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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地區範圍內,所以想再創輝煌?
回到家後,杜若酩見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乾脆放到桌邊充電,然後開始做剩下的作業。
被一套略有難度的物理卷子虐完之後,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半了。
杜若酩長嘆一聲聽到自己的脖子咯吱亂響一頓,心中悲慼頓起。
“太不合常理了,就算張有弛沒有義務給我報備行蹤,那捲哥又是怎麼回事啊?!”杜若酩哼了一聲,去摸充電開機後的手機。
手機摸到手了又覺得自己可笑,卷哥又如何?卷哥也不需要履行跟自己彙報行蹤的義務。
解鎖手機後,杜若酩開啟微信。裡面的聯絡人本就不多,錢綣這幾天也沒發動態,朋友圈更顯冷清。
唯一更新動態的好友,是班裡特別喜歡寫現代詩的生物課代表。
“舊襯”這個筆名,曾讓這位詩人輕易虜獲大量迷妹迷弟。杜若酩也深以為然,索性沒有給生物課代表設定實名備註。
“我們同時抬起頭瞻仰太陽,有的人看到了光,有的人看到了熱;有的人感到刺眼,有的人察覺到溫暖。陽光大抵也不一樣吧。”杜若酩小聲讀著這條動態,讀完覺得“舊襯”這兩個字更加光輝了。
張有弛就像是太陽,杜若酩卻不敢確定自己到底是看到了光熱,還是覺得刺眼。
更不敢猜想“太陽”本身究竟是怎麼想的了。
呆想了一分鐘,杜若酩點開錢綣的對話方塊,發了條資訊過去:“卷哥,集訓感覺如何?”
半晌都沒有回應,杜若酩乾脆不理這件事,決定好好利用週末充個電,再刷個三套物理卷子什麼的。
週日晚上,在整理好第二天需要交的作業和要帶的課本教輔後,杜若酩接到了錢綣的語音電話。
“啊——憋死老孃啦!這是人過的日子嗎!”錢綣的聲音破空而來,“我已經經歷過兩回了!為什麼還要再經歷一回!”
“……我沒聾,能聽得見,不必這麼聲嘶力竭。”杜若酩抻長了胳膊,拉開手機聽筒和耳朵的距離,錢綣大喊的聲音仍舊清晰無比。
“關鍵是我原來根本不用去的啊!”錢綣的怒吼裡夾雜了更多的怨氣,“誰知道老白臨時抓人去湊數啊!我都來不及回家拿手機!”
杜若酩更不明白了,但好像也能明白點什麼。“所以……就算你高二已經拿過物理競賽的獎,這次還是把你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