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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爆發了戰爭,他們之間的戰爭特點都和以往一樣,都是驚天動地的,都會引來左鄰右舍圍觀,好像不達到這樣的效果不足以證明自己的存在,當然戰爭最後的勝利者都是小翠,劉富足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也會選擇退縮。這場戰爭的爆發桃花岙的輿論風向標就徹底轉移到了劉富足與楊桃的頭上去了。劉富足有口難辯,在別人異樣的目光下他選擇了躲避,讓別人更加相信了謠言。
劉鎮財在縣城住了一晚,第二天就趕回來了,好事的村民看著他那高興的勁,就知道沒有好戲看了,一個個再也不敢胡說八道了。劉有德更是開心,表現的非常積極,破天荒一起幫忙搬東西。劉鎮財這回也是下了血本,買了整整一馬車的東西,吃的穿的用的都有,家裡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有份,就是下人也都給買了布匹,唯獨楊桃一個人沒有。楊桃很是生氣,質問劉鎮財,劉鎮財不屑道:“你剛進我劉家,新買的東西還少嗎?金桃都進我劉家十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給她買東西,你嫉妒什麼 啊!”
竟然還是那該死的金桃!楊桃心中瞬間燃起一團熊熊怒火。她滿臉怨恨地凝視著劉鎮財,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下,悲泣聲迴盪在空氣中:“為什麼?為什麼你們全家人都如此偏袒那個可惡的金桃?難道我就不是人嗎?我的命運為何如此悲慘啊!”
劉鎮財氣得渾身發抖,他瞪大雙眼,怒不可遏地吼道:“你這愚蠢至極的女人,整日只曉得哭鬧不休!難道就不能有點長進、長點記性嗎?若覺得自己命苦,大可收拾行李回到你孃家去,我絕對不會加以阻攔。但倘若還妄想繼續留在我劉家,那就給我老老實實、規規矩矩地聽從安排。聽好了,咱們這個家之所以能夠維持至今,全靠金桃一人苦苦支撐。就連你日常的吃喝用度,無一不是金桃辛苦勞作所得。從今往後,你要是膽敢再次對金桃造成任何傷害,我定會毫不猶豫地廢掉你,讓你嚐嚐苦頭!”
楊桃聽到這些話後,身體猛地一顫,像是被一道驚雷擊中般,瞬間呆立當場。她原本還想爭辯幾句,但此刻卻如鯁在喉,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順著臉頰滑落下來,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小灘水漬。她緊緊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然後默默地低下頭,轉身朝著房間走去。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重,彷彿有千斤重擔壓在身上。
劉鎮財原本心情愉悅,陽光明媚,微風拂面,一切都是那麼美好。然而,楊桃的一番鬧騰讓他心中那股喜悅之情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無法言喻的憋屈和鬱悶,堵在心口,難受至極。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情緒,然後邁步走出院子,打算前往工地檢視一下情況。畢竟已經離家兩天了,心中多少還是有些牽掛的。
誰知剛走出沒幾步,劉鎮財便迎面碰上了老族長劉保正。只見劉保正神色緊張地左顧右盼,確認四周無人之後,才壓低聲音對劉鎮財說道:“楊桃的事情你可千萬不要埋怨我啊!我當時真的毫不知情,只是順手做了個媒人而已。要說有錯,那也是富足那個混蛋太不像話、太不地道了!”說完,劉保正長長地嘆了口氣,臉上滿是無奈和懊悔之色。
劉鎮財聽完老族長的一番話,猶如墜入五里霧中一般,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他覺得老族長的話語似乎別有深意,於是急忙追問:“到底是什麼怨恨啊?您老人家倒是給我說個明白呀!”老族長深深地看了劉鎮財一眼,緩緩開口道:“現在整個岙裡都傳得沸沸揚揚,大家都說楊桃跟富足之間關係曖昧不清。你這兩天剛好不在家,可能還沒有聽說過這件事兒。我擔心等你知曉之後會怪罪於我當初牽線搭橋做了這門親事,所以特意來跟你解釋清楚,當時我確實對此毫不知情啊!”劉鎮財心頭猛地一震,但他迅速穩住情緒,故作鎮定地對老族長說:“那些村民們向來喜歡搬弄是非、亂嚼舌根,全都是無中生有的胡言亂語罷了。即便果真如此,我也絕對不會埋怨您的,您老實在無需為此憂心忡忡。”然而,老族長卻是一臉嚴肅認真地回應道:“這回恐怕情況屬實啊!這些流言蜚語的起因正是出自劉富足本人,如果不是他們夫妻倆大吵大鬧甚至動手打鬥,旁人怎會得知此事呢?想必一定是被他妻子小翠抓到了什麼確鑿的證據吧。”
劉鎮財馬上感覺到了事情遠非自己想的那麼簡單,這頂綠帽子假如真的扣在自己頭上,那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在桃花岙裡混。他強壓住怒火與老族長說道:“我還有事急需處理,改天再聊,不過你老無需擔憂,我不會怪你的。”老族長看到劉鎮財臉色都綠了,趕忙趁機離開。劉鎮財哪裡還有心思去工地,立即返回家中,直奔楊桃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