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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年昕被電話裡的內容驚愕到,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一隻手緊緊握著電話,由於太過用力,以至於手指關節處突兀地凸起,泛出一抹淡淡的青色。
隱藏在雪白肌膚下的青筋更是清晰可見,隨著她此刻劇烈的心跳“突突突”地跳動著。
一時間,剛剛還平靜如水,甚至因為謝君安的陪伴而稍稍露出一絲輕鬆愉悅之色的眼眸,此刻再度被濃重的陰霾所籠罩。
甚至變得有些失魂落魄,彷彿失去了生命的光彩。僵硬的肩膀像是被凍住一樣,即使她侷促的呼吸也毫無起伏。
“年昕……”
聽到李年昕說的內容,謝君安也有些被驚到了。他怎麼也沒想到不過一天的間隔,田昕媽居然真的找到了正東躲西藏的田父。
真的做到了她在別墅裡說到的那樣,自己替女兒“討回來公道”。
電話那頭的辛然聽到謝君安充滿關切的呼喚聲時,一顆心不由自主地瞬間揪緊,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年年?你還好嗎?" 她焦急地在電話那頭一遍又一遍地呼喊著李年昕的名字,彷彿生怕得不到對方的任何回應。
此時的李年昕,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可喉嚨卻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一般,發不出半點聲音。
她下意識地更加用力地攥緊了手中握著的電話,手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顯得有些發白。
每一次呼吸和心跳似乎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內心深處那如波瀾般洶湧起伏的情緒。
然而,她還是竭盡全力地試圖壓抑住這種不安,只是嘴角卻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帶著幾分自嘲意味的苦笑。
過了好一會兒,李年昕終於艱難地從牙縫裡擠出一句略顯生硬的話來。
聲音中夾雜著絲絲難以掩飾的無奈與苦澀,就如同一個不慎跌入深井中的絕望之人,向著天空發出沙啞而無力的呼救:"阿姨現在在哪裡?"
當聽到李年昕的回應後,辛然那顆一直懸著的心總算稍稍放下一些,她長長地舒出一口氣,彷彿卸下了千斤重擔。
但緊接著,一股濃濃的苦澀滋味便湧上心頭,讓她的眉頭緊緊皺起。
猶豫再三之後,她才緩緩開口說道:"已經被帶走了。田叔那邊我剛剛得到訊息,經過搶救算是撿回了一條命,不過目前仍處於昏迷狀態,醫生說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
聽完這個訊息,電話這頭的李年昕突然間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周圍的空氣彷彿也隨之凝固。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終於打破這片沉寂,用一種異常冷淡、毫無情感波動的語調,面無表情地冷冷回應道:“哈,便宜他了。"
就在這時,原本稍有停歇之勢的烏雲再度聚攏起來,以鋪天蓋地之姿迅速佔領了整個天空。
剎那間剛剛還陽光正好的溫暖冬日,變得狂風大作,電閃雷鳴,豆大的雨點噼裡啪啦地砸落下來。
才剛起步的小雨點沒幾滴,一場傾盆大雨就無情地席捲而來,甚至變得愈發滂沱。
暴雨瀰漫的白色水汽將她周圍的整個世界包裹在朦朧之中,謝君安站在她的身邊陪她一起接受雨水的洗刷。
路邊的汽車飛馳而過,濺起巨大的水花打溼了她黑色的外套。
而她卻像是與這雨霧隔絕了般,任由渾身溼透的自己經受著冷風的吹拂。
許是忍受不了她還那麼直愣愣站著,謝君安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拉過身邊往前走著。
剛剛小張發來的資訊他才看到,眼下再回到醫院怕是門口潛伏的記者正等著李年昕的“自投羅網”。
想到這裡,謝君安的眉頭緊緊皺起,雙眼之中閃爍出一抹陰沉之色。
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是毫無預兆、憑空冒出來的。
很顯然,背後有人精心策劃,並且掐準了最佳的時機將它釋放出來。
即便李年昕的嫌疑官方已經被洗清,但這絲毫不會減弱大眾對於這種獵奇事件的狂熱追捧和好奇心。
他握緊手心愈發冰冷的手,低頭看著她一臉麻木漠然的跟著自己走。心揪著有些疼,生怕她會因為挺不住再次病倒。
幸好小張趁著護士交班的空隙,在沒人察覺的情況下離開了醫院。
路過醫院地下車庫的時候,果不其然發現了幾輛電視臺的車已經出現。
甚至能聽到那些人的談話內容正是衝著李年昕而來,他趕忙回到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