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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問清楚!
她現在就要去找黎北辰!
趿拉住床邊的拖鞋,她直接推門走了出去……
***
走廊和客廳都還亮著,這是管家特意給黎北辰留的燈。
慕遙走到他房間門口敲了敲,裡面沒有任何動靜。她從縫隙中偷偷往裡看了一眼,裡面也是黑漆漆的沒有任何光亮……所有的證據,都解釋著他還未歸。
都這麼晚了……
慕遙失望地垂眸,也不想回去繼續睡,反正,她現在也睡不著。
想起陳澤之前說的“黎少晚點回來”,她便決定在他門口等著,今晚一次性問個清楚……要不然,她想起那個爸爸“消失”的夢,心裡就一陣陣後怕。
靠著門外的牆壁,慕遙直接蹲坐在了他的門口,靜靜等待…………
夜色已深,屋外的溫度接近零下,冷得徹骨。
靠近運河的某個倉庫裡,冷風從破舊的窗欞中闖入,結凍了這個潮溼的環境。昏暗中,有人在低低的呻\吟,似痛又似恐慌,連呼吸都顯得困難……
他被縛在這個倉庫的一角,而就在旁邊幾步之遙,他的同伴靜靜地躺著,毫無生命氣息。
幾個小時前,他的同伴就已經死了,留在地上的鮮血都已凝固,聞不到任何的血腥……對方卻故意把屍體留下,橫陳在側,讓他跟著一點點恐慌。
他的未來……不會也是這樣的吧?
“吱呀!”
被嚇得幾近崩潰時,半鏽的鐵門傳來響動,有人從外面進來,同時開啟了倉庫其餘的燈……環境瞬間如同白晝,地上的那具屍體,也被映照得越發猙獰。
那人不由自主地往後縮了縮,吸了吸鼻子裡的血腥,驚恐地看向來人——
不止一個人。
為首的那一個,穿著深色的大衣,身形修長,渾身都散發著冷暗的氣息。他看他的眼神沒有殺意,卻有一種比殺意更恐怖的輕蔑。而下午殺了他同伴的人,此刻都是唯唯諾諾,畢恭畢敬地站在那人身側……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他先發制人,倉惶地搖著頭,咬死了說辭,“我只是假扮了保安,那位小姐先動手,我才想把她拖出醫院去的!我沒別的意思。”
事到如今,他倒是寧願自己落在警\察手裡,大不了被關幾天。
“呵……”他連番的解釋,換來的卻只是黎北辰一聲不屑的嗤笑,他根本懶得聽他的辯駁,甚至跳過了“審理”的過程,直接揮了揮手命令,“把他的嘴堵上……往死裡揍。”
“是!”立馬便有保鏢圍了上去——堵嘴、下手、拳打腳踢……
他根本叫不出來,痛得睜大了眼,而黎北辰就這麼靜靜欣賞著,直到他奄奄一息,他才示意停手。
“這是你對她動手的代價。”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地上的人,黎北辰勾了勾唇角,不動聲色地上前一步,“現在願意說說,是誰派你過來的了麼?”
他的審問,現在才正式開始。
“我……咳咳……”被踢打得內臟出血,他嗆咳著,喉嚨中滿是血腥味,“我……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麼……我只是假扮了保安而已……”
要是這個時候承認,他就死定了!
但黎北辰顯然沒那個閒情耗下去……
不耐地看了眼時間,黎北辰親自走到他面前蹲了下來,暗沉的黑眸中一派幽深,他觀察著那個人的表情,突然出聲問了出來:“他是不是姓祁?”
突兀而跳躍的問題,讓對方根本措手不及,只能反射性地瞪大了眼。
他的反應,肯定了黎北辰的猜想。
“我……不是的……”他清楚地看到黎北辰唇角的弧度一點點放大,冷然而嗜殺地微笑,他心中一慌,著急地去抓黎北辰的衣袖,“黎少,您繞我一命吧!我只是個跑腿的,您高抬貴手……”
腦袋一急,嘴巴當即也說漏了。
黎北辰眉頭微微蹙了蹙,看到抓在袖子上那兩隻血跡斑斑的手,眼底不由略過一陣厭惡,淡淡告知:“你已經沒有價值了。”他的眼神成了最關鍵的口供。
單單一個“祁”字,他便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可是……”他執拗地扯著黎北辰不肯鬆手,怕自己一放手,就被拖下去處決了。
而黎北辰也沒有刻意掙脫,只是無可奈何地輕嘆:“你是要我動手?”這種“善後”的事情,往常都是交給陳澤的。
“什……麼?!”
他錯愕地瞪大了眼,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