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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這種情感真的非常奇妙,如果你刻意的去追求愛,有時候反而會得不到。有一,很多人兩者之間都是由恨生愛,因為自己憎恨對方,所以對對方的瞭解恨不得深入到骨子裡。天長地久幾年,十幾年,甚至幾十年下來逐漸的你會成為對對方最瞭解的人,然後不是的。哪怕是嘴上說著自己恨他,所以才這麼瞭解,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但是在暗地裡他們之間形成了一種莫名的聯絡,就跟世界上只允許我自己欺負他,別人誰來了都不行一樣。
劉義軒與夜暝會正式成員的頭銜也一樣。幾十年間他付出了非常多的時間,以至於這個事情雖然明知道辦不到,卻已經成為了他活下去的執念,深深的紮根在了血肉裡。他每天一睜開眼,滿腦袋就想著如何為了這個執念而繼續做一些事情,為自己活下去找個理由。
“所以哪怕是這樣又能怎麼樣?我為它已經捨棄了一切,就連我自己都不是我的了,現在能活下去的全靠那一個念頭。你讓我放棄他,憑什麼?就因為你那一句信口開河的承諾?”
“還是說你感覺你是主宰這一切的主,認為我這幾十年的等待和付出在你一瞬間就可以被改變,我就是那麼微不足道的螻蟻呢?”
說罷,他伸出手指指著那懸浮在半空中的黑煙,用盡全力擠出了最後一次笑容。
“給老子滾,眼前拒絕你的乃是夜暝會候補成員兼文事官劉義軒!”
他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那片陰暗的角落,路燈的照射下被無限的拉長,回過頭看了一眼心底裡的那個惡魔就躲在裡面,邪惡的眼睛正惡狠狠的的注視著。
“真是個難纏的死鬼。”他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身影消失在黑暗裡。
半夜裡突然下起了雨,雨點穿過已經碎掉玻璃的窗框傾斜著打了進來,劉義軒目光呆滯地望著一片漆黑的房間,手裡緊緊握著一個玉鐲子。
身披蓑衣,手提油燈的道人走出了陰暗的小巷,他握著油燈的提把對著跳動的火苗輕聲說道:
“月黑風高夜,妖魔作亂時。那天也算不到的『異數』估摸著也該來了,除此之外,十大封王、夜暝衛、中立派、幾位主官……這些銷聲匿跡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勢力派別,也因為這『異數』而關聯到了一塊兒去,事情真的有意思了呢。”
東萁的一處農家大院裡,兩個安保,一個空著手腰間掛了一條甩棍。另一個緊裹著棉衣肩上挎著一把霰彈槍,正面對面坐在方桌的兩邊等著領工錢。
“喂,你說每回完活了之後都能領到這麼多工錢,總感覺這種好事兒就跟假的似的。”其中一人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
“自從為組織做事,碰見的奇怪的事情還少嗎?工錢多這件事情算稀奇的地方?難不成昊爺活了那麼久就不稀奇了?”另一個同伴則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輕哼一聲。
“幹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第一個人嘆了口氣,似乎想把心中的不安壓下去。
“話雖這麼講,但你就真的不好奇組織裡的錢都是怎麼來的嗎?”那個人還是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一些。
“好奇又能怎樣?知道太多對我們沒好處。”同伴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他拍了拍第一個人的肩膀,“我們只需要完成任務,拿到工錢,其他的事情別去想。”
“可是……”第一個人還想說些什麼,但看到同伴堅定的眼神,他最終還是把話嚥了回去。
“錢怎麼來的不知道,但都是正規渠道。”一個人悄無聲息的走進了大院裡。
楓華,在夜暝會里的代號為『寒光』,同時也是一家安保公司的擔保人,但是這家公司裡的安保很多情況下都稱呼他為老闆,因為很多情況下,這家安保公司的僱傭者都是他一個人,裡面的很多人都是他盡心盡力培養的親信,安保公司只是個幌子。
“老…老闆。”二人都不敢怠慢,立即挺直了身板。
“剛進來就聽見你們在背後議論組織的事情,是有什麼不滿嗎?”楓華語氣之中帶著一絲責備。
二人沉默不語,不敢與楓華犀利的目光對視。
“對了,忘了說,之前就有幾個人造謠說組織裡有人搞黃色貿易。現在那幾張賤嘴估計已經和天地融為一體了。”他的指尖處冒出了陣陣寒意,只是輕輕一碰,面前的方桌就被整個凍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隨後楓華俯下身愜意的敲了敲,冰層又被他輕而易舉的敲碎,就跟捅破一張紙一樣簡單。
“我想強調的是:任何試圖在各方面顛覆組織團結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無論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