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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70 年代的一個小村落裡,人們過著簡單質樸且充實的生活。村子被青山綠水環抱,田間地頭是農人們辛勤勞作的身影,村子中央錯落有致地分佈著一排排土坯房,屋頂上升起的裊裊炊煙,是鄉村生活的生動寫照。
清晨,陽光溫柔地灑在大地上,公雞便引吭高歌,那嘹亮的打鳴聲如同衝鋒號一般,催促著農人們起床。男人們睡眼惺忪地伸個懶腰,穿上洗得有些發白的藍色布衫,扛起鋤頭,精神抖擻地邁向田間。
婦女們也早早地起床,穿上樸素的碎花布衣裳,先在灶臺前忙碌起來。她們熟練地生火、淘米、洗菜,準備一家人的早飯。
村裡的孩子們是最無憂無慮的。放學後,他們像一群歡快的小鳥,在田間地頭嬉笑玩耍。老人們坐在自家門口的小板凳上,曬著太陽,吧嗒著旱菸袋,講述著那些古老而神秘的故事,從抗日戰爭時期的英勇事蹟到民間流傳的鬼怪傳說,孩子們總是聽得津津有味,眼睛裡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在這個村子裡,孫婆婆是當地最有名的接生婆,成功地迎接一個又一個新生命的降臨。她身材瘦小,但走起路來卻步伐穩健,眼神中透著一股堅定和自信。她那飽經風霜的臉上總是帶著慈祥的笑容,讓人感到無比親切。
這天夜裡,整個村子都沉浸在寧靜的夢鄉之中。月亮高高地掛在天空,灑下一片清冷的光輝。偶爾傳來的幾聲犬吠,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突兀。孫婆婆也在自己那張有些破舊的床上睡得正香,她白天忙了一天,幫著一戶人家照顧產婦和新生兒,累得夠嗆。就在這時,一陣急切的男子呼喊聲在她家門外響起:“孫婆婆!孫婆婆!快醒醒!”聲音中充滿了焦急和無助,在這寂靜的夜晚傳得很遠。
孫婆婆被這突如其來的呼喊聲驚醒,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來,揉了揉眼睛。“誰呀?這大半夜的。”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睏倦和疑惑。
門外男子的聲音再次傳來:“孫婆婆,我媳婦要生了,情況緊急,求您幫幫忙。”
孫婆婆一聽,頓時清醒了過來。她深知生孩子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一刻也耽誤不得。她連忙穿上衣服,開啟房門。只見一個男子站在門外,滿臉焦急,汗水溼透了他的額頭,頭髮凌亂地貼在頭皮上。他的衣服釦子都扣錯了位,可見當時的慌亂。
男子一見到孫婆婆,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孫婆婆,實在找不到其他接生的人了,求您一定要幫幫忙。我媳婦疼得厲害。”他哀求道,眼睛裡滿是恐懼和期待。
孫婆婆二話不說,趕緊轉身回屋,迅速收拾好藥箱,又從桌子上拿起手電筒,檢查了一下電量,便跟著男子出發了。夜晚的風微涼,吹拂著孫婆婆的衣角,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一路上,孫婆婆跟著男子急匆匆地走著。越走越偏僻,四周寂靜得讓人心裡直發毛。道路兩旁的樹木在月光的映照下,投下了一片片陰森的陰影。那些陰影像是張牙舞爪的怪物,隨時準備撲上來。微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彷彿有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他們。孫婆婆緊緊地握住手電筒,那微弱的光線在黑暗中搖曳不定,像是隨時都會熄滅。
男子在前面帶路,腳步匆忙,時不時回頭看看孫婆婆有沒有跟上。他的身影在黑暗中顯得有些模糊,彷彿隨時都會消失。孫婆婆忍不住問道:“還有多遠啊?”她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還帶著一絲顫抖。
男子喘著粗氣說:“快了,快了,就在前面不遠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慮,彷彿每一秒都在煎熬。
終於,孫婆婆跟著男子來到了他家。這是一座簡陋的土坯房,屋外的籬笆牆東倒西歪,院子裡堆滿了雜物。屋內燈光昏暗,只有一盞油燈在角落裡搖曳著,發出微弱的光芒。孫婆婆走進房間,只見一位即將分娩的婦女躺在床上,痛苦地呻吟著。她的臉色蒼白如紙,頭髮被汗水溼透,緊緊地抓著床單,彷彿那是她在這痛苦中的唯一依靠。床邊的地上,已經被汗水浸溼了一片。
孫婆婆立刻放下藥箱,走到床邊,握住產婦的手,安慰道:“別害怕,深呼吸,咱們一起努力,孩子會平安出生的。”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給了產婦一絲安慰。產婦微微睜開眼睛,看了看孫婆婆,眼神中充滿了信任和感激。
孫婆婆開始忙碌起來,她讓男子準備熱水和乾淨的毛巾,自己則憑藉著多年的經驗,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接生工作。她開啟藥箱,拿出消毒過的剪刀和紗布,放在一旁備用。然後,她仔細地檢查了產婦的身體狀況,輕聲地指導著產婦呼吸和用力:“來,深吸一口氣,然後慢慢地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