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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別往那邊跑啊!”金琦追在溫意綰身後,一邊跑,一邊喊。

溫意綰才不理她,拿著風箏就往徴宮外面跑。

“阿琦,你別那麼礙事,我就要去外面放風箏。”

說實話,這兩年來,溫意綰出徴宮的日子屈指可數,而且大多還都是在宮遠徵的陪同下,去參加執刃舉辦的什麼節日宴。

她還未好好的欣賞過徴宮外面的景色呢?

她一邊走,一邊看,只覺得外面的世界是那麼美好,小橋、流水、彎曲的迴廊、湖裡跳躍的小魚,這一切都是那麼有趣,她喜歡極了。

不過,欣賞完了景色,溫意綰也該辦正事了,想到她偷偷找阿琦套的話,稍微確認一二,她覺得遠處那座最大的宮殿肯定就是傳聞中的角宮。

想到這,溫意綰將風箏展開,就開始在進入角宮的必經之路周圍放起了風箏。

等到宮尚角走近時,就見到那人一襲水藍色的羽仙留仙裙,手裡拉著風箏線,隨風奔跑之間,衣帶翩飛、身姿飄逸似要乘風歸去一般。

宮尚角有些恍惚,他知道此時應該避開她,畢竟不是早已準備放棄她,甚至就連遠徵,他也一併避開了。

更何況,他早已聽說,這兩年她與遠徵的感情極好,儼然是一對恩愛夫妻,自己何苦湊上去,給這兩人的感情平添波折。

縱使宮尚角在心底給自己找了諸多不該靠近的理由,但是一個人的心到底是無法控制的。

他只是對自己說,只在這裡遠遠的看一眼就好,不靠近她,不與她說話,那便算不得越軌。

原本放風箏放的正歡的溫意綰好似感覺到有人在看她,她一邊拉著風箏線,一邊偷偷的用餘光瞥了一眼。

那人的身後跟著一個穿著打扮與子羽身邊的侍衛金繁差不多的人,而他的穿著打扮看著就不是個普通族人,說不定就是那個所謂的宮尚角。

而且他看著她的眼神很奇怪,似追憶,似不捨,似悲傷…

好啊,這傢伙果然認識她!

不愧是她心底的頭號嫌疑人,果然可疑。

溫意綰定了定心神,故意扯著風箏線,偷偷往那人身邊靠近。

隨著她的奔跑,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看著向他靠近的心上人,宮尚角緊張地捏緊了拳頭,整個人期待又害怕,想走,但又不捨,猶猶豫豫地還是留在了原地。

溫意綰見此,臉上偷偷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她惡狠狠的一腳朝著那人踩去。

悲傷的是,背對著宮尚角的她沒看見。

在她靠近的那一刻,宮尚角到底還是理智戰勝了情感,正準備離開。

然後,她就踩空了,差點摔了個狗吃屎,至於為什麼是差點,因為宮尚角眼疾手快的拎住了她的衣領子,把她提了起來。

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某人,眼珠子都氣紅了,她惡狠狠的用手拍打宮尚角的手,那用力之狠,都給人將手拍紅了。

“可惡!你還不放開我。”

看著這人生龍活虎的樣子,宮尚角有些懷念,但還是等人站穩,才鬆開手裡拎著的衣領子。

他忍了忍內心翻滾的情緒,故作冷淡的訓斥了一句。

“哪有人倒著走路的,你這般莽撞,可不就差點摔倒了。”

溫意綰在心裡偷偷翻了個白眼,倒著走,還不是想著故意踩你一腳嗎?

見這人不服氣的小臉,宮尚角有些頭疼,這死犟的脾氣真是一點沒改。

不過遠徵這般寵著她,她自然是無需改的。

想到宮遠徵,宮尚角原本心裡想要說的話,也全部被堵在了嘴裡,算了,有遠徵關心她,又何須自己這個陌生人礙事。

他有些落寞地想要離去,但卻被溫意綰拽住了袖子,他有些緊張,還有些無措,她挽留他,難道是情蠱的殘留作用還在,她還記得他…

宮尚角有些激動的停下腳步,側過身子去看她的神色,結果就看到了那人氣鼓鼓小臉。

好了,又是他自作多情了。

“你這個沒有禮貌傢伙,你害我摔倒,居然連道歉都沒有,就想逃跑,你太可惡了!”

溫意綰伸開手臂攔在了宮尚角的身前,一副他不給她道歉,就不讓他走的嬌蠻模樣。

(目睹某人踩人不成反摔倒的金復:徵公子,我真是服了你了,不過兩年,你居然就將單純善良的溫姑娘給養成了愛倒打一耙的刁蠻大小姐。)

看著像個小貓一樣張牙舞爪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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