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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澤和吉德羅洛哈特一前一後地走在霍格沃茲長長的走廊,此時已經接近深夜除了牆上的少部分畫像還沒睡,整個霍格沃茲已經陷入了絕對的寧靜之中。
吉德羅洛哈特似乎有些接受不了如此寂靜的氛圍,他神情晦暗地看著走在前方的越澤,然後露出招牌式的微笑。
“布萊克教授。”
吉德羅洛哈特快走幾步和越澤並肩後笑著說道:“你知道鄧布利多校長這麼晚了找我們是有什麼事嗎?”
越澤難得對吉德羅洛哈特和顏悅色一些,他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有可能是商量三強爭霸賽的事吧?畢竟誰都沒想到這次霍格沃茲竟然會出現兩個勇士,之前定下的許多準備工作還需要改一下。”
吉德羅洛哈特點了點頭並沒有懷疑什麼,霍格沃茲突然出現兩個勇士而且還是兩個未滿十七歲的孩子,一時間手忙腳亂也是正常的。
據他所知這段時間包括鄧布利多在內的所有教授都忙得不可開交,他如果不是一直待在醫療室裡估計鄧布利多也不會現在才想起來找他。
想到最近一段時間他在醫療室裡受的苦,吉德羅洛哈特看向越澤的眼神中帶上一絲怨毒。終有一天他會讓所有瞧不起的人都付出代價,吉德羅洛哈特在心中暗暗地想到。
不知道是不是對自己的偽裝太過自信,吉德羅洛哈特沒有再懷疑什麼,可惜他很快就要為自己的大意付出代價。
剛一走進校長室的大門吉德羅洛哈特就被一個‘力鬆懈勁’打中,此刻只能軟趴趴地坐在椅子上的他無比悔恨地自己的大意。
雖然他心裡明白即使是他集中精神的時候也不可能躲得過鄧布利多的偷襲,但像現在這樣毫無抵抗地就被擒獲還是讓他心裡憋屈的要命。
不過比起這個吉德羅洛哈特更加擔心自己的處境,就算他是個笨蛋也知道越澤和鄧布利多這麼做一定是早就謀劃好的,何況他雖然有點自戀但是並不蠢。看來今天的事情恐怕不會那麼容易矇混過去,現在只能祈禱這些人只是試探他而不是真的發現了什麼。
“鄧布利多校長,布萊克教授,這個玩笑有些過火吧!”
吉德羅洛哈特全身沒有一絲力氣,試著抬起手指卻發現手指似乎有千斤重。而他連如此簡單的一個動作都做不了。
“很遺憾,洛哈特助教,這並不是一個玩笑!”越澤說道。
“哦?那可能是有什麼誤會,這段時間因為布萊克教授,我可是一直待在醫療室養傷,什麼都不知道。”
吉德羅洛哈特說著還眼神幽怨地看了越澤一眼,好像在埋怨當初決鬥的時候越澤將他傷都得那麼重。
越澤早就知道吉德羅洛哈特會裝傻也不認為只憑幾句話就能讓這個狡猾的男人交代一切,好在他還有後手。
越澤將一面巨大的鏡子放到了吉德羅洛哈特的面前,沒錯,就是哈利一年級時他們用來看密室的那面鏡子。不過,當時他們看得是直播而這次看得是錄播。
鏡面上緩緩地出現霍格沃茲大廳的畫面,大廳中間放著的火焰杯正燃燒著明亮的火焰。這個時間應該正好是晚上,平日熱鬧的大廳此時空無一人。過了一會兒,大門被緩緩地推開一個人影出現在門外。
這人先是四下看了看,發現沒有別人後就快速來到了火焰杯的附近,拿出魔杖對著火焰杯一連施了幾個魔咒,然後明顯可以看出火焰杯裡的火焰小了很多。
接著他無視地上畫著的魔法圈一步一步地靠近火焰杯,來到火焰杯前他從懷中掏出兩張羊皮紙隨意地丟了進去。
看著慢慢被火焰吞噬的羊皮紙,這人詭異地笑了笑還似乎自言自語地說了什麼。等到這人離開後火焰杯裡的火苗再次恢復正常,一切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鏡子上的畫面最終定格在一張清晰的人臉上,越澤指著鏡面上清晰可辨的人臉對吉德羅洛哈特說道:“洛哈特助教,你是不是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身為助教的你會出現在火焰杯附近?我們是不是可以懷疑那兩個未滿十七歲的勇士名單是你投放進去的?”
吉德羅洛哈特一直呆呆地看著面前的鏡子,顯然像他這種老古董根本沒有想到會有這種東西,不過好在吉德羅洛哈特的心理素質是真心的不錯。只見他聽見越澤的疑問後瞬間恢復了常態,然後露出了他的招牌式微笑。
“那兩張羊皮紙只是兩個學生委託我幫他們投遞的,沒想到給布萊克教授和鄧布利多校長造成這麼大的困擾。”吉德羅洛哈特很想聳聳肩表示一下自己的無辜,可惜他現在連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