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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先好生歇息著,身子若有哪些不適待會跟大夫說。”張震峰見周昀軒的情緒一時之間還難以平復,說完轉身就走去了外間。
然而躺在床上的周昀軒僅僅只是激動了一會兒,不等他擦乾眼淚就將胳膊飛快的從被窩裡拿出來,看著手腕那處小小的血洞依然靜靜的在面板上,先前所有發生過的一切就如潮水一般從他腦海湧來。
就在周昀軒不知所措與崩潰之時,恰巧郎中提著藥箱快步進來了。
“草民參見五皇子殿下。”
“你快來給本皇子看看,本皇子的身體可有異處!”周昀軒看見來人,朝著他急切道。
現在的他迫切的想知道自己一切安好的訊息,那蝕骨的癢意根本讓他無法承受。
“是。”看著周昀軒臉上帶著的急切與一絲害怕,那郎中也不敢耽擱,生怕慢了一秒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
然而他將手搭在周昀軒的手腕上,只感受到他蓬勃跳動的脈搏,查探不出其它的一絲異樣。
看著大夫死死皺著的眉,周昀軒心下一陣陣擔心與驚恐,莫不是有什麼疑難雜症。
好半晌,那大夫輕輕的放下他的手腕,兩手交疊舉在身前,恭敬道:“啟稟五皇子殿下,您的身體並無異樣,只是大悲大喜之下情緒難免被影響到,待草民寫個方子,您服下便可。”
看著周昀軒依舊皺著眉,他又道:“草民技藝不精,若是殿下不放心可以回到宮中後,讓太醫為您診治。”
得了他的話,周昀軒依舊不放心,自己身體鑽進蟲子是真的,而且先前的癢意也肯定不是自己發了癔症憑空想象出來的。
思及此他連忙舉起胳膊,朝著床邊低著頭的大夫道:“那將我擄走的賊人讓一個黑色蟲子從腕處鑽進來本皇子的體內,你可知那是何物?”
聽他這樣說,那大夫抬起頭靠近認真的觀察著那早已結痂的血洞,只是看了好一會兒他搖搖頭,聲音裡滿是不安:“請五皇子殿下恕罪,只是草民實在看不出有什麼問題來。”
看著他抖如篩糠的身影,周昀軒感覺到一陣煩躁,他不耐的揮揮手,“行了,你退下吧。”
“是,草民告退。”
說罷他急忙拿著藥箱溜走,生怕周昀軒陰晴不定發火。
他剛退出去,就被坐在外面的張震峰攔住,看著大夫如釋重負的表情,張震峰極為輕微的皺了皺眉,一閃即逝,“五皇子身子可有不適?”
“少爺,草民給五皇子把了兩次脈實在是沒看出有什麼大礙,若是您不放心可以等五皇子回宮了讓太醫給瞧瞧。”
大夫如今只想擦擦額頭不存在的冷汗,這五皇子的身子骨他是一點都沒看出來哪裡有大礙呀。
張震峰擺擺手,等大夫離開後,他坐在椅子上低頭沉思好半晌,這才起身抬腳去看周昀軒。
聽見動靜,周昀軒抬起頭,看著自己的親舅舅在眼前,他不受控制的流露出幾絲脆弱來,“舅舅,那將我擄走的賊人您可逮到了?”
“沒有。”張震峰言簡意賅。
自從張震峰跟自己的母妃那日不歡而散之後,周昀軒一時也不知怎麼跟他相處。
寂靜的氛圍在四周流淌著,張震峰看著坐在床上垂眸盯著手腕的周昀軒道:“我已經派人去宮裡尋人來接,五皇子身子若是有什麼不適可以在宮中尋太醫診治。”
張震峰沒什麼事,找了個凳子坐在上面跟心不在焉的周昀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沒有去問他被擄走的這幾日生活如何,有沒有受到傷害。
他私心裡其實有些希望經過這次的事情,能讓日後周昀軒做事更加謹慎小心些,而且看著周昀軒沒有提起的意思他何必多嘴去問。
周昀軒是身份尊貴的皇子,而他只是一個臣子而已。
所以一直到宮裡派來的馬車停在宅子門口,舅甥倆都對著這兩日周昀軒的經歷閉口不談。
看著周昀軒被接上馬車,張震峰站在門口看馬車離去後這才轉身回府。
尚書府將全部的寶押在周昀軒母子倆身上,這到底是福還是禍?
坐在馬車上搖搖晃晃的感覺,周昀軒莫名感覺自己的腦袋還是隱隱作痛,總感覺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過。
“世子,五皇子已經歸京且被尚書府發現了。”聽著來人稟報,沈修之正站在練武場裡射箭,搭箭拉弓一氣呵成。
“派人去告知八皇子。”
聽著身旁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沈修之猛地射出一箭正中靶心,自他身體裡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