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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現在閉著眼睛裝睡,實際上卻是在腦海中和小七溝通。
“主人,你要不要喝靈泉啊,你看起來很不舒服。”小七坐在越澤的枕頭邊說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越澤拒絕了小七的提議。
“為什麼?剛剛主人不是還喝了一碗黑乎乎的藥嗎?靈泉比那個管用多了。”小七不解地問道。
“就是因為靈泉對身體的恢復太快我才不能用,”看小七仍然不明白,越澤耐心地解釋道:“剛剛你也聽到了想害死賈瑚的是他的二嬸王氏,而賈瑚的祖母似乎還有偏袒她的打算。如果現在我立刻變得生龍活虎的話這件事極有可能就被大事化小了,王氏欠的可是賈瑚的一條命,事情可不能那麼容易解決。”
“可是這樣主人會很辛苦的,萬一晚上真的高燒怎麼辦?”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越澤說道。
就在越澤為了幫賈瑚討回公道不惜糟蹋身體的時候張瑾瑤也在和賈赦哭訴今天生的事。賈赦今天一大早就跟著賈代善去給六王爺祝壽,宴席剛開始不久他們就接到了小廝的報信說賈瑚落水了。
賈代善身份特殊不能輕易離開,於是只好讓賈赦先回來照看著,等宴會結束了他再趕回來。在路上賈赦就聽小廝說了事情的經過,只是小廝知道的也不全面,只說是因為下人疏忽賈瑚才落水的。
等到看到那跪了一院子的奴才時賈赦更加認定是因為這些奴才不盡心才會害得他的寶貝兒子落水,他恨不得把她們全都賣了,所以在聽見他們求饒的時候他才會那麼生氣。
但是現在他的妻子卻說真正要害死賈瑚的竟然是他的弟妹,賈赦覺得腦袋有些蒙,有些氣憤又有些不敢相信。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弟妹怎麼會這麼做?”賈赦有些遲疑地說道,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妻子,只是這件事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張瑾瑤對於賈赦的這話一點都不意外,實際上如果不是親眼見到證據她也想象不到王氏居然會這麼喪心病狂。
話雖如此,但該有的態度還是要有的。只見張瑾瑤的眼圈又是一紅,一連串眼淚順著腮滑落,“哪裡會有什麼誤會,這玉佛當初王家送來的時候你也見過。王氏平時寶貝的不得了,要不是她推瑚兒下水這東西怎麼可能到瑚兒手裡。”
張瑾瑤將玉佛遞給賈赦看,然後接著說道:“再說徐媽媽那已經找到了證據,瑚兒也醒了,老爺要是不相信可以親自去問瑚兒。”
聽了張瑾瑤的話賈赦顧不上去看那塊玉佛,他手忙腳亂地幫妻子擦乾臉上的淚水,神情懊惱地說道:“夫人別惱,我怎麼可能不相信你,只是這事實在嚴重,無論真假恐怕家裡都要不安寧了。”
“難道我就該忍氣吞聲,就連瑚兒也白白別害了。”張瑾瑤明知賈赦不是這麼意思,可她就是忍不住想火,這一天她過得又驚又怒現在急需一個洩口。
好在賈赦只當她心裡著急根本沒有注意到張瑾瑤態度,“我先去看看瑚兒,這孩子這次可遭罪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白白欺負了咱們的兒子。”
越澤正在和小七閒聊,門簾一掀張瑾瑤從外面走進來,身後還跟著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男子相貌清雋,一雙微微上挑的桃花,整個人就像一個多情的貴公子。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位應該就是賈瑚的父親了,看著架勢肯定是來問他落水的事。好在剛剛越澤已經掌握了賈瑚的記憶,知道了事情生的經過,下面就看他的這位父親打算怎麼處理了。
盧修斯略顯尷尬地站在一邊看著妻子在另一個男人懷中哭泣,即使是自己的小舅子也不行。盧修斯上前一步將妻子從別人的懷裡拉了出來拿出手帕溫柔地替納西莎擦拭臉上的淚水。
“好了,快別哭了,你這樣雷爾會覺得是我欺負你了。”盧修斯打趣道。
納西莎很給丈夫面子地破涕為笑,她和盧修斯與那些貌合神離的聯姻夫妻不同,他們是真心相愛的。所以在盧修斯的父親去世時她才會毅然決然地選擇和他完婚從而表明布萊克家的立場,而在布萊克家沒落後盧修斯對她的態度也依舊沒變。
拋開其他不談,盧修斯還是很高興越澤今天能來,身為納西莎的丈夫他怎麼會不知道這段時間自己的妻子承受了多大的打擊。
從雷古勒斯失蹤,沃爾布加嬸嬸去世,再到貝拉特里克斯和小天狼星先後被關進阿磁卡班,納西莎承擔了太多的壓力。再加上對丈夫安危的擔憂和對年幼兒子的照顧,這些事加在一起已經讓這個女人疲憊不堪。現在,這個被所有人判定已經死亡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