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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你玩兒我!
自己的重生,就這麼改變了原本的存在?
還是,自己弄錯了?不,不可能弄錯,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了,就是自己現在的這個世界是沒有楊建新這個人的,那麼,自己還尋找什麼?自己還有機會弄清楚前世的疑惑嗎?
藍新梅壓抑住心中的煩躁。
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消失了,或者說因為自己的某些原因,很多事情發生了改變,原本應該存在的人,卻再也不曾存在過。
一九八九年就這樣過去了。
一九九零年一月二十六日晚上八點,藍新梅和父母姥姥以及弟弟一家子坐在電視機前,家裡現在已經換上了大彩電,春節晚會更有看頭了。
尤其是弟弟藍新強,一反常態沒有跑出去玩耍,老老實實的坐在電視機前,手中捏著瓜子,嘴皮子利索的磕著,姥姥的牙齒已經脫落了幾顆,不過卻並不妨礙她很是有氣力的和甘蔗作鬥爭。藍祖成也是難得的清閒,中州的工地還在建設之中,雖然很多事情都需要他親力親為,但過年,出去西京上大學的女兒也回來了,藍祖成自然就丟掉了手中的一切活計,給工人們放了大假,給足了路費工費,心情愉悅的要陪著自己的這對兒兒女好好的過上一個充實富裕的春節。
藍新梅和楊恆宇陳慶威幾個告別司馬郎若和沈航,到西京市轉車。楊恆宇和陳慶威送藍新梅坐上了東去的列車,他們兩人還有什麼事情要辦,藍新梅也沒有問。這兩位公子是不用她一個小姑娘去擔心的。
好在這時候的火車還不是很擠,很多都是因公出差的行人,但可惜的是車速緩慢如同蝸牛爬行一般。藍新梅到了家中的時候,已經是二月四日的中午了。
一九九零年一月二十六日是農曆八九年年的最後一天,臘月三十,第二天就是一九九零年的大年初一了好在趕上了闔家團圓的時刻,父母親人都很高興,一家人吃完了餃子,就坐到了電視機跟前,聊天,看新春聯歡會。客廳裡的八仙桌上整齊的擺放著姥姥做的花饃,藍祖成和朱紫雲說今年的收成,讓藍心湄在旁邊也聽著。他知道自己家裡很多事情還都要聽一些這女兒的意見,還別說,這孩子看什麼事情出奇的準,自己也從中獲利豐厚,幾年下來,從幾乎是一文不名的窮白之身到如今已經算是家財萬貫了。
藍新梅去西京上學的時候曾經和自己說過讓自己漸漸脫離姚愛國的養雞場,自己其實心中還有那麼一絲的不捨,之所以讓藍新梅聽這些,其實也是想聽聽她的意見。姚愛國把那個養雞場做的是更加紅火了,自己這時候離開,恐怕會損失不少。
藍新梅終於聽明白了父親話中的話,說到底,還是有些不願意把自己辛苦多年的第一份基業就這麼讓出去。
但是藍新梅卻不這麼想。雖然養殖業以後會有長足的發展,但是卻已經遠離了暴利這個字眼,而且兩千年左右,還爆發了幾次普遍性的禽流感,這對於養殖業尤其是養雞場直接就是一次次致命的襲擊。姚愛國就是在第二次禽蛋價格跌落到低谷之時,入不敷出,開始變賣資產,再加上他的情人王永紅拼命的往自己的身上撈錢,引起了姚愛國一直忍氣吞聲的原配夫人的強烈不滿,兩個女人的較勁兒,最終毀掉了這個洛水市最著名的本土企業家。
藍新梅知道,王永紅是不可能離開姚愛國的,對於她來說,這個比自己大著十多歲的男人簡直就是自己的提錢機器,只要自己在他的面前撒撒嬌,吹吹枕邊風,無論多大的金額,這傢伙都會毫不心疼的教給自己,雖然自己的那些個藉口並不是很高明。
而對於姚愛國來說,這王永紅簡直就是他的第二次青春,那是疼到骨子裡面去了的,因此也不可能放手。兩廂情願,即使是第三者插足這樣的形式,姚愛國和王永紅兩人也會覺得是理所當然,是天可憐見,是兩情相悅,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等等等等。
這些對於藍祖成來說都沒有絲毫的影響,但後來,這王永紅的手開始伸到了養雞場裡面,伸到了財務上,甚至漸漸涉及到管理上,這就造成了養雞場裡面的運轉出現了問題,緊接著是內務出現了問題,再接著是財務出現了問題,往後加上外力的影響,這姚愛國不倒黴才奇怪呢。
但是姚愛國倒黴沒什麼,關鍵這裡面的資產是有藍祖成一大半兒的,而且藍祖成一直都沒有參與到養雞場的內務,財務上的監督也並沒有起到決定性的作用,那麼可以想見,兩千年之後,這個千瘡百孔的養雞場會給藍祖成造成多麼大的損失和傷害。
俗話說長痛不如短痛,明知道姚愛國是不肯放手養雞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