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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時家和咳嗽兩聲想要緩一緩的時候,時明淵戴瀾已經從屋子裡出來走到了門口。
時明淵藉著月光看著眼前的少年,打量片刻隱隱覺得五官有些熟悉,但他確信他沒有見過這個人。
站在門口的時家和看著走過來的一對璧人,男人高大俊美,而倚靠在他懷中的女人美豔動人,他愣愣的看著呆在原地。
戴瀾剛穿過來整個人黑黑瘦瘦,身量不高看起來猶如十來歲的孩子,經過她努力的調養身體營養跟上,再加上她擁有異能的特殊體質,不僅長高了不少,身體變得極為康健,沒有吃苦也沒有什麼煩心事,加上被時明淵整日的投餵,整個人脫胎換骨一般。
戴瀾白淨的小臉上一雙靈動的桃花眼好奇的看著站在門口的陌生人。
時家和整個人怔愣在原地,空氣一時間靜默下來只剩下寒風時不時吹過。
似是過了很久,又像是隻過了幾秒鐘,時家和感受到時明淵暗沉黝黑的眸子看著自己終於反應過來,他急急開口,“三叔,我是家和啊!”
時明淵從記憶的角落裡翻出來這個名字,時明林的兒子,當年兩家分家時不過是個幾歲的幼童,時明淵對他沒有什麼印象,他看著眼前這個跟沈修之周昀霄差不多大的人冷冷開口,“什麼事?”
仿若一陣刺骨的風吹過,時家和不禁一身哆嗦,他此時也沒了蹭吃的心思只想趕快回家,離開時明淵的眼前,向來膽大的他不敢在時明淵放肆顫顫開口,“奶奶染了風寒,爺爺讓我來告訴你回家去看看奶奶。”
“時有兆讓你來的?”時明淵挑了挑眉,這麼多年兩家都沒有見過面,現在一染風寒就要人回去,這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時家和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時明淵開口。
而原本在王嬸開門探頭探腦往屋裡瞧的時家和聽見他開口此時像是得了什麼赦免令一樣,立在那裡輕輕撥出一口氣,急急忙轉身離開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這個分家多年的三叔不知怎的渾身氣勢凌冽,讓人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時明淵讓王嬸關上門之後,帶著戴瀾往屋子裡走,此時入夜的溫度太過寒冷,不過是在外面站了一會,渾身的溫度就彷彿流失了不少。
“時明淵那小子有沒有說要回家?”時家和一回到家,自己的爹和大伯就迎了上來,時有兆則是坐在凳子上喝著熱茶。
“沒有,他只說他知道了。”時家和複述了一遍當時的場景。
時明林往他的背上拍了一下,黝黑乾瘦的手將時家和拍了一個趔趄,他擰眉開口,“你就不知道好好跟那個白眼狼說說你奶有多難受,他說知道了讓你回來你就這樣愣愣的回來了!?”
原本想著讓時家和去蹭點好東西吃,但主要還是讓時明淵那個白眼狼回家出了藥費診費,結果他看著眼前這個缺心眼的兒子沒跟人說上兩句話竟然就讓給打發回家了。
時家和也來了脾氣,他本來身為二房唯一的男丁就被他爹他娘寵的膽大包天,這下猝不及防被拍了一巴掌,且這個人還是向來寵他的父親,頓時又委屈又生氣。
“你說的這麼好聽,你怎麼不去啊!”說罷整個人氣沖沖的離開了屋子。
“唉你這小兔崽子,怎麼跟你爹說話呢!”時明林被這毫不客氣的話一刺,感覺自己身為二房大家長的威嚴被挑釁,說著就要追上去揍時家和。
“行了,吵吵嚷嚷的像什麼話!”時有兆重重將盛著熱水的碗拍在桌子上,他的臉上佈滿了皺紋,兩鬢斑白,歲月的痕跡牢牢刻在他身上。
時有兆的手被凍的皸裂,整雙手帶著日日下地操勞的繭子,他從旁邊拿過一杆老煙槍,極為珍惜的捻著菸絲放在裡面,用身邊的油燈點燃後放在嘴裡深深吸了一口。
煙霧從他的鼻子口腔裡鑽出來,籠罩住了他的視線,卻也遮住了他眼底的算計。
對於時明淵這個小兒子,時有兆從小到大沒有多加關心過,準確來說,所有的孩子他都沒有怎麼關心過,他認為孩子是女人的責任,而他也從來沒照顧過孩子,只有時不時來了點閒心能過去逗弄兩下。
他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所以當年時明淵猝不及防提出分家,他覺得這是在挑戰他的權威,時明淵越來越不聽話他想著給他一個教訓,既然他說要分家那就分,他倒是想要看一看沒有兄弟父母幫襯他能怎麼生活。
時有兆想著讓他明白自己生活的難處後,再老老實實回來求他,而他被挑釁丟失的權威也能重新建立起來,只是他沒有想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