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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最近也沒怎麼在群裡說話,還是那麼忙嗎?”
“是啊,這一段時間就沒消停過,”杜媽媽嘆氣道,“哎,小張同學的媽媽是不是就一直定居在上海了啊?”
“不太清楚,但最近肯定是在那邊常駐了。”杜若酩說道。
“聽你爸提過一嘴,他們公司和小張同學媽媽的公司好像有合作,”杜媽媽的語氣漸漸八卦起來,“聽說他媽媽特別厲害啊,年紀不大就已經是資深ceo了。”
“是嗎?”杜若酩應付著,“還沒聽他說過哎。”
“那你明天回家想吃什麼?”杜媽媽轉換了話題,“正好我明天休息。”
“想吃土豆燉牛肉,我自己燉的總覺得火候不對。”杜若酩認真思索後說道。
“好,要是小張同學家裡還是沒人照顧他,就帶他回家吃飯吧,挺慘的。”杜媽媽說完又叮囑了兩句,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杜若酩坐著發呆。
“明天要穿校服,”張有弛從二樓走下來,“還好沒把之前穿小了的夏季校服扔掉。”
“明天我就回家了啊。”杜若酩沒有抬頭看向張有弛,悶悶道。
“啊?”張有弛立馬不開心,情緒都掛在臉上,“好煩哦,簡直不想過明天了。”
杜若酩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好像高考結束張有弛向他表白之後,這個人的性格就產生了明顯的變化,和之前的風雲學霸人設完全貨不對版。
或者張有弛原本就是這樣的性格,只是之前沒在杜若酩面前顯露出來而已。
返校日早晨,兩個人都差點睡過頭。
兩部手機響了四次鬧鈴,才率先把杜若酩吵醒。
一睜眼就七點半了,杜若酩看清時間後一個激靈彈坐起來,使勁拍了兩下身邊睡得跟豬一樣的張有弛,就先衝去洗手間洗漱。
等杜若酩快速衝出洗手間時,張有弛還裹著空調被無法無天地賴床。
“再不起來你就可以不用返校了啊。”杜若酩又用力拍了拍裹著被子的一條人,大聲說道。
“不行,我要去。”張有弛猛地掀開被子,眉毛眼睛都皺在一起。雖然極不情願,但還是堅強地起了床。
“要不我先出門吧?”杜若酩試探性地問道,“你再磨嘰一會兒也來得及。”
“不行,等我一起。”張有弛在洗手檯前刷牙,口齒含混地拒絕杜若酩的提議。
杜若酩琢磨著如果跟張有弛同進同出校門,肯定會引來很多關注。都已經快徹底結束高中生活了,沒必要在最後這個節點上翻車,錢綣說“不聲不響地久天長”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啊!
“你別丟下我提前走啊!”張有弛可能是沒聽到杜若酩的回答,著急地滿嘴泡沫從衛生間裡跨了兩步出來,確認杜若酩還在房間裡,才又縮回去。
“我還是先去吧,”杜若酩想了想,依然覺得自己的方案比較穩妥,“到時候也都是先去自己班裡,再去大禮堂集合的。”
“好吧。”張有弛沒有再強求,只是語調裡有著輕易就能聽出來的小失落。
獨自走在去往學校的路上,杜若酩難免有些傷感。
哪怕烈日當空夏風燥熱,他心裡吹過的卻是一陣一陣淡淡的涼風。
緊張疲憊又跌宕起伏的高中三年,居然也就如此白駒過隙一瞬而過了。
三年前拿著報到證站在附中校門口時的心情,杜若酩還能清晰回憶起。那時候的他怎麼能預料得到,會在這個地方遇到一個那麼令人心動的傢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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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酒!”錢綣有一種天賦技能叫作:總能準時地在校門口抓住杜若酩。
“卷哥?”聽到錢綣的喊聲,杜若酩向來不用回頭,“你怎麼沒提前去學校?”
“我為什麼要提前去學校?”錢綣揹著一隻小巧的斜挎包,穿著的夏季校服外套上,在肩膀處已經有一個用記號筆簽下的簽名了。
“你和沈同學不用去禮堂指揮嗎?”杜若酩睜大眼睛看那個簽名,很容易就辨認出來是“沈相宜”三個字。
“不用啊,我們早就從學會生裡退休了。只是出個策劃,其他交給小弟。”錢綣拿捏了退休老幹部的架子,往杜若酩周圍看了看,“哎?領導呢?”
“……我怎麼知道。”杜若酩嚥了口唾沫,眼神亂飄,故作不知地含糊應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
【作者有話說】
9:有點煩
卷:別煩,領導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