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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嘲諷，只有淡淡的憐憫與不捨。
鳳天衡的喉嚨有些發緊，心中的悔意如潮水般湧來，多年的驕傲與自負，在這一刻轟然崩塌。
“舞靈……”他聲音低啞，沙啞得幾乎聽不見，但鳳舞靈卻依舊能聽出其中的無奈與悔意，她微微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但沒有再多言語。
鳳舞靈輕輕扶起鳳天衡，身邊的眾人都不由自主地低下頭，甚至連雷虎也不再多言，他們都清楚，鳳舞靈這一舉動，不僅是寬恕，更是她身份與力量的象徵。
忽然，只見鳳天衡突然間的舉動，宛如驚雷乍響，令全場瞬間靜默，他那飽經風霜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一絲扭曲的痛苦，只見他毫無預兆地猛然抬起手，狠狠地朝自己臉上扇去一巴掌！
“啪——”清脆的響聲在空中迴盪，周圍的空氣似乎都為之一凝。
這一巴掌，用盡了鳳天衡所有的力氣，扇得他自己一陣踉蹌，臉頰瞬間紅腫，嘴角也溢位一絲血跡。
他的眼眶頓時泛紅，淚光在那雙飽含悔意的眼中閃動，昔日那個威嚴不可一世的鳳家之主，此刻竟如此狼狽不堪，他看著面前的鳳舞靈，聲音哽咽道：“舞靈，二叔對不起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