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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關係盤根錯節,許多職位都握在世家手中,周昫若去了那些地方,估計會被摁得死死的,搞不好真就淪為世家棋子。

宣德帝忌諱他與世家扯上關係,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候把他放過去。

守備軍因著沒有實權,成了世家的漏網之魚,誰都管不著,周昫反倒可以放開手腳。

況且周昫之前當過土匪打過山寨,雖說與官軍不同,好歹有些相通之處,把他放過去也不算太為難他。

所以陸潯看到這個差職的時候,是真覺得宣德帝用心良苦。

若周昫能把守備軍帶好了,便能在京中立足,他手裡有軍權,其他人再想動他也要忌憚幾分。

而且巡防營一家獨大這麼些年,宣德帝早覺得不妥了,也算是一舉兩得。

“怎麼樣?”陸潯問他,“守備軍中還有一些東宮舊部,你若去了,於他們而言,也是一種安慰。”

周昫對在京中當差,給宣德帝賣力這事,其實還是挺不樂意的,可眼下的情形,似乎也沒有其他選擇了。

陸潯說得沒錯,樹欲靜而風不止,他不去動那些人,可那些人卻不會放過他。

屋中安靜,周昫躺在床上兩手枕在腦後,兩眼盯著房頂不知道在想什麼,陸潯也不催他。

這幾日兩人就寢的時間早,倒是常在睡前說會兒話,似乎在這種安逸的氛圍之下,更容易觸及心裡的想法。

周昫突然翻側過身,眼睛一眨,眸中映著燭光一閃一閃的:“師父,你就不怕我把好好一個守備軍帶成土匪隊,再把京裡攪得不得安寧?”

陸潯看他模樣便知他應了這事,只是不想直接承認兜著圈子賣乖而已,當即也輕勾了嘴角,側過身湊近周昫,把手蓋到他身後。

“怕什麼,到時候你進了大理寺,可就真落在我手裡了。”

周昫腦子裡一晃而過陸潯在大理寺裡審犯人動大杖的模樣,當即一個激靈把陸潯的手拱開,扯了被子翻過身給陸潯留了個後腦勺。

“師父你三更半夜的說什麼鬼故事,睡覺睡覺。”

宮中的旨意說是下月頒,但下月其實也不過是三日之後。

周昫進宮領了旨,便是一個有正經差職的人,只是他那府邸起碼還得修到年底,便仍然先住在陸潯府上。

這事看上去不太合乎禮數,但宣德帝沒說什麼,其他人也就閉了嘴。

和他一起被授了差的還有周明,去的戶部,相比之下,簡直是天壤之別。

周明的府邸倒是修好了,開府也就是這幾日,一時間熱鬧得厲害。

周昫回了自己的院子,第一件事就是把滿院的大小侍從都招了過來。

他之前便知道宮裡帶出來的這群人中魚龍混雜,所以平日裡並不喜歡待在自己院裡,用得多的也就雙喜這個單純的半大小子。

饒是這樣都讓人鑽了空子,給自己下了那麼大一個套,說不在意是假的。

周昫出了陸潯的院子就變了臉色,目光沉沉地把底下跪著的一地人都掃了一遍。

以前陸潯不好動他院裡這批宮人,這次倒是趁著機會,把這群人的底細都給他摸清了,名單冊子也交給了他,至於是去是留,便由他自己決定。

周昫對著冊子把人都挑了一遍,撤掉了近乎一半的人,賞了銀子,直接送回了內務府,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半天不到,便把剩下的那群唬得收了心。

夏忠全低垂著頭,直拿袖子抹汗。

他之前在宮裡捱了一頓板子,這幾日才剛能下床走動,聽到周昫喊他趕緊低著頭上前:“奴才在,殿下有何吩咐。”

周昫讓其他人都退了下去:“夏內侍是宮裡的老人了,許多事不用多說想必你也知道。”

夏忠全又開始流汗了,只是不敢擦:“請、請殿下示下。”

周昫手裡剝著花生,往嘴裡拋了一個,這麼懶散的動作,偏生帶著一股壓力。

“聖上手下能人無數,爺這府裡卻只要一個總管。你既接了這差事,便該認清楚自己的主子是誰,榮辱性命掛在誰的身上。”

夏忠全心裡一駭,他是聖上派來的這事本也不是什麼秘密,但他沒想到周昫竟這麼直接地要把他從聖上手裡挖過來。

“你若是做不到,便趕緊趁現在說了,爺還能到宮裡說句話,給你挑個好去處。相遇一場,也算是好聚好散。”

夏忠全被唬得連連磕頭,他心裡清楚,只要他從四殿下這院中回宮去,不管是什麼原因,對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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