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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傷還沒完全好,就讓陸潯拎去上課了。
身後的傷壓在凳面上,即便鋪了兩個墊子還是有些悶悶地蟄著疼。
周昫坐著搓衣板一樣,嚴重懷疑陸潯是蓄謀已久故意而為。
“古有懸樑刺股,這傷正好能時時提醒你,專心用功,少三心二意混水摸魚。”
陸潯半認真半玩笑地說著,周昫翻翻白眼,見董存知已經來了。
“殿下。”董存知給他行了個小禮,抬頭時見周昫坐在桌後沉著個臉,哪裡像是準備唸書,倒像是誰欠了他百八十兩,討債來的。
“這……”董存知有些不解地望向陸潯。
“董大人但講無妨。”陸潯客氣地朝他拱了拱手,然後恭敬地將他請到西席落座,趁人不注意給周昫使了幾輪眼色。
“辛苦董大人了。”周昫不情不願地表態開口,然後心想等陸潯走了就要你好看。
誰知陸潯跟料定了什麼一樣,也不走,就那麼捧著杯茶坐在一旁,擺明了怕董大人搞不定周昫,給他撐場子來的。
周昫怕被看出來身後有傷,強忍著裝成沒事人的樣子,端坐了一上午起身時腿都麻了。
關鍵是陸潯對董存知禮敬有加,周昫再想給下馬威就顯得撂陸潯面子了,他動不了手,整個人憋屈得不行。
又過幾天,侍講團的大人們緊跟著就到了,帶著聖意浩浩蕩蕩地一排開,從書經史論,到時策呈文,甚至連寫詩作詞、音律書畫都有涉及,彷彿是要把這幾年他缺下的課都給他補上一樣,把周昫從早到晚安排得滿滿當當。
陸潯略陪了幾天,後面就沒再出現了,只在晚間的時候回來。
周昫這幾年自在慣了,驟然間回到這種緊繃的狀態,時刻有人盯著,一坐就是一整天,連出去喘口氣歇會兒的空檔都沒有,根本適應不了,整個人煩躁得不行。
可他身後還疼著,陸潯的威脅尤在耳邊,還真就硬生生把砍人的衝動壓制在爆發的邊緣。
啊!好煩啊!這些人一天天的有完沒完!困得住老子的人,困不住老子的心!看我明天不把桌子掀了把墨臺扣你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