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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喝了一碗黑乎乎的藥嗎?靈泉比那個管用多了。”小七不解地問道。
“就是因為靈泉對身體的恢復太快我才不能用,”看小七仍然不明白,越澤耐心地解釋道:“剛剛你也聽到了想害死賈瑚的是他的二嬸王氏,而賈瑚的祖母似乎還有偏袒她的打算。如果現在我立刻變得生龍活虎的話這件事極有可能就被大事化小了,王氏欠的可是賈瑚的一條命,事情可不能那麼容易解決。”
“可是這樣主人會很辛苦的,萬一晚上真的發高燒怎麼辦?”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越澤說道。
就在越澤為了幫賈瑚討回公道不惜糟蹋身體的時候張瑾瑤也在和賈赦哭訴今天發生的事。賈赦今天一大早就跟著賈代善去給六王爺祝壽,宴席剛開始不久他們就接到了小廝的報信說賈瑚落水了。
賈代善身份特殊不能輕易離開,於是只好讓賈赦先回來照看著,等宴會結束了他再趕回來。在路上賈赦就聽小廝說了事情的經過,只是小廝知道的也不全面,只說是因為下人疏忽賈瑚才落水的。
等到看到那跪了一院子的奴才時賈赦更加認定是因為這些奴才不盡心才會害得他的寶貝兒子落水,他恨不得把她們全都發賣了,所以在聽見他們求饒的時候他才會那麼生氣。
但是現在他的妻子卻說真正要害死賈瑚的竟然是他的弟妹,賈赦覺得腦袋有些發矇,有些氣憤又有些不敢相信。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弟妹怎麼會這麼做?”賈赦有些遲疑地說道,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妻子,只是這件事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張瑾瑤對於賈赦的這話一點都不意外,實際上如果不是親眼見到證據她也想象不到王氏居然會這麼喪心病狂。
話雖如此,但該有的態度還是要有的。只見張瑾瑤的眼圈又是一紅,一連串眼淚順著腮滑落,“哪裡會有什麼誤會,這玉佛當初王家送來的時候你也見過。王氏平時寶貝的不得了,要不是她推瑚兒下水這東西怎麼可能到瑚兒手裡。”
張瑾瑤將玉佛遞給賈赦看,然後接著說道:“再說徐媽媽那已經找到了證據,瑚兒也醒了,老爺要是不相信可以親自去問瑚兒。”
聽了張瑾瑤的話賈赦顧不上去看那塊玉佛,他手忙腳亂地幫妻子擦乾臉上的淚水,神情懊惱地說道:“夫人別惱,我怎麼可能不相信你,只是這事實在嚴重,無論真假恐怕家裡都要不安寧了。”
“難道我就該忍氣吞聲,就連瑚兒也白白別害了。”張瑾瑤明知賈赦不是這麼意思,可她就是忍不住想發火,這一天她過得又驚又怒現在急需一個發洩口。
好在賈赦只當她心裡著急根本沒有注意到張瑾瑤態度,“我先去看看瑚兒,這孩子這次可遭罪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白白欺負了咱們的兒子。”
越澤正在和小七閒聊,門簾一掀張瑾瑤從外面走進來,身後還跟著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男子相貌清雋,一雙微微上挑的桃花,整個人就像一個多情的貴公子。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位應該就是賈瑚的父親了,看著架勢肯定是來問他落水的事。好在剛剛越澤已經掌握了賈瑚的記憶,知道了事情發生的經過,下面就看他的這位父親打算怎麼處理了。
張瑾瑤覺得自從大兒子化險為夷而她又平安生下小兒子後這日子就過得一天比一天順心,她現在每天除了看看賬本就是哄哄小兒子,等著大兒子回家,小日子過得簡直愜意極了。
“來,鏈兒,試試這件衣服。這可是你大哥畫的圖樣,孃親手做的。”張瑾瑤興致勃勃地為賈璉換上一件小狗樣式的連體服。
看著瞬間化身小奶狗的小兒子,張瑾瑤笑得前仰後合,她連忙抱起兒子用力地親了幾口,“我兒子真是太可愛了!”
可憐的小賈璉現在還不明白自己是怎樣地被母親惡整了,他還以為母親是在和他玩耍,於是愉快地糊了張瑾瑤一臉的口水。
好在張瑾瑤還記得將其他人都打發出去,只留下斂秋和凝香在身邊伺候,要不然璉二爺的這段黑歷史只怕是要弄得人盡皆知了。
張瑾瑤將賈璉放到床上左右打量,怎麼看怎麼覺得可愛,想了一下她對凝香說道:“去把我作畫的東西搬過來,我要給鏈兒留個紀念。”
凝香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斂秋看著自家小姐興奮的樣子不禁為懵懵懂懂的小主子撒上兩滴同情的淚水,她現在已經可以預想到將來璉二爺長大後知道這幅畫的存在時會掀起怎樣的‘血雨腥風’。
作畫的東西取來後張瑾瑤便認真地開始繪畫,她的技藝高超僅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