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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至瀾示意郭逾澗去請,很快就把華令宇讓了進來,他進門看到邱雁君也在,先遲疑了一下,接著看到她手中絹帕,頓時就沒什麼顧慮了。
“也不知道這肖彤是何方神聖,怎麼什麼事情都知道?”華令宇滿臉懊惱之色,“邱島主,雁君,千萬不要生氣,旁人或許不知,我卻可以作證,從始至終,您兩位都沒有與曇星宗結親的意思。咱們不過是順路到曇星宗做客,怎麼就扯到聯姻上面去了?”
邱至瀾嘆道:“幸虧還有令宇真人在,不然我們真是說不清了。小女雁君的性情,令宇真人想必也瞭解了,從來只有委屈自己的時候,那位何姑娘上次何等無禮,雁君自己不肯計較,還來勸我,說沒必要跟個小孩子一般見識。如今更可笑了,竟到處散播流言,說雁君逼得她自殺未遂。”
說到這裡,絳雲島主嗤笑一聲:“不是我霸道,若真有我兒看不上眼想除去的,也犯不著花那閒工夫去逼迫,多的是人肯效勞,動手除去礙眼之物!”
華令宇道:“正是這話!傳這等瞎話的人,原本也未曾見識過真正的世家名門,沁瑤這個孩子,就是被那一干刁奴調唆壞了。也罷,如今既然出了這事,想必陸兄也需要上下整頓,無暇他顧,咱們不如先行告辭,左右我師兄也已先行回去稟明師尊,東辰島上早已掃榻相候各位。”
“我正有告辭之意,已經打發廣深和季鴻去辭行了。”
“那好啊,島主是打算這就走,還是等明日。”
“這就走吧。雁君可還有什麼東西要收拾?”
邱雁君聽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到最後竟是抬腳要走,卻半句沒提起陸致領與何沁瑤的奸/情,一時有點傻眼。
“東西不要緊,缺什麼路上再買就是。”華令宇土豪習性發作,“雁君還沒見過大海吧?”
邱雁君搖搖頭,要說上輩子,她啥沒見過?但這輩子,確確實實只在絳雲島看見過湖泊池塘。她捏著絹帕站起身,跟在邱至瀾和華令宇身後出去,又與其他絳雲島弟子匯合,正準備下山去,陸致領就跟林廣深和時季鴻一起匆匆趕來。
他一見了邱至瀾就連連告罪,並怒斥寫八卦報的肖彤造謠,指天誓日的說自己與何沁瑤清清白白,還有山下村子流傳的流言,也不是峰中傳出去的,都是之前犯錯被趕走的何家刁奴作祟,與曇星宗毫無關係。
邱至瀾面色平淡,一派事不關己的模樣,“陸宗主不要誤會,我只是看貴派事務繁多,嗯,還有刁奴作祟,實在不好意思再留下打擾。”
華令宇接話:“是啊,陸兄且先去把內亂平息,我請邱島主先去東辰島,等開山門之時,你若是將門中事務處置完畢,也過去住幾天,那時大家再聚好了。”
他就這麼把人家曇星宗定性為“內亂”了……,簡直是插刀教教主啊!
邱雁君看熱鬧看的高興,還不忘添亂,語氣幽怨的插嘴:“陸宗主當真與何姑娘清清白白?那何姑娘自殺,是真是假?那日晚間你送我回去,有人突然追來,又是為的何事?季鴻看見你上峰頂去了,令宇真人說你徹夜未歸,這些又怎麼解釋?”
無端被點名的時季鴻:“……”這黑心兔子居然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拖他下水!
“這麼說來,這件事真的是有人在挑撥我們兩家了?”邱至瀾聽到這裡終於開口,他把目光直直投注在範末語身上,“末語賢侄,這裡沒有外人,我也不質問你,只想聽你親口說一句,你與柳城樸只是主僕關係,從無其他,你自來只愛女子,並無斷袖之癖!”
範錫弢也立刻目光陰沉的盯住兒子,在兩大宗師級修士的目光壓力下,範末語深吸口氣,眼睛望著面前地面,開口說:“邱島主、父親大人在上,末語雖不肖,卻……”他停頓了一下,又改了口風,“末語與柳城樸……確然只是……主僕關係,從無……其他,範末語只愛……女子,並無斷袖之癖!”
儘管他語速緩慢,中間還幾次停頓,但這話總算是說出來了,範錫弢鬆了口氣,剛要跟邱至瀾說幾句好話,將這事揭過去,院子裡就匆匆進來兩個人,且直奔廳中,正是邱至瀾另外兩個義子林廣深和郭逾澗。
兩人匆匆行禮,隨即向邱至瀾稟道:“義父,孩兒等有要緊之物呈送!”
這兩個義子都性情謹慎,若無大事,絕不至於如此,因此邱至瀾就點點頭,對範錫弢說了句“失陪,稍等”,就帶著兩個義子轉入了後堂。
時季鴻知道八成是那些絹帕流傳開來了,心中暗笑,面上卻不動聲色的看著範末語和始終頭抵著地跪在地上不露臉的柳城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