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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問題,時季鴻也疑惑不解,但他並沒有應聲,而是走到邱雁君跟前,拈了一片鎖好邊的絹帛走,“這個也有你說的蠶絲吧?我拿去玩玩。”
邱雁君阻攔不及,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房門外,之後不久,剩下那疊同一根蠶絲出品的絹帛上漸次浮現三隻大烏龜,
烏龜背上還寫了名字,分別是“邱至瀾”、“陸致領”和“華令宇”。
邱雁君:“……”
絹帛上的圖案變幻了大半晚,從烏龜到豬狗再到飛鳥龍蛇,各種形態不一而足,共同點是都畫的很醜。到了最後,
絹帛上的畫突然清空,變回原本的空白,
邱雁君以為時季鴻玩夠了,正要把東西收起來,
卻發現絹面忽然由下至上緩緩畫出一道弧線,
到頂之後又向下畫了對稱的一道弧線。
這一次畫畫的人下手很慢,似乎畫的很仔細,邱雁君耐心看了好一會兒,
才發現他畫的是一隻長耳朵兔子,
兔子畫完醜萌醜萌的,
她忍不住嘀咕:“這貨這把年紀了,居然還有童心。”
話音剛落,醜萌兔子胸口那裡就多了一團墨跡,並在最後勉強畫成個心形,接著兔子右邊又開始寫字,“黑心兔子邱雁……呸!時季鴻這個王八蛋!”邱雁君看著最後定格的畫,氣的把絹帛隨便塞進魚袋,倒頭睡了。
第二天繼續趕路,所有人都換了衣服,華令宇很騷包的穿了一件紫袍,袍子刺繡精美,上面瑞獸齊聚,邱雁君看著他笑的同時,心中點評了四個字:衣冠禽獸。
陸致領仍舊穿一身玄底廣袖袍子,只領口花色與之前那身不同,他笑容還是那麼的謙遜誠懇,語聲也格外溫和,問邱雁君休息的怎麼樣。
邱雁君心裡已經有了主意,想假意敷衍這兩人,儘可能瞭解更多資訊,所以今天也特意打扮過。牡丹團花底紋的白綾短衫搭配明黃百褶長裙,裙子上繡了百鳥朝鳳,華麗至極,頭上也相呼應的戴了一支黃澄澄的鳳簪,耀眼奪目,還有耳邊垂著的琥珀耳墜、腰間羊脂玉佩壓裙,手臂揮動間露出的羊脂玉鐲,無不顯示出她打扮的精心。
華令宇眼中的驚豔毫不掩飾:“看五小姐氣色這麼好,就知道一定休息的不錯。”
“確實難得一夜好眠,還要多謝兩位細心照顧。”邱雁君悄悄縮短了一點距離感,撫著自己鬢髮,貌似羞澀的回話。
同樣換了新衣,想憑衣飾壓邱雁君一頭的何沁瑤,看到眾星拱月般被圍在中間的邱五小姐,心中又妒又羨——似乎只要邱雁君在,所有的光就都會被她吸走,自己無論怎麼打扮,都逃不脫黯淡無光的下場。
站在外圍看熱鬧的時季鴻這一次終於看破了何沁瑤的心事,上了法器之後,再和曇星宗弟子說話時,就有意無意打探了一下何沁瑤的身世來歷。
“何家世居畢朗峰幾百裡外的秀水鎮,也有點家底,還出過元嬰修士,據說何沁瑤的父親救過陸致領,所以在他走火入魔後,就將幼小的女兒連同家僕一起送到了畢朗峰,也算是託孤了。”
連續幾天趕路後,他們一行人到了南津大峽谷以西最近的一座城池天工城,天工城以鑄造法器聞名於世,是修士們必來之地,熱鬧繁華之處,少有城池能比。大家商量過後,決定在這裡停留兩日,邱雁君和時季鴻也就又有了獨處說話的機會。
“我也聽華令宇說了幾句何家的事,好像何沁瑤原本有個兄長的,但還沒結丹就莫名其妙失蹤了,何家的一切家產也就只剩何沁瑤一個人繼承。你說陸致領會不會……”
時季鴻聞言似笑非笑的看一眼神秘兮兮的女人,“你這是由己及人麼?你爹這樣,你就猜別人也這樣。”
邱雁君瞪他一眼:“我爹哪樣了?他侵佔你家財產了?”
這是他們兩個從未談及的話題。時季鴻已經想不起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在邱雁君面前不掩飾自己對邱至瀾的看法的,而她好像也從未表示過驚異,似乎他這種“不知感恩”的行為很正常,甚至於從未問過他為什麼會這樣。
“沒有。”愣了一愣後,時季鴻乾巴巴的回答,“何沁瑤身邊有忠心老僕,她的吃穿用度也大多是自家帶來的,陸致領的弟子都說他非常疼愛這個小弟子,平時連句重話都捨不得說,沒提過何家家產。”
假裝沒發現他話題轉移的很生硬,邱雁君點點頭說:“所以目前為止,並沒發現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