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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防盜章的是訂閱比例不夠,
不想多買就等幾小時吧~
而這二十多天的旅程之中,沿途耳聞目睹,
最熱的那個話題毫無疑問是邱雁君的兩篇爆料文章。兩篇文章又偏偏都與絳雲島有關,以邱至瀾非常多疑的性格,當然不可能無動於衷,
於是邱雁君就知道了,為什麼他們身在曇星宗畢朗峰上,
還能第一時間拿到絹帕。
那天下山後,邱至瀾特意留了三個義子在畢朗峰下的村鎮打聽,其他人則先行一步,
到百里之外等候。時季鴻三人也沒用多長時間就問到了前因後果,
回來互相一印證,
發現完全是偶然。
郭逾澗拿回來的絹帕是在陳西鎮涼茶攤子上得到的,
當時支攤子的大嫂正跟旁邊一個挎著籃子的姑娘說話,
各拿著一片絹帕放在一起對比。郭逾澗聽見她們提起絳雲島和邱雁君的名字,
留心細問後吃了一驚,立刻塞了錢給兩個女子,拿著帕子跑回了畢朗峰報訊。
之後他再回去詢問,賣涼茶的大嫂雖然不願多說,但事情其實非常簡單。
仙笈界各市鎮的居民多是一些資質平庸之人,
他們往往突破至煉氣期就再無寸進,
也沒有門派肯收他們,
只能像普通世界的普通人一樣結婚生子、柴米油鹽,
從事各行各業,
為那些名門世家的弟子服務,以維持生計。這些人裡自然會有走南闖北的行商,將各種商品流通出去,絹帕就是這麼從天工城被帶到畢朗峰下的。
這些小鎮女子都是從行商手裡買的素底帕子,卻一夜之間忽然多了密密麻麻一篇字,寫的還是曇星宗宗主和弟子的不倫之事,驚嚇之餘,拿著帕子聚在一起談論,被郭逾澗等人撞見,實屬巧合。
林廣深和時季鴻打聽得來的結果也差不多,突然出現字跡的絹帕都是從行商手裡賣出來的,但並不是所有從行商那裡買的素底帕子都顯出了字跡,他們想辦法收了幾片回來,有有字的,也有沒字的,都一起交給了邱至瀾。
“你施的這個法術,無論隔多遠都能奏效麼?”
這次往紫浮宗去,邱至瀾直接祭出了自己的飛行法器,邀請華令宇上來同行,沒有再乘坐他的畫舫。這個法器外觀像是一隻大鵬鳥,裡面除了中心寬敞的大廳,還分了很多個單獨房間,方便長途飛行各人休息,也方便了邱雁君和時季鴻說悄悄話。
邱雁君聽了時季鴻的問話,眨了眨眼:“其實我也不太確定,不過現在看來效果不錯。”
“嗯,歸雁城那邊傳訊過來了,說是也有帕子流過去,本來已經平息的範末語斷袖之事,又議論了起來。你還不知道吧?範錫弢找了替罪羊,頂你的名認了散播流言的罪,剛把範末語斷袖這事兒遮掩過去,你這第二篇就又來了。”
邱雁君得意的一笑:“這麼說來,我這一巴掌抽的是穩準狠啊!”
時季鴻也笑了笑:“是啊,範錫弢心裡肯定恨死你了。哦,對,還有陸致領。據華令宇的訊息,陸致領那位本來淡泊名利的小師叔突然出關,與那個殘廢的師兄一起質問陸致領跟何沁瑤到底有沒有做過違背倫常之事,還有何家的家奴和族人也鬧了起來,陸致領現在的日子不好過啊。”
“這可不能怪我,我們在畢朗峰上的時候,我就發現了曇星宗並沒有表面上那麼平靜,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別有用心的人特意到我跟前透露各種訊息?還有何家那幾個家奴突然蹦躂出來,我也沒想到啊!還是他自己平時立身不正,處事不公,活該。”
時季鴻沒有繼續評判陸致領,而是把話題轉回了絹帕上,“你那個蠶絲絹帛,只有你自己寫字才行嗎?如果買了絹帕的人,也在上面寫字,不會讓其他絹帕上現出字跡嗎?”
看著這個在絹帕上寫字罵她是黑心兔子、後來還又加了謊話精稱號的義弟,邱雁君咬了咬後槽牙,一臉猙獰的說:“不會。只有我才可以,別人寫上去了,只有他自己那個絹帕上有,而我寫字以後,會把他寫的字覆蓋掉。”
她上次看到時季鴻畫的兔子之後,就反應過來這可能是她新聞傳播事業的一個bug,特意去翻了百科全書,用空間裡的靈草製成一種藥水,將蠶絲在藥水中浸泡過後,就只有她特製的墨水才能實現複寫效果了——當然,沒浸過就被時季鴻順走的那一片不在其中,但是邱雁君是不會告訴他的,萬一能因此發現什麼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