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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也很給雲鶯壓力了。
雲鶯捧著手中的盒子,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二爺卻一眼看透她的心思,“來把這些還給我?”
二爺挑眉,“那你覺得,這些東西我能用上麼?”
您現在是用不上,但誰說得准以後呢?
這話雲鶯不敢說出來,她只委婉的說:“我已經得了您兩套首飾了。”
“那是賞你幫我盤賬的。這次是你幫我辦了百叟宴,用足了心,事情做的好,二爺滿意,自然要再賞你。”
二爺說:“我之前也和你說過,有功就賞,有錯就罰。你有功,那你得了這些東西就是應該的。”
雲鶯嘟囔:“要按您這麼說,您也該賞秋寧和木槿。”
“你說什麼?”
雲鶯壯著膽子說:“要按您的說法,那您也要賞秋寧和木槿。畢竟她們也沒閒著,也給我幫了大忙。”
二爺很不走心的說,“那就一人賞她們一筆子。具體給多少,你看著辦。”
雲鶯:“……”
雲鶯氣虛的說,“二爺,您這樣不太好。”
二爺抬起頭看過來,將手中的書本丟到旁邊去,“我哪裡不太好了,你說來我聽聽。”
“您這是區別對待。”
“我區別對待?”二爺輕笑出聲,眸光直直的看著雲鶯,“我區別對待你不是一天兩天了,難道你才看出來?”
雲鶯最後是從二爺書房狼狽的逃出來的。
她走路速度之快,甚至能稱得上跑。
穗兒緊跟在她後邊,就覺得奇怪極了。
她鬧不清楚是不是二爺訓斥姑娘了,不然姑娘能像是身後有鬼在追一樣,路也不看就悶頭往前趕?
一路快走,終於回到雲鶯住的小院子,她舒一口氣,坐在椅子上放空頭腦。
穗兒卻訝異了一聲。
雲鶯問她,“怎麼了?”
穗兒說:“姑娘您臉怎麼這麼紅?姑娘您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雲鶯後知後覺感到了臉上的熱意,她用手背碰了碰面頰,確實滾燙極了,像是可以煎雞蛋。
她抑制不住又想起二爺說的那句話,以及他那個倜儻哼笑的模樣,雲鶯面頰更紅了,一直紅到了衣襟裡。
她神思遊弋,腦子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還是穗兒著急忙慌的要去給她拿退燒的藥丸子,雲鶯才趕緊說,“我沒發燒,是,對,是剛才跑的太快了,憋著氣,臉才紅的。”
是這樣麼?
穗兒不相信。
因為她也是一路跟著姑娘跑過來的,但她的臉卻沒紅沒燙,反倒涼冰冰的,就跟剛用冷水洗過臉似的。
但也有可能體質不同,所以才反應不同。
穗兒沒多在意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看著雲鶯依舊抱在手裡的匣子,就知道姑娘此去無功而返。
穗兒就說,“姑娘,那這匣子奴婢先幫您放起來吧,一直抱著也挺壓手的。”
雲鶯應了一聲,將匣子交給穗兒,讓她去放在之前那個首飾匣子放的位置。
隨後她喝了茶,平復了過於紊亂的呼吸,才問穗兒,“二爺說讓我賞秋寧和木槿一筆銀子,你說我賞多少合適?”
穗兒納罕,“不是已經賞過了麼?她們也多領了兩個月月例啊。”
雲鶯答不上來,穗兒卻恍然說,“難道是二爺給了您首飾,卻擔心秋寧和木槿姑娘不服氣,來找您鬧事,二爺想給她們銀子安撫她們?”
雲鶯含糊其辭,“也有可能是這個意思。”
穗兒道:“可她們倆什麼身份啊?她們又不是管事,只不過被您提上來,幫您做監工罷了。她們更不是主子,卻還領著那麼高的月例,日常讓丫鬟伺候著,那她們做點活兒,不是應當的麼?”
雲鶯:“……”突然覺得穗兒這話很有道理怎麼辦?
雲鶯:“那按你這個意思,這獎勵可以不給?”
穗兒說,“我再說一遍,已經給過了啊姑娘。她們多拿了兩個月月例。一個月的月例是過年的賞錢,另一個月的月例,是百叟宴的賞錢。”
“那按你這麼說,我也多拿了兩個月賞錢,那二爺給我這首飾,我自然也不能要了。”
穗兒笑了,“姑娘您怎麼還鑽牛角尖了?您拿賞錢,那是您應得的。至於二爺賞你首飾,那是主子看重您,對您厚待。”
“您就看看那些得家人看重的長子嫡孫,那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