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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今晚我們先簡單收拾個能睡的地方出來吧,其他的明天再說。”
“你家這麼大,感覺哪裡都能睡啊……”杜若酩又轉著腦袋看了一週,再次感嘆。
“我也不明白,原本家裡就三個人,還有一個常年不回家,幹嘛要買這麼大的房子。”張有弛語氣平淡地說道。他開啟了掃地機器人後,又回到了廚房水臺,把另一側的冰箱電源也插上,噴了清潔劑,又放了除味劑。
“當然是希望家人都能住得舒服啊。”杜若酩確實不擅長安慰人,轉而問道,“有什麼是我能做的?”
“嗯……我想想。”張有弛一手撐在水臺的檯面上,一手拉下口罩撐著自己的下巴,非常認真地在腦內列出打掃清單。
“……這是什麼?你過來看看?”他突然伸出撐著下巴的手,指向對面料理臺下方的一個地方,問杜若酩。
杜若酩嘴裡唸叨著“什麼什麼啊”,一邊嫌悶地把口罩拉到下巴處,一邊走了過來。
“你看你看,這什麼東西啊?!”張有弛瞪著眼睛,一臉驚訝。
杜若酩看看張有弛又回頭看看他指著的地方,只是普通的櫃門啊,別的什麼也沒有。
“哪有什麼東西啊?不就是……”杜若酩半蹲下來仔細看了半天,完全沒有新發現,嘀嘀咕咕地站起來。
剛要扭回身子,就被張有弛輕柔又有力地扶住胳膊,再用一點點力地把他抵在了料理臺上。
話說一半,被一個意料之外的吻打斷。
張有弛的兩隻手握著杜若酩的兩隻手,再固定到料理臺的邊緣,整個人立刻自然地湊上來,輕輕吻了杜若酩上嘴唇一下。
“……哎,沒找準。”張有弛小動作得逞之後,還回味了一下,對自己的吻技作出自我批評,“再試一下。”
杜若酩眼睛瞪得像銅鈴,腦袋空得像放假的操場。
原來剛剛那個羽毛一般輕輕的觸碰只是嘗試,接下來這個才是實打實對準了的,吻。
張有弛看起來是會的,可是杜若酩不會啊!
【作者有話說】
卷:……不會打啵兒怎麼不申請場外援助了?!拿我們當外人是吧?!
相相:就是
阿襯:就是
老姚:就是
“我還沒做什麼呢”
整個人都宕機的杜若酩,正以一種奇怪的微微傾斜的角度,板正地卡在張有弛和料理臺之間。
再這樣對峙一般地撐下去,他的腰就要往後折斷了。
杜若酩簡直忘記了該如何眨眼,被迫瞪著近在咫尺的閉著眼睛的張有弛。
但也因為距離太近,他所看到的張有弛眼睫上的那一顆痣,是失焦的模糊狀態。
唇上的觸感幾乎沒什麼實質,就是乾乾淨淨的一個吻,只不過貼在一起的時間略長了點。
大約,也就過去了個兩三百年吧,張有弛終於默默拉開了和杜若酩之間的距離。
“……怎麼跟之前的味道不一樣?”張有弛抿了抿唇,說這話的聲音很輕很輕。
可能是看到杜若酩就跟木頭人一樣杵在眼前,張有弛很快嚴肅起來,帶著歉意說道:“……你是不是不喜歡這樣?抱歉抱歉。”
說著就趕緊收回一直壓著杜若酩的手,哼哼唧唧地念叨:“網上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教程果然都是騙人的……”
“……也沒有,就是有點太突然。”杜若酩的脊背得以鬆弛,立即感覺到一陣痠痛從腰眼那裡四下蔓延,帶著整片後背和屁股那一塊都酸痠疼疼的。
用一隻手抹了抹嘴角,用另一隻手揉了揉後腰,杜若酩深深喘了兩口氣。
“這麼累嗎?”張有弛大笑起來,“我還沒做什麼呢。”
“……你還想做什麼啊?!”杜若酩明顯感覺自己的薄臉皮又燙起來了,趕緊轉移話題,“還要不要幹活?都快十二點了。”
“對哦,都忘了喊你來是幹嘛的了。”張有弛抖了抖胳膊,頗有些遺憾意味地說道,“先去我房間吧,整理下睡覺的地方,睡醒了再說。”
“你家這麼多房間,總該有我能睡的地方了吧?”杜若酩聲若蚊鳴地問道。
“沒有。”張有弛斬釘截鐵地回答。
“不可能吧……”杜若酩抬頭看了看二樓,“明明在這兒就能看見至少有兩扇門了。”
“我家沒有你說的那麼大,”張有弛說著,自然而然地牽起杜若酩的手,領著他檢視每個區域,“一樓兩個房間,這是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