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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能看清了?”陳萍問道,轉頭看向來到小溪旁的西亭亭長。
呂徹有些不明所以,看著身下這條原本並不顯眼的石龍,中年人不知所措。
他昨夜也下水了,若這水不該下的話,那豈不是……
“這該如何是好,這條蛟龍是又什麼隱晦嗎?”呂徹開口問道,一行冷汗不覺間已經爬上了中年人的後腦。
陳萍搖搖頭,少年說道:“沒什麼,只是潭底蛟龍的寓意極為不好,古代皇陵中曾有通往陰界的陰陽門一說,此地哀牢山是為陰山,這條小溪謂之盤山水,裡外陰冥分界,故而需從上方經過,避免陰氣入體。”
“……”呂徹一頭霧水,聽少年講完,中年人的注意力卻全不在此。
沉吟片刻,他惶惶不安道:“殿下,我只想問一件事,昨夜……”
陳萍搖了搖頭,他語氣肯定道:“昨夜不會有任何影響,只要不沾水過河,便絕不會陰氣入體,這點可以放心。”
說罷,陳萍便爬到了李來福身上,胖子深吸一口氣,身形轉瞬凌空騰挪,剎那來到了距離山神廟一側對岸幾丈開外的小溪旁。
下一刻,陳萍腳尖落地,他朝對岸揮了揮手。
李來福的身影轉瞬消失,緊接著就又到了對岸,胖子背起一個亭卒,再次一躍而起。
……
另一邊,日已中天。
玉溪縣縣衙內傳來訊息,捕頭曹正手下的一名捕快被安排去城西呂家店探查村口古墓被盜一案,出了意外。
一整顆大好人頭在青天白日之下被不知是誰的賊人隨手割下,扔在了去往西亭亂葬崗的官道上,彷彿是一種警示。
曹大人焦慮的在縣衙中踱著步子,兩日沒回家的老捕頭從桌岸上拎起一盞涼茶草草嚥下。
“備馬。”捕頭大人沉思良久,高聲說道。
堂外,一名年輕捕快步模樣的青年跑入堂中,看著兩鬢略有些斑白的中年人,青年捕快竟是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你來幹什麼,不老老實實在家待著?”曹正瞥了年輕人一眼,神色中有些意外。
“爹,孩兒想替您去西亭操辦此案,煩請您回府歇息,三日內,我定能破案。”青年捕快說道,面容堅定。
“胡鬧!”曹正怒斥一聲,方才拿起的茶杯被這個嚴厲的父親狠狠摔在了地上。
“爹……”青年捕快還想爭取。
不料捕頭曹正不顧一切走上前來,衝著自家小子就是一個耳光。
“啪。”響亮的耳光聲頓時傳遞整個大堂。
中年捕頭眼神中怒氣十足,興許是因為連著熬了幾個大夜的緣故,方才摔過茶杯的手略有些顫抖。
青年捕快流下眼淚來,任由這個嚴厲的父親如何怒目相視,他只是一把撲進了曹正懷裡。
曹正愕然。
看著下方這個都已經比自己都還要略微高些的小夥子,捕頭大人不覺間神情變得柔和,卻依舊在辦案一事上死不鬆口。
“松兒乖,回家好好照看你娘,爹爹辦完這個案子就回去。”輕撫一番青年的額頭,中年捕頭柔聲說道。
青年人顯然早已做好十足準備,見曹正鬆口,兒子曹鬆開口說道:“爹,娘說她想你了,要你快些回家。”
曹正神色為難,撫摸青年額頭的手最後在曹松頭頂拍了拍,他微微一笑,輕輕搖了搖頭。
曹松見自己這籌劃已久的招式沒起到任何作用,年輕人索性也不裝了,他抬手抓住了父親撫在自己頭頂的手,緩緩站起身來。
“兒啊,別鬧,爹爹這個案子是真的不能停。”曹正神色為難,看著面前這個與自己一般高的小夥子,語氣中略有哀求。
曹松甩了甩袖子,徑自朝門外走去。
年輕捕快說道:“爹,我已經長大了,不想再被您保護的很好,身為您的兒子,兇險的西亭之行理當是身強力壯的我去。”
青年邁過門檻,身影暴露在了陽光之下,他身著一襲黑衫肅然而立,不禁令曹正有些出神。
中年捕頭快步來到縣衙偏殿門邊,身影並未走進陽光裡,他看著身下的幾位牽馬而來的下屬,輕輕拍了拍曹松的肩膀。
曹正語重心長說道:“你小子這是又覺得自己能耐了?毛都沒長齊,為父還得讓你再多管兩年偷雞摸狗的小事才算正式入了捕快這一門。現在的問題,倒還真不是爹不讓你跟著去參與大案要案,只是此行若真帶你前往,純屬多餘。當然吾兒自可一意孤行跟著前往,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