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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夾著一支細煙輕輕敲打著拍子。
看著高跟鞋的主人已經完全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他將香菸徒手捏滅扔到車內菸灰缸裡。
“啪、啪、啪”有條不紊的拍手聲響起,車內的燈光也全部開啟。
那張精緻如名畫般的臉帶著幾分陰桀,意味深長的笑著看向眼前煥然一新的李年昕。
“沒想到才過了一個星期而已,你就急不可待的主動來找我。jenny。”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其中卻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酷和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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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年昕停下腳步,眼神冷漠地注視著面前這個陌生又熟悉的男人。
她緊抿雙唇,一言不發,似乎想要透過他那深邃的眼眸看穿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男人嘴角微揚,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繼續說道:“怎麼?這麼快就感到無趣了嗎?我以為憑藉你對他那麼大的深情還可以多撐幾天。”他的語氣充滿了嘲諷和挑釁,讓人聽了不禁心生寒意。
李年昕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她挺直身子,抬起下巴,以一種高傲的姿態回應道:“是啊,我確實感到無趣甚至骯髒,沒想到你這麼清楚他的動向。不過你說這些話激怒我,這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意義。rick!”
車內的傅堇臣聽到李年昕時隔許久喊了自己的英文名,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寵溺,但很快便被他掩飾過去。
他輕輕彈掉手中菸頭的灰燼,微笑著說:“哦?是嗎?但沒關係,我們之間還有很多有趣的事情需要解決。比如,你想知道的關於孟氏的那些事……”
李年昕冷笑一聲,不屑地回答:“哦?所以,代價是成為你今晚的魚餌去幫你放長線收網?”
看著李年昕伶牙俐齒的挖苦自己,他並不生氣,反而充滿了讚許“jenny,這才像你應該有的樣子。”
“rick,別整這些沒用的話了,帶我去吧。”李年昕帶著壓抑的冷漠與疏離,徑直走上車。
看到坐在自己身邊的李年昕,傅堇臣玩味的笑容上是眼神裡一閃而過的安心。
車輛透過小區內的減速帶駛向馬路後,逐漸加速融入晚高峰的車流裡。身後一輛不起眼的白色轎車看到它發動後,緊跟在後面一同與車流匯合。
道路兩旁的路燈隨著夜幕逐漸拉大範圍,開始陸續照亮昏暗的上空。
車內的李年昕感受到身邊的視線愈發炙熱,她嫌棄的將頭倚靠在車窗上閉眼休憩。
傅堇臣看著她閉眼後纖長的睫毛在微微顫動著,如停靠在花蕊上即將振翅飛走的蝴蝶,像是怕她也會突然飛走消失,想要伸手觸碰到卻又在最後一厘米的距離收回了手。
他用手捂住口鼻像是在警告自己剋制著暗潮湧動的內心,但從臉部傳來手震的觸感還是出賣了他此刻內心的掙扎。
“李年昕,還記得當初你改名時的樣子嗎?”他突然喊起了李年昕的大名,像是往日灰濛潮溼的記憶再次開封。
身邊的人傳來長久的沉默,用行動對應了他自己拒絕回答的意願。
傅堇臣苦笑的搖了搖頭,低頭將腿上的檔案放到李年昕腿上“jenny,這是今晚的魚,具體資料你自行檢視,一切都是老規矩。”
看到身邊的人還是無動於衷的閉眼沉默,他的眼裡閃過一絲失落的慍。
伸手強制將李年昕的頭靠近自己,將自己的唇緊貼在李年昕的嘴角。
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命令道:“回到我身邊是正確的選擇,繼續去做你想做的。我會給你自由以外想要的一切!”
李年昕感受到鼻腔充斥著熟悉的菸草味和木質調的古龍水味,她微微睜開眼睛抬頭看向前邊後視鏡中男人禁錮著自己的模樣,眼裡更加了無生機。
“你不是問我還記得改名李年昕那天的心情嗎?是的很激動,在這一點上你是我的救世主都不為過,你不僅幫我換了名字,甚至連新的身份都換了。
像是披著醜陋外衣的自己即將得到新的身份一樣。敲鐘人終於受到了命運的補償,得以用新的外皮繼續苟延殘喘。”
她停頓了一下,大腿上的手緊握成拳。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傅堇臣!”她難得會喊傅堇臣的大名,傅堇臣聽到後也愣了一下。
“其實,你一直都知道田昕跳樓前最後一個見到的人是我,對吧!”李年昕目光變得狠厲,冰冷的吐出最後一句話。
傅堇臣像是發現了什麼更加瘋狂有趣的遊戲,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興奮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