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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刃偏殿

看著宮子羽在屋內四處翻找,金繁心下忖度,公子這是又在鬧什麼呢?

執刃讓公子過來是協理公務,但他這上竄下跳、左翻翻右翻翻的架勢可一點都不像是在辦正經事。

金繁怕等會執刃過來看到公子這樣,又要訓人,趕忙出聲詢問:“公子,你這是找什麼呢?”

宮子羽沒理金繁,自顧自的翻找,終於他眸光一頓,視線停在了一本冊子上。

見此,他得意的勾起嘴角,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金繁走過來,看到宮子羽手上那本冊子上的字,整個人都麻了,大聲質問宮子羽,“公子,你找徴宮的密道分佈圖幹什麼?”

又低聲下氣的好言相勸,“執刃讓你過來是處理公務的,不是讓你公器私用,公報私仇的,你快放回去。”

金繁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搶,但是大號熊孩子宮子羽可不會聽他的,將冊子揣進懷裡,一溜煙就跑了出去,等金繁追出去時,人已經沒影了。

金繁站在路口,喘著粗氣,心裡無力吐槽。

公子這傢伙簡直了,每次在不正經的地方他總是反應很快,還有那一身功力難不成都點到偷溜上了。

宮子羽一邊翻看冊子,一邊向著徴宮靠近,心裡還想著,讓這傢伙之前訓他,他倒要看宮遠徵這傢伙在他房間藏了個什麼稀世珍寶。

他瞥了瞥將徴宮守的嚴嚴實實的侍衛群,將冊子收入懷中,轉頭就拐進了一條小道,開啟密道走了進去。

今早醒來時,溫意綰便感覺身子不舒服,等宮遠徵走後,她偷偷躲在被子裡檢視,就發現果然紅了,稍微移動一下就感覺有種拉扯的疼。

中午硬撐著下床,因著實在疼的厲害,只匆匆吃了幾口,便打發小丫鬟出去了。

溫意綰整個人蜷縮在床上,又委屈,又難受,一邊嘀嘀咕咕,一邊躲在被子裡掉小珍珠。

“該死的混蛋!該死的宮遠徵!”

等到宮子羽從密道走出來時,就發現床上裹成一團的被子在抖動,他有些好奇,放輕腳步,一點一點的靠近,然後猛地用力一把拉開了被子。

陡然被人扯開被子,溫意綰一邊用手擋住哭花的臉,一邊大聲怒罵。

“宮遠徵,你煩不煩啊!嗚嗚!連人偷哭你都非要看,你個混蛋…”

宮子羽有些尷尬,他是聽說宮遠徵帶回來了一個姑娘,但是他沒想到宮遠徵這個沒臉皮的傢伙直接把人帶進了他自個的房間,更沒想到還直接撞破了人家姑娘偷哭。

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結結巴巴的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掀你被子的,還有我…我不是宮遠徵,我是宮子羽…”

“宮子羽?”

聽到關鍵詞的溫意綰趕忙止住了哭泣,將捂著臉的手偷偷移開了一條縫,只露出一雙水洗似的明亮眼眸。

儘管那雙眼睛因為剛剛哭過,還有些紅,但是宮子羽卻覺得這雙眼睛比他見過最明亮的星星還要好看。

也不知道這姑娘的容貌該有多好看,宮子羽酸澀的想著,宮遠徵這傢伙真是好福氣啊!

溫意綰眼也不眨的盯著在發呆的某人,清咳了一聲。

“咳!”

見人還在等他回應,宮子羽剛忙點頭,“對,我就是宮子羽,姑娘是聽過我嗎?”

說到這,他還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整個人紅撲撲的。

看這人這副樣子,溫意綰反倒懷疑起來了,八卦裡的宮子羽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他不應該是一個沉迷女色愛逛青樓的老油條嗎?怎麼會這麼純情,別不是假的吧!

想到這,溫意綰脫口而出,“你真的是宮子羽,就是那個執刃親兒子、少主親弟弟的宮子羽。”

聽到這兩個頭銜,宮子羽整個人都黯淡了,他還以為…

算了,原來還是因為父親和哥哥,雖然心裡失落,但宮子羽依然做不出讓人姑娘乾巴巴等著,不回話的無禮舉動。

“對,我就是那個執刃親兒子、少主親弟弟的宮子羽。”

他一邊說,一邊從腰間取下了他的身份玉牌,舉到溫意綰的面前,讓人檢視。

原來這人真的是宮子羽!

她之前見過宮遠徵的玉牌,這塊與那塊很相似,唯一不同的便是這塊刻著的字是“羽”,而宮遠徵的那塊刻著的是“徴”。

溫意綰先是一喜,但又聽到人話語裡的失落,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般問話其實挺失禮的,畢竟沒人願意自己的名字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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