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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楊恆宇和藍新梅兩人遞過來禮物的時候老教授有些不高興,楊恆宇顯然早料到了急忙開口說:“教授您先不要急著拒絕,開啟看看是什麼再說,要是真的不願意收下,學生我再帶走就是。”
藍新梅說:“學生我當然老師您不收禮物,可現下是春節了,我這第一次上門,也沒有準備禮物,就是我自己釀的一點枇杷膏,對師母的身體有一些益處的,不妨讓師母先試試,作為一種飲料來喝喝也是不錯的。不過希望老師和師母二位不要有忌諱。”哪裡有探望人給拿藥的,雖然枇杷膏算不上是藥,可要是有人講究起來,藍新梅也是送出手之後才忽然想到自己這樣做有些不妥,正好淳于教授有拒絕的意思,所以才說了這樣的話。
哪知道淳于詩境一聽這話就哈哈笑起來,一把擰開了一瓶枇杷膏的蓋子聞了聞,用小手指尖兒挑了一絲看了看色澤,連聲說道:“不錯,不錯。老婆子,你去衝一杯試試看。”
淳于夫人就笑道:“難為這孩子還記得我的老毛病,有心了。”淳于教授這才開啟楊恆宇帶來的畫中,卷軸只開啟一點露出了畫面的一個邊角,淳于教授就變了臉色說:“啊,這是老師的作品。”眼中開始泛起了淚光。
楊恆宇就沒有再說什麼,把卷軸往淳于教授手中鄭重的一放,說道:“教授,您還是拿著慢慢欣賞吧,好不好?”
“好,好,好。”老教授連說了三聲好,小心翼翼的收起了卷軸。
這時候老夫人也從老教授的表情和一句話裡猜到了什麼,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楊恆宇,卻什麼都沒有說。就交代要家裡的阿姨做晚飯去,要留兩個學生用餐。
淳于教授這才把楊恆宇和藍新梅兩人叫到書房中去。
進入書房,藍新梅剛要張嘴,淳于教授就說:“你的事情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過完年回來要是能趕上的話我去為你的醫院開業剪綵。”藍新梅的嘴張了半天也沒有合上,感情人傢什麼都看在眼裡就是不說,要是自己不跑這一趟趟,恐怕還要提心吊膽過上好多日子。淳于教授示意兩人坐到椅子上。
淳于詩境的書房非常大,約有近六七十平方的樣子,正對著門口靠窗戶的位置有一個巨大的書桌,書桌上有一個老式的筆架懸掛了大大小小好幾只毛筆,筆架山旁邊是一個橢圓形的黑色硯臺,和兩尊似乎是青玉雕刻的獅子滾繡球的鎮紙。
窗臺上擺放著一盆長得非常旺盛的文竹,和一盆球形的仙人掌,房間有兩面牆整個牆面都是書架,有房門的這面牆中央懸掛著一幅字,應該是狂草,藍心湄一時也沒有認出來寫的是什麼內容。
而整個房間裡鋪著厚厚的亮灰色羊毛地毯,地毯之上凌亂的放著三四把紅木的那種老式圈椅和一把能夠躺下的藤製搖椅。想來這個書房經常有他親近的學生或者客人朋友進來。
藍新梅和楊恆宇各自撿了只椅子坐下,老教授鄭重的問楊恆宇說:“不知道這個卷軸是從哪裡來的?”
楊恆宇想了想措辭說,“其實這卷軸我也是前些日子在港島無意間得到的。”
淳于教授又追問說:“”什麼地方,你還能想的起來嗎?”頗有些急切的樣子。
看楊恆宇和藍新梅都有些不解,嘆了口氣說:“其實這是我授業恩師的一幅作品。說起來,這還是我最後一次見到恩師的時候看著他所做的。一晃都五十一年了,沒想到還能夠在有生之年見到它。”
藍新梅看了楊恆宇一眼,真不知道他是誤打誤撞還是有所針對的,可進門時候楊恆宇說的話,又好像是早就有準備。
楊恆宇沒有說話,只輕聲對淳于詩境說:“教授,其實我也是前些日子去港島遊玩的時候無意間在一個古舊書店看到的,當時那書店的老闆說不知道是誰拿來寄賣的,已經很長時間了。所以我也沒有打聽出來這卷軸的來歷。”
淳于詩境想了想,彷彿又是在開解自己說:“是啊,哪裡有那麼容易的事情,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恩師恐怕早就不在人世,即使能找到他的後人,怕也不忍的當年我這個最小的學生了。”
楊恆宇道:“教授,不是我多嘴,您那老師若是活著,他自己的作品恐怕很難流到市面上來,只怕是他的後人有不肖的。。。。。。”
餘下的話雖然沒有說,也大致上就明白了,淳于教授今年都七十多歲的人了,在學校帶學生只不過是發揮餘熱,他的老師若是健在,怎麼也快百歲的老人了,而且看這情形,多半已經不在了。
淳于詩境眼睛盯著牆上的那副字看了半天,藍新梅隨著他的眼光看去,內容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