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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給她用。
雲鶯才不客氣,徑直接過去就要擦眼淚和鼻涕。
熟料,那帕子卻是半溼的,拿在手裡甚至還能聞到清淡的汗水味兒。
雲鶯嫌棄的丟出去,“這是你從哪裡撈出來的帕子?”
二爺看到了那塊兒溼痕,也有些心虛。他便與雲鶯說:“我方才在晨練,聽你的丫鬟說你起了高熱,便趕過來看一看。”
來時心情迫切,哪裡還顧得上去換衣服?
而那方帕子就放在衣襟裡,他身上的衣衫都半溼了,帕子哪有不溼的道理?
經由二爺這話,雲鶯才注意到,二爺身上竟穿了一身練武時穿的玄色束身衣。
此時衣衫胸口處溼了一片,想必背後會溼更多。可就因為憂心她的病情,他什麼都沒顧上,便趕了過來。
雲鶯心中鼓譟的厲害,面頰也似乎更熱了,她呼吸時輕時重,不知道是不是病情又嚴重了。
她滿身不自在,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她覺得躺在這裡太不雅觀,想坐起身,可身上痠痛難耐,實在一點力氣也沒有。
正在雲鶯糾結心亂時,隨雨在外邊喊了一聲,“二爺,曲大夫請進來了,是現在就進去給雲鶯姑娘診脈麼?”
二爺看了看床上的雲鶯,薄被蓋住了她脖頸以下所有面板,只留出一張清豔的面頰在外邊。
即便如此,二爺仍是又將她肩旁的被子往下掖了掖,隨即他才站起身,喚隨雨請人進來。
那曲大夫便是曾經和雲鶯有過幾面之緣的老大夫。
第一次是在去王守恆家的路上,第二次曲大夫來給丁姑姑幾人開護住精氣的方子。
這也算是熟人了。
被熟人看見自己房中有男子,雲鶯頗不自在,好似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似的。
奈何不管是曲大夫還是二爺,一個比一個更鎮定坦然。
二爺說了雲鶯的大致症狀,曲大夫診過脈則說,“沒什麼的大事兒,只是過了風寒。我稍後開兩副藥吃吃,過了今晚便會大好。”
曲大夫隨隨雨下去開藥方了,雲鶯房中又安靜下來。
二爺端了溫水給雲鶯,“喝吧,就當是我給你賠罪的。”
這話一出,雲鶯繃不住了,忍不住側首過來輕笑了聲。
她的嗓子仍是喑啞的,但面上的笑容卻真切又鮮豔,就如同盛開在窗外的茉莉花一樣。
二爺見狀,不知為何心裡也鬆快起來。
他自嘲的笑笑,“你這氣性也夠大的,明明我是主子,反倒還要給你賠不是。”
見雲鶯聞言又抿住了嘴,將他手中的茶盞往外推,二爺徹底無力了,“得了,我不說就是,這水變溫了,你喝了它,咱們就將此事抹過,再不提了,你看行不行?”
雲鶯覺得很行。
本來她就沒怎麼怪他。
因為她知道二爺不是個會對下人苛責的人,他當時的話,真就是順口一說。是她太敏感了,她覺得在他跟前丟了顏面,臉上掛不住。
不過二爺已經伏低做小,將該說的都說了,她若還斤斤計較,倒顯得她小氣。
念及此,雲鶯就強撐著身子坐起身,接過那溫水過來一飲而盡。
她身上只穿著雪白的裡衣,在她坐起身時,二爺是想給她拿件夾襖披上的。
但云鶯身體搖搖欲墜,二爺也真怕她會把茶水弄灑了打溼了衣裳。也就在他遲疑的這一瞬間,雲鶯已經接過茶水,喝了個乾淨。
她躺回床上,腦門上出了一層虛汗。
她捂緊了被子,只露出一雙水潤明媚的杏眸來,就這般軟軟的看著他。“二爺,我現在覺得好多了。您快回去換衣裳吧,省的您也落了病。”
二爺眸光晦暗難測,心中如擂鼓般砰砰作響。他頭皮發麻,雙手發顫,心中有什麼似乎要破土而出。
二爺原本覺得,他身強體健,不會因為穿溼一衣裳落病。可他如今這症狀,真就跟過了病氣似的。
但二爺又清醒的知道,他並沒有過病氣,他身上也沒有什麼不適。他只是突然起了劣念,有了想抓在手裡的東西。
二爺最終還是離開了,也就在二爺出門後不久,秋寧和木槿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秋寧許是已經知道二爺離開了,便跺著腳說,“你也不說將二爺留一留。”
她坐在雲鶯床畔,看著雲鶯病懨懨的樣子,又關心又幸災樂禍的說,“我聽說你得高燒了?你看看,你這身體本就單薄,就該好好在府裡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