點的她,收回了自己咄咄逼人的姿勢。

“那你怎麼才能告訴我?”

她低著頭,長長的頭髮垂落在胸前,雙手交握在小腹前,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泠的視線落在了呂三的身上,“一直在你身旁的呂三,他明明知道一切。你為什麼不問他呢?”

這是最讓美人圖無法想通的一點。崔柯想要的答案近在咫尺啊。從她與他交流開始,這個千年老鬼一直坐臥不安。任誰都知道,他知道一切,並且他還是呂翠竹隱瞞秘密的共謀者。

“他不能說。”崔柯用知曉一切的口吻說道,“他說不了。剛開始,我以為他是不想說。後來我知道了,他說不了。阿奶對他下了禁制,他只要回答秘密相關的問題,就只能撒謊。

對我撒謊。即使他主觀意願上想說,他也無法告訴我。雖然他一直都只想幫著阿奶隱瞞秘密。”

暖黃的燈光下,呂三面上的驚訝清晰可見。呂翠竹與他的交易,從來都不是平等契約,他是被契約控制的一方。

泠這下明白了。

但他也不想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它站起身,容貌體形再次發生了變化。這一次,它成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模樣有七八分像昨天下午的古玩店老闆。

“小朋友,我其實很想告訴你的。”它有些憐愛地看著眼前的崔柯,“但不行,因為你沒理解我說的那段往事。所以,現在還不是時候告訴你。”

它邁開腿,轉身要走。

崔柯卻立馬抓住了它的手臂。它的視線先是放在自己手臂上,那五根手指因太過用力,指甲泛起了白色。

“你說什麼?我不明白。”崔柯有些焦躁,明明謎底就在眼前了。泠為什麼要拒絕解答。她哪裡無法讓這個捉摸不透的美人圖滿意,還是說它就是喜歡玩弄人心。

想到這裡,崔柯的心底甚至升騰起了憤怒之意。

泠的手指輕輕撫過自己手臂上的五根手指,它們就無力地墜落了。崔柯再也無法抬起自己的手,全身的力氣似乎都被抽走了。她驚愕地看向泠。

“我說了,你對付不了我,小朋友。”泠對崔柯還算有耐心地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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