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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這錢花的真的非常非常值,但因為這份生辰賀禮,她從一個略有積蓄的小女子,變成了一個窮光蛋……
這可真是一個,讓聞者落淚、見者傷心的事情。
就在雲鶯沉浸在這種自怨自艾中時,秋寧和她咬耳朵說,“你不知道木槿給二爺準備了什麼生辰禮,我可一清二楚。嘖嘖,為了得到二爺的青睞,木槿這次可是拼了。”
雲鶯的好奇心被吊起,側首問她道:“這話怎麼說?”
秋寧一副“關鍵時候,還是得靠我吧”的表情,隨即就巴拉巴拉、如此如此一說。
原來,木槿素來以書畫見長——雖然她針線女工也不錯,但很顯然,之前她做的衣裳、刺繡的荷包,並不得二爺看重。也因此,受了幾次打擊,木槿終於轉換了思路。
她這次就拿出了她最擅長的書畫。
聽說木槿還特意問人打聽了一番,想要買些紅木來做扇骨。但想也知道,譬如紅木、雞翅木、紫檀、烏木、象牙、白玉這些東西,都太貴了,遠超過了他們的承受能力。木槿在打聽了一番後,也不得不飲恨購買了湘妃竹和梅鹿竹。
這些時日,她那屋子裡時不時就有竹屑掃出,加上她又是買絹布,又是買作畫的顏料,還買了金絲銀線,因而,即便還沒看見她做的生辰禮是什麼樣,但肯定是奢華富貴的摺扇沒跑了。
秋寧嘖嘖,“木槿這次可真是拿出通身的本事了。她書畫一絕,她還會刺繡。你想想吧,屆時她把那帶著扇墜的摺扇往二爺跟前一送,二爺想不對她另眼相看都難。”
雲鶯覺得秋寧的話很有道理,但是,但可是,一切事實要建立在,二爺有意納娶通房妾室的前提下。
二爺有這心思麼?
顯然沒有啊。
他都忙成狗了,每天忙公事忙得院子都沒空回。回來也不過是休息個一兩個時辰,隨即就又馬不停蹄奔赴新的公事。
後院中她們四個美人,二爺對誰也沒有多看過一眼,全當她們是透明人。
這種情況下,真能指望一個小小的壽禮,就得到二爺的青眼?
那怕不是在做白日夢哦!
畢竟二爺是國公府的天子驕子,從小金尊玉貴的養大,他什麼好東西沒見過?又豈會因為他們的區區一點心意,就對她們另眼相看?
那純屬想多了。
秋寧又說起瑞珠準備的生辰禮。
“具體是什麼我不清楚,不過我聽下邊人說,瑞珠前幾天往窯村跑了幾趟,怕不是要給二爺燒製什麼東西。”
雲鶯微頷首,覺得有可能。
據她所知,雲歸縣就有窯村,尤其擅長燒製青瓷。雖然這個“擅長”,也僅指在雲歸縣範圍內,但既然能傳出名聲,想來也是有些本事的。
兩人說著閒話,丁姑姑身邊的丫鬟就過來了。
秋寧一看時間不早了,驚的“呀”了一聲,“我還沒換衣服呢。”
說著話她就從雲鶯屋裡跑了出去,重新梳妝打扮去了。
而云鶯這邊,也重新換了一身衣裳,讓禾穗拿了個匣子將書籍裝起來,抱著就往花廳走。
禾穗忍了許久,終究是沒忍住,她小聲和雲鶯說:“您倒是尋個好一點的盒子啊。這盒子,看著就很敷衍。”
雲鶯心說,何止是盒子敷衍,就連她準備的生辰禮的心思也很敷衍好不好?
若不是碰巧遇到這本“流放官員手記”,她是準備隨便買個荷包、帕子,作為禮物送給二爺的。
可巧讓她碰上了這本好書,那還管裝書的盒子貴不貴重作甚,只要禮物貴重就行了。
但話肯定不能這麼說,雲鶯就道:“如今瑞珠管事,我們能少和她打交道,就儘量少和她打交道吧。”
這話聽起來挺拗口的,但禾穗秒懂雲鶯的意思。
想起瑞珠近些時日的做派,禾穗也忍不住唏噓一聲,對瑞珠很看不上眼。
瑞珠姑娘之前就挺端著的,不過總體行事還算大方得體,管起內宅諸事來,也一絲不苟,公允公正,讓人很難說閒話。
可自從姑娘服侍了一回二爺沐浴,這之後瑞珠姑娘對自家姑娘就多有刁難。
姑娘房裡需要用的驅蚊的龍掛香沒有了,她去尋瑞珠姑娘拿新的,瑞珠姑娘藉口需要處理別的事兒,硬是讓她在外邊等了快一個時辰。好不容易拿到了龍掛香,卻是已經返潮的。逼的她們沒辦法,最後只能從灑掃的小丫鬟哪裡勻了些艾草過來驅蚊。
又有近些時日分給姑娘的飯菜,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