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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男人才好拿捏,她一直有信心自己可以過得很好。
“父親,女兒的手藝沒有退步吧?”張瑾瑤笑著眨了眨眼,流露出幾分調皮。
張閣老好笑地點了點頭,“我兒的手藝進步不少。”
“呵呵,那是因為瑚兒每次被先生罰抄書的時候我都會燉湯給他喝。這湯就是我剛研究出來的,裡面用了不少溫和的補藥,你和母親平時也可以……”
張瑾瑤的話並沒有說完,因為她看見了張閣老臉上覆雜又無奈的神情。她的心中猛地一緊,眉頭輕皺,她試探著說道:“可是瑚兒給皇長孫當伴讀的事有什麼不妥當?”
張閣老長嘆一聲,“你公爹還是失了分寸,如今賈家置身這漩渦之外本就難得,又何必主動去趟這趟渾水。”
張閣老的話顯得有些高深莫測,但張瑾瑤在心中拐了幾個彎就明白了其中的含義。她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語氣急迫地說道:“可是太子的處境不妙?”
張閣老的眼中滿滿的都是讚賞,他這三個孩子中最聰慧的不是兩個兒子而是這個小女兒。他常常感慨如果這閨女不是女兒身,定然又是一位攪動風雲的人物,可惜了!
“如今聖上日漸老去而太子卻正值壯年,一如日落西山,一如驕陽初升,這老弱少壯實屬動亂根本。”張閣老頗為惆悵地說道,有些話他不方便和兩個兒子說,也只有這個女兒能為他排解一二。
“太子是聖上親手培養的,如今這般風姿卓絕,正可謂是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聖上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張瑾瑤說道。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那是普通人家才有的說法。說句大不敬的話對於聖上來說那個位子恐怕就是比性命都要重要的存在。如今太子越是優秀就越能提醒聖上他已經老了,即使太子沒有什麼別的心思聖上也不能完全相信。”張閣老抿了口茶說道。
“這些年下面長成的皇子已經陸續在朝當差,太子卻被聖上拘在身邊,如此看來將來必有一番爭鬥。”
張瑾瑤此刻心裡亂的不得了,她雖然聰慧,但畢竟是生活在內宅的女子眼界有限,沒有想到現在朝上的形勢竟然如此複雜。
比起兒子她更擔心的是自己的孃家的處境,賈瑚還年幼再加上又僅僅是皇長孫的伴讀,即使與太子一脈有聯絡卻也不深。但張家卻不同,太子是向張閣老行過拜師禮的,張家早就被綁在了太子的船上而且綁得死死的。
“父親,當真沒有辦法嗎?”
“進一步是懸崖,退一步又何嘗不是絕路。”張閣老說的是太子的處境,同時也是張家的情形。
當年太子拜師可是皇帝親自牽的線也就是說是皇帝親自將張家和太子綁在了一起,。別說現在皇帝還沒有厭棄太子,即使有那麼一天張家也不能主動背離太子,說到底這就是一個死局。
張瑾瑤心思重重地離開書房,儘管父親一再向她保證張家不會有事,但她還是放不下心。其實張閣老會和她說這些話的原因還是因為賈瑚,張閣老是希望女兒心中有個譜,不要讓賈家和太子一脈有太深的牽連。
這些事越澤一點都不知道,他十分珍惜這段時間在張家放鬆的日子,等到離開時越澤心中還有那麼一絲不捨,同樣不捨的還有張家的其他人。
回到賈家後又過了幾個月張瑾瑤十月懷胎生下一子,賈代善取名賈璉。因為張瑾瑤的身體經過靈泉的改造,所以生產十分順利而且嬰兒也很健康,越澤趁著看弟弟的時間將靈泉喂到了小賈璉的嘴裡。
按小七的說法,這麼小就服下靈泉,別的不說至少長大後小賈璉的智商就能秒殺一大票的人。
賈代善懶得再理這兩個不省心的兒子,將兩個混小子攆出去後他又和王父談了許久。賈家這次也算是保全了王家的臉面,王家總不能什麼表示也沒有。這也是兩家都心照不宣的事,其實一切都只是一場利益的交換。
賈赦和賈政灰溜溜地被從書房中趕了出來,兩人的表情都有些難看。賈赦一向看不慣自己二弟那副假清高的樣子,這次王氏更是差點害了他的獨子,於是賈赦看賈政更是哪哪都不順眼。
“老二你還真是英明大義啊!對自己的結髮妻子都能大義滅親,還真是夠冷血的!”賈赦不屑地看著賈政,嘲諷地說道。
在他看來固然王氏有錯,但賈政的做法還是挺讓人寒心的。畢竟夫妻一場,賈政就算不給王氏求情也不該落井下石。
“大哥說的這是什麼話?”賈政面露差異地看著賈赦說道:“像王氏這樣的毒婦怎麼能當我們賈家的兒媳,我賈政堂堂七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