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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一下,我還有問題要問你。”雨寒叫住剛剛睡醒的夏依。
“你自己的事情應當自己去想才是嘛。”
雨寒不說話,靜靜的佇立著,猶如一座偉岸的活雕塑。夏依隨後聽見房門一開一關帶回過神來,他已經自己走出去了,夏依察覺到不對,快步跟上去,從城中的主道上,她遠遠望見了一個背影,孤獨的一抹黑色機械的將兩條腿擺動著,展現出一副毫無生機的樣子,很顯然他已經這樣走了很久了,從沒有人注意過。
“也對,有誰能注意到呢?”沒人會注意到一個怪異的過客。
沒人會在意,沒人會注意,這行屍走肉一樣的我,我去過廣場,去過集市,也去過放學的學校,我一直在找人,找很多很多的人,當我把他們的目光收集起來時,我才能感受到生命,感受到我還活著,這是活下去的念頭,這樣的姿態實在過於造作了,但我需要一個念頭來支撐這具身體,撐起我的代號,我已經失去太多的希望了,我不能再失去你們了。
有人用一個2字詞語來形容我:偏執。偏執的想法,偏執畫作的執念,被執念所驅使的生命,一般人看來這可不是什麼好詞。我希望自己這麼長時間來的折磨能被人關注,所以我渴望目光,可能就連這些渴望都是帶有偏向性的。
“雨寒!”夏依從身後追上來,用力拉住我。
她成功讓雨寒的軀體停下來的,她把雨寒拉到路邊坐了下來。雨寒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死死盯住夏依,隨後淚水順著臉頰緩緩落下,夏依慌了神,忙用手背去擦。
“我又能怎麼辦呢?我哭給誰看去!”平靜的話語在表情僵硬的臉上形成了一副詭異的哭臉。
“人總是心存僥倖的,從沒人在意過路者那滿懷期待的眼神。”
“不,你錯了,我在意。”夏依說道,“你親口說過,我算是你的老友對吧?”
雨寒算是得到了來自他人的安慰,但同樣不完整,在生活裡每一次集中精力的自己所認為的大希望總是差那麼一步,『落差』就這麼不斷的影響著他,最終成為了禁忌的一項。
“我希望的不是每一個偏執的事情本身,我希望用這件事情挑起一次關注來,讓他們好好看看這一切。”
“看看那些被一個個親手摔碎的希望,放下他們手裡那噁心的劇本,放下不明所以的詭辯。”
說到這裡我明白,我以上所做的一切在當事人的眼裡不過是少年時期滿腔抱負卻又現實不如意的了,就這樣輕描淡寫的被蓋過去了。
“偏執,同樣是作為主的人性的一面。”
“偏執可不是光讓別人看的,是自己的特色,這我理解,咱這麼簡單的答案可哄不過去,我對真正答案的渴望從來沒有人滿足過。”
“結果現在不依舊是什麼都不明朗嗎?只是一幫人各有猜測罷了。”
“抱歉,我的老友這種級別的難題還是太難為我了。”夏依也做不了什麼,只是不斷的嘗試安慰。
“那你走好了去按昨天的計劃執行。”雨寒不過多糾纏放她離開。
“你走了我又該怎麼辦呢?”雨寒依舊沒什麼情緒,思緒混亂。
他現在還有一個執念,一個足以推動劇幕的執念。為此中恆匆匆的從住處帶著楊玉婷趕過來。
“主上看來有點兒情緒啊。”一邊走也不忘提出自己的猜測。
“那我怎麼辦?”楊玉婷問道。
“我感覺應該沒你什麼事主上暫時不知道你在我這兒。”中恆回應。
……
而什麼也沒有察覺到的黃閏琳還在進行著日復一日的看守工作,可劇目裡註定有她那一條新加上去的戲份,雖然這樣有點直接。
她只覺得心頭一震,頭腦裡也開始不清醒了,心絞痛般的感覺湧上意識裡,她的世界也暗下來了,主的身影出現了只不過用的是李安伶的模樣。
“好久沒有用過這股力量了,上一次還是那回失誤,把李安伶的靈魂收了回來,我記得那個晚上她可是最難受的一回了呢。”主說著,隨後看了一眼因疼痛差點支撐不下去的這位同事,把她從地上拉起。
二人坐進軒苑的會議室裡,黃閏琳還沒有從恐懼感中脫離出來。
“其實九孃的聲音還是蠻好聽的嘛。”雨寒先一步打破了沉默。
“你莫非……是同在夜暝的同事?”這是第一個猜想。
“或者說難不成是那小傢伙的主人?”閏琳忽然想到了之前李安伶提及的主人。
主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