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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年昕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地走回房間時,窗外的世界早已被夜幕籠罩,萬籟俱寂。
只有那微弱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了地板上,屋內一片寂靜,彷彿孤獨一直在默默地陪伴著她。
直至她輕輕地躺在那張柔軟舒適的床墊上,感受著床墊溫柔地承託著她疲憊的身軀。
她那顆一直緊繃的神經才敢終於得以鬆弛,這才放心讓自己的身體和神智完全地放鬆下來。
一瞬間,洶湧澎湃的疲憊感如同潮水一般席捲而來,將她緊緊地包裹其中。
她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就好似散架了一般,每一塊肌肉、每一根骨頭都充滿了無法言喻的疲勞和痠痛。
哪怕只是輕輕移動一下手指或腳趾,都會引發一陣鑽心的痠痛感。
試圖活動一下筋骨,卻每動一下都讓她的臉上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像是戴上了一張扭曲的面具。
雙手無力地抬起,輕輕地替自己捶打著那痠痛無比的身體,試圖透過這種方式來緩解那深入骨髓的疲勞。
然而,無論她怎樣努力,那種疲憊感卻始終如影隨形,絲毫沒有得到有效的緩解。
緊跟著,一整天粒米未進的肚子也開始發出陣陣抗議之聲,咕咕叫個不停。
飢餓感猶如一頭兇猛的野獸,在她的腹中肆意咆哮,不斷侵蝕著她本已脆弱不堪的意志。
李年昕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身上那件價值不菲的西裝外套,然後小心翼翼地解開釦子,動作輕柔得生怕會弄壞這件衣服似的。
待她脫下外套後,這才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身上竟然佈滿了各種各樣的傷痕。
那些在剛才的宴會上弄出的紅痕與淤青,不規則地散佈在她那如雪般潔白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她慢慢地轉動著手臂和大腿的側面,一道被燒傷的猙獰疤痕就這樣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鏡子之中。
這道疤痕宛如一條蜿蜒曲折的樹藤,緊緊地盤踞在她的肌膚之上,散發著一種令人害怕的危險。
與之相比,那些身上新添的淤青與之對比之下,瞬間失去了原本的威懾力,變得微不足道起來。
這些燒傷疤痕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以其獨特的“威嚴”嘲笑和蔑視著這些新生的傷痕,似乎在向它們展示著她過往的無情遭遇和摧殘。
她收回看向疤痕的視線,轉頭從衣櫃裡隨便找了件乾淨的浴袍套上。看了眼鏡中已經因剛才的經歷,而整張臉都花妝的臉。
有些自我嫌棄的吐槽道:“我剛剛就是頂著這樣的臉,在那麼多人面前出醜的嗎?”
簡單用卸妝水把滿臉的妝卸乾淨,露出原本清秀的真貌,這才繫好浴袍往樓下走。
不知為何,今天她覺得樓下安靜的尤為詭異。
一向不到天邊露出魚肚白絕不輕易睡覺的傅堇臣,今日竟然破天荒地沒有在客廳那熟悉的工作角埋頭苦幹。
這倒是有些出乎人的意料,然而對於她來說,心中卻暗自慶幸。
這樣一來,便巧妙地避開了自己與傅堇臣碰面時可能產生的尷尬場景。
一想到這裡,李年昕原本還有些遲疑的腳步瞬間又重新變得輕盈歡快起來。
她徑直走向廚房,心裡盤算著要找些美味可口的食物來慰藉一下咕咕叫的肚子。
剛給自己倒了一杯清涼解渴的水,正準備一飲而盡。忽然間,耳邊傳來一陣來自客房方向極其細微的響動聲。
那聲音很輕很輕,如果不仔細聆聽幾乎難以察覺,而且聽起來並不像是一個人所能製造出的聲響。
在這個家中,除了她本人以及傅堇臣之外,也就只有史蒂夫能夠自由出入。
但史蒂夫向來都不會在這裡過夜,哪怕待到深夜也堅持開車回家。但又會是誰留宿於,讓她滿心的好奇。
她輕輕地將手中的水杯放置於桌面之上,躡手躡腳地朝著客房的門慢慢靠近過去。
當距離客房越來越近之時,她透過那扇微微虛掩著的房門縫隙,隱約瞧見傅堇臣的身影似乎正重重地壓在床上。
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著她想要湊近一些看個清楚明白,卻被眼前出現的一幕令她頓時面紅耳赤,整個人彷彿都要燃燒起來。
被眼前的景象嚇到驚恐萬分的她,下意識地迅速抬起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雙眼。
緊接著如同一隻受到驚嚇的兔子般,慌不擇路地飛奔回到房間之中,來不及多想直接“砰”的一聲用力關上了房門。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