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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來人了不停地在那敲門,這時候井底的東西忽然就沉下去了,井底下逐步恢復了平靜。
我和常冥互相對視了一眼,井裡這東西耳朵蠻好使的,這麼容易就聽到了外面的敲門聲了嗎?
就在這時候阿婆從屋裡走出來,邊走邊喊道:“好了我聽見啦,別敲啦。”
阿婆將門開啟,外面站著幾個村民,臉上都掛著淚水,甚至還帶著驚恐。
為首一個穿著紫色棉襖的婆婆哭哭啼啼說道:“劉婆婆,我孫子死了,屍體是我今天在院門前發現的。”
劉婆婆一臉地不相信,問道:“老李,你孫子前幾天我不剛看著的嗎,活蹦亂跳怎麼突然就死了?”
“誰說不是呢!”李婆婆不停地哭著,身後跟著的一箇中年男人忽然插話道:“劉婆婆,李婆婆的孫子跟前幾例一樣,都是脖子上一個傷口,血被吸乾淨而死的。”
劉婆婆一臉驚恐,說道:“怎麼又是這樣,難道是山裡有什麼野獸?”
那中年男人努了努嘴:“應該不是,野獸哪能咬一個口子就把人血給吸乾淨,我看像是殭屍。”
眾人都被這中年男人的話嚇得渾身戰慄,我則是看向常冥低聲問道:“你剛剛不是說井裡那東西是陰物嗎,會不會是它乾的,而且它在李婆婆的井裡,會不會是..”
我不由得升起了這個可怕的念頭,這東西難道是劉婆婆圈養的?
常冥搖搖頭說道:“先別急,跟著看看再說,太早下定論不好。”
我點點頭,接著劉婆婆轉過頭對我們說道:“倆位,老婆子我是主喪婆,得去幫忙了,可能就招待不了倆位了。”
“不打緊。”常冥連忙接過話茬說道:“剛剛諸位的話我都聽到了,這東西相比是害人的邪物,小生不才是山裡出來的術士,願意走一遭看看。”
那個中年男人直接就懵了,似乎還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你說什麼,你是道士?”
常冥點點頭,中年男人直接就歡呼了起來:“太好了,那請您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和常冥將白雪和夏天放下,這時候夏天已經冷靜了下來,要跟著我們一起去,但是我讓他留下來照顧白雪。
畢竟這裡人生地不熟有個人還是比較穩妥的。
安頓好他們之後我們就跟著那個李婆婆去了,這一路上,常冥仔細的檢查著周圍的土地,幾乎是走一步停一步,這讓我很困惑,皺起眉頭問道:
“你這是幹什麼,就像是狗再找食物一樣。”
常冥聽了我的話皺起眉頭說道:“你胡說什麼,難道你聞不出來這地上到處都是血腥味嗎,我是在分辨這血腥味,看看到底是不是井裡的那條血蛇。”
我無奈,就這樣我們很快就來到了一間院子前,李婆婆說這就是她的家了,她孫子的屍體就在院子裡。
李婆婆的院子跟劉婆婆的幾乎一樣淳樸,中間有一張木頭支起來的板子,上面蓋著一張白布,就是她的孫子。
常冥在經過李婆婆的同意後,就將白布輕輕地給掀開,裡面的屍體已經乾癟,臉上發柴就像是風乾的香腸似的。
常冥說這是被陰物給吸乾了鮮血,我不由得將目光轉向他的脖子,只見在他的脖子上有個茶壺口似的傷口,在那個傷口邊上還有一絲血漬。
常冥從口袋裡拿出一根銀針,用針頭將一點血漬給挑了起來,血漬在針頭上竟然由暗黑色變成了紅色,緊接著就消失了。
我沒看懂他在搞什麼,李婆婆也沒看懂,不由得問道:“小師傅,您這是在幹嘛?”
常冥將針收起來,說道:“血先是黑色,則是陰毒,說明這陰物身上帶有毒素,但這毒素僅是為了刺激他體內血液沸騰,方便它吸食。”
“看來此陰物用此手法荼毒村民相當嫻熟,這村裡是不是經常是這種死法?”
常冥話一出口,旁邊地中年人就點頭說道:“沒錯,以前平均每隔一個月村裡就會有人死,但現在更勤了,幾乎七八天四五天就有人死於這種樣子。”
說到這的時候我看見村民臉上都不約而同的閃過驚懼之色。
常冥點點頭,然後說道:“那好,我知道那東西藏在哪裡,也願意幫格外除掉這個禍患,不過需要各位祝我們一臂之力。”
那些村民都不約而同的說道:“你儘管說就是了,只要能除掉那玩意,我們絕對都聽您的。”
“那東西就在劉婆婆的井底棲息,我需要各位為我準備三隻活雞,然後再由三個人用紅繩拴住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