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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在喝第二輪咖啡了,愁容滿面地提議。
“這太草率了吧?!”面對錢綣的提議,杜若酩不敢苟同,“還是再慎重考慮一下。”
“這都考慮多久了,我都餓了!”錢綣再提議,“先去吃飯吧,吃完再繼續‘考慮’。”
四個人在附近找了個地方吃飯,期間杜若酩一直在想,到底要怎麼平衡地找出最優選。
如果問張有弛,他只會回答“你選什麼我就選什麼”或者“你的最優選就是我的最優選”。
事實擺在這裡,如果張有弛真的毫不猶豫地跟著自己來選,他一定會有遺憾,這並不是杜若酩期望看到的結果。
吃飯期間阿襯和老姚在群裡說了幾句話,幾個人的城市目標選擇是重合的,那麼需要解決的問題就少了一個了。
“其實我……早上接到北大招生辦的電話了,”沈相宜似乎是斟酌很久,才開口說道,“說是歡迎我報考,但能選擇的專業十分有限。”
“有多‘有限’?”這話不是錢綣問的,而是張有弛問的。
杜若酩忽然想到之前跟張有弛的對話,他也說有招生辦給他打了電話但開出的條件不能令他滿意。
其他人都在認真聽沈相宜說話,杜若酩也趕緊調整心緒。
“只有兩個小語種專業。”沈相宜說到這裡,面露幾分遺憾之色,“我都不感興趣,跟我未來的職業規劃也不搭邊。”
“這也太敞亮了吧!你都考到全省文科第34名了!他們還想怎麼樣?!”錢綣腦子轉得很快,為沈相宜打抱不平後立刻反問張有弛,“你是不是也接到哪兒的招生辦的電話了?”
“嗯,清北的我都接到了。”張有弛說這話的時候也像是在說一件極其普通的事情,“跟沈同學境遇一樣,給我的選擇也不多。”
“給你的也不多?!不會吧!”錢綣咋呼起來,“你是考砸了嗎?!”
“……”杜若酩在這些非正常對話中已經倍感無地自容了。
“也不算吧,我覺得我發揮挺正常啊。”張有弛倒是看得通透,“我根本也沒有那麼厲害啊,能搭上線就不錯了。”
“你對清北有執念嗎?”沈相宜認認真真問張有弛,“我原來是有的,但他只給我兩個選擇,我的執念就要消散了……”
“我沒什麼執念,只要合適就行。”張有弛淡然地說道,“其實我更想選杭州或者上海,科技類專業發展前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