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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雲鶯過來,木槿只衝她微頷首,別的根本沒說。
雲鶯也沒介意就是了。
她打眼掃過,就見這邊被簡單佈置過。
其實只是一片空地罷了,根本也不需要怎麼佈置。但木槿有巧思,就讓人弄了些紅色的小燈籠掛在旁邊的樹梢上。這看著就多了點喜慶和熱鬧,讓人心頭都熱起來。
再就是那些被擦乾淨的桌椅上,木槿正派人往上邊放桌布和椅墊。
雲鶯問起這些東西是從哪裡來的,木槿矜持的說:“早先瑞珠和齊家有些來往。”
木槿說的隱晦,可她一提點,雲鶯就將事情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齊家給瑞珠塞銀子,導致瑞珠有了“掙錢”的想法,之後再有人求上們來,瑞珠來者不拒。這才有了之後的“中毒”,以及瑞珠被帶回京一事。
瑞珠沒落著好,按說齊家也難脫身。
但齊家做什麼太過惡劣的事情了麼?
並沒有。
他們只是如同別的做買賣的生意人一樣,削尖了腦袋想得到貴人的青眼,好往上爬的輕鬆罷了。
這不能說是錯的,再加上齊家人雖油滑了些,做生意還算本分,且經由瑞珠的手送往京城的東西,也確實是好的。
由此,二爺最後只是免了齊家繼續往縣衙送乾貨這件事。
但念著齊家的乾貨勉強還算看的過眼,齊家又是雲歸縣治下百姓,他們生意好好了,縣裡會多許多稅收進項。鑑於此,二爺就給了齊家一道門路,讓他們收來乾貨,只管往西北某個地方送去。只要東西能送到,送去多少那邊人都會收。
齊家人感恩二爺,便在整個縣裡宣揚二爺仁德。
這不,知道二爺要宴請縣裡的岐叟和鄉紳,齊家就想盡所能幫些忙。
往縣衙送吃食他們可不敢了,可他們打聽到,縣衙買了許多桌椅,卻沒準備桌布和椅墊。
齊家人打聽到這件事,就火急火燎的給安排了。於是,就有了眼前這一幕。
雲鶯只猜到了前半段,後半段還是木槿給補充的。
雲鶯的眉頭當即就蹙起來了,木槿見狀就說:“是他們硬送上門的,又不是我派人索要的。再來,他們已經送來了,咱們不用他們拿走也是幹放著。還不如咱們留下這些東西用一用,等宴席結束,再把這些東西送回去,順便給他們些租金好了。”
木槿一副“只當這東西是租用來的,咱們付了租金,之後兩不相欠的”語氣,雲鶯見狀眉頭蹙的越發緊了,但她沒和木槿多說什麼,和木槿打了個招呼後就轉身走了。
雲鶯離開後,伺候木槿的小丫鬟如珠湊上來和木槿說:“姑娘,雲鶯姑娘怕是不太高興。”
“她啊,清高慣了,不愛佔人便宜。可這送上門的便宜,不佔才是王八蛋。”木槿語氣鬱鬱,“這也就是我和秋寧點背,當時一道跟著中了毒,不然,這管家的差事能落到她頭上?”
木槿覺得雲鶯固執、迂腐、不靈通、不圓滑,就這還想管事,這也就是府裡急缺人用,不然雲鶯絕對上不了位。
木槿還想說些雲鶯的閒話,可她謹慎慣了,眼下又人來人往的。她也怕那些閒話傳到雲鶯或是二爺耳朵裡,她不怕雲鶯,可她怕害了在二爺那裡的印象。
木槿心裡盤算著,如何巧遇二爺,在二爺面前表功的事兒。
雲鶯則邊走邊和穗兒說,“回頭等宴席結束了,你記得提醒我一聲,把齊家送來的那些桌布和椅墊給買下來。”
穗兒點頭,“姑娘,我記下了。”
她就猜到姑娘不會佔齊家的便宜,但也只以為,姑娘會將給齊家的租金給的厚厚的,卻沒想到,姑娘會想到這麼個“釜底抽薪”的辦法。
不過買下來也好,今後縣衙少不得再辦宴席,屆時就不用去為此事煩惱了。
況且,這辦法不僅不失厚道,還會敲打那齊家,以後不用再往縣衙裡鑽營了。那到底犯忌諱,這次是小事兒主子不計較,可若是別的大事兒上他們還繼續鑽營,指不定那一日就喪了命。
雲鶯和穗兒回了院子,可還沒等歇上片刻,丫鬟就跑過來說,又有從京城和西北送過來的年禮。
這次的年禮不多,兩地的年禮加起來也就三輛馬車。
雷霆讓丫鬟轉告雲鶯說,其中一車年禮是二爺的師兄送的,另兩輛則來自二爺在京城的好友。
小丫鬟還給雲鶯送來了兩張禮單,雲鶯一看上邊涉及到吃穿住用的許多東西,先就麻了一會兒,隨後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