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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坐在病床上,這裡是創傷小組直屬的醫療機構,奢華、優雅、病房內甚至點著能緩解精神的薰香,
這裡無論是安全性還是專業性都卓越且優異。
大衛感覺自己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
本來當那些創傷小組的人轉頭離開後,大衛心已經涼了好幾截。
而當大衛看到浮空車上男人對創傷小組成員說的什麼之後,這些原本冰冷的、近乎無情的傭兵醫生便立刻湊到了他們娘倆的身邊。
接著就是連大衛都感到詫異的、無微不至的照顧!
他和他媽被輕柔的搬上了浮空車,那些手持槍械、凶神惡煞的醫生那時就好像是迎接著新生兒的慈母一般,帶著他們倆來到了這家醫療機構。
大衛也不是傻子,他當然清楚,自己這是被人救了。
腦海當中浮現出來的那個英武堂堂的男性面孔,大衛的拳頭不由得下意識的握緊了。
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是如果再見到他,一定得向他道謝!
很快,病房大門就被推開,走進來的是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男人。
“大衛·馬丁內斯先生?”
“是我,我母親怎麼樣了?!”
“您母親沒事。”男人推搡了一下自己鼻樑上金框的眼鏡,隨後他翻閱其手中的病例,道:“你母親剛才只是昏迷而已,身上有著一些外傷,不過因為長期疲憊,導致她身體狀況並不良好。
馬丁內斯先生,你的母親需要休息了。”
“我……知道了。”
大衛苦笑。
他又何嘗不知道自己的母親需要休息了呢?
他和他的母親提了很多遍,但到最後盡數無疾而終。
母親想把他推到這世界上的最,他卻只想讓自己的母親過得輕鬆一些。
忽然,大衛想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事情,他的臉色變得侷促不安了起來:
“這……這次醫療費用得多少錢啊?”
大衛想了想自己家的經濟狀況,想了想自己老孃累的半死不活的模樣,想了想自己家那逼厭的出租屋,想了想那條軍用義體。
他很清楚,自己那看似安穩但生活很有可能會被賬單上那一連串的零擊碎,打成泡沫。
把他扔到碎肉機裡榨成渣子,他也不夠填上那串數字的。
然而,
“您不必擔心,馬丁內斯先生,您和您的母親我們的白金會員,這次的醫療出診是免費的。”
大衛:“?”
白金會員?
“這個……多少錢?”大衛宛若腦抽一般突然開口詢問。
“您是指白金會員嗎?一年的金額需要五萬歐元。”
“五萬!?”大衛險些被自己一口口水嗆!
他母親一年都掙不了兩萬五!更何況他這位醫生的意思,他們倆現在全都是白金會員!
這他媽可是十萬歐元啊!
“這……這些錢……”大衛恍惚了片刻。
“馬丁內斯先生,這些錢已經由另一位先生支付了,您不必擔心。”
醫生在說完這句話之後,臉色不由得微微變化了些許。
“馬丁內斯先生,你之前救過那位先生的命嗎?那位先生和他的兩位女伴自己都還只是黃金合約,卻毫不猶豫給你和你母親辦了白金合約。”
醫生後半句話沒有說出來。
這世界上應該沒有這樣的人。
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人!
在這麼個世界裡,哪怕是腦子裡只剩下廝殺和血腥的賽博精神病,知道錢這東西在這世界究竟多重要!
花十萬給別人辦白金合約……
除非是錢已經多到把腦子燒壞,否則醫生實在是想不到其他可能。
“沒見過,今天是第一次見……”
大衛在腦海當中思索了半天,最終只能得出這個結論。
“這樣啊。”
雖然心中疑惑,但這畢竟是他人的事情,醫生只能心生感慨這好事沒落到自己身上。
眼見著醫生打算離開,大衛忽然撐著自己的身體從病床上躺了起來:
“能告訴我那位先生叫什麼名字嗎!”
醫生停下腳步,推搡眼鏡:
“他就在隔壁,叫……”
……
“江先生,你真的沒事吧!身上沒哪疼吧!”
徐伊湊到了江辰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