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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踢開的野貓,此時一瘸一拐地又朝我走了過來,它發出了一陣陣類似於低嚎的嗚咽聲,兩隻垂在眼眶外的眼珠子泛著幽綠的暗光,一滴滴的鮮血順著野貓的細長的牙齒流淌下來,看上去猙獰而又恐怖。
我想要再站起來,可我的左腳已經疼得不聽我使喚,以至於剛剛站起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滿眼惶恐的我,開始出於本能不斷的朝後爬著。
野貓的速度比我快得多,在我還在一個勁往前爬的時候,它已經瘸著腿來到了我的近前,我能清晰地看清它(身shen)上那一條條蠕動的蛆蟲,以及不斷從它(身shen)上泛出的令人作嘔的屍臭味道。
模樣不成形的野貓,此時湊到了我的近前,朝著我的脖子嗅了嗅,讓我全(身shen)止不住的一個戰慄,我發出了一聲慘叫,而這隻野貓也張開了口,就要朝著我的脖子咬下!
可就在這時,一絲火紅的燭光撥開了我周圍的黑暗,在這燭光中,這隻野貓的(身shen)上卻突然冒起了絲絲青煙。
野貓發出了一聲慘嚎,它停下了對我的攻擊,血(肉rou)模糊的(身shen)體發出陣陣顫抖,兩隻掛在眼眶外的眼珠子卻是看向了我的(身shen)後,如臨大敵。
驚慌未定的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身shen)後,卻看到一個(身shen)板健實的老人正提著一個紅燈籠朝我這邊走來,老人臉色鐵青,沒有絲毫表(情qg),可他每朝前走一步,我旁邊的那隻野貓就發出一陣不安的嚎叫,從它毛髮間冒出的青煙,也變得越來越濃了。
當老人來到我(身shen)邊時,這隻野貓發出了最後一聲淒厲的嚎叫,最終詭異的消失在了夜色裡。
“江江爺爺!”
看到這個老人,我喜出望外,而父親聽到我在外面的叫慘聲,也提著一杆自制獵槍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問究竟怎麼回事。
老人沒有多說,而是讓父親先將我揹回家。
這個老人叫江懷,本是一個四處流浪的道士,十三年前他和他的婆娘來到了這兒。聽父親說,當時我們村子裡正在鬧鬼,一到半夜就聽到山上有小女娃的哭聲,弄得整個村子人心惶惶。過路的江懷得知此事後,便幫助村民們除掉了那隻惡鬼。後來在村民們的挽留下,江懷便留在了我們村子裡,直到現在。
江懷到底有沒有真本事,這點我並不知曉,可我打小就不喜歡這個老道士,正因為當年他一句我命中有劫,所以才導致我父親生怕我哪一天被鬼給勾走,強行將我留在了村子裡。而且每個月他都會來我的家裡,((逼bi)bi)著我喝難以下嚥的符水。
可無論如何,如果不是江懷,只怕我今晚是無法活著回家了。
回到家後,我坐在堂屋的椅子上,一臉心有餘悸,江懷也將剛才我被鬼貓追咬的事(情qg)告訴了父親。
父親聽完,立即虎目圓瞪地看向了我,朝我一陣斥責:說了多少遍了叫你早點回家,可你偏不聽,這回要不是江道長正巧撞見,你說你命還在不在?你跟我發衝不要緊,可你要是真被鬼給害了,叫你老媽以後怎麼辦?
一向喜歡與父親對著幹的我,這一次卻低著頭沒有反駁。過去我總以為父親封建迷信,可現在看來,他的話似乎都是真的
“好了老杜,人沒事就好,你老罵什麼?”
這時,江懷拿著一碗舂好的糯米粉從廚房走了出來,幫我打了個圓場。
父親瞪了我一眼,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江懷則來到了我的面前,看著我沾著鮮血的褲腿,問我:“杜明,你傷口還疼不疼?”
我搖了搖頭,我被那鬼貓咬傷的腳之前還痛得撕心裂肺的,可不知道怎麼的,突然一下子就沒了知覺。
江懷捲起了我的左腳褲腿,當我看到自己腳上的傷口時,嚇得差得猝死了過去。
只見在我的腳踝上,有著兩排整齊的咬痕,可傷口周圍的面板卻一塊塊莫名紅腫了起來,流出一道道散發著腐爛臭味的膿水。
“江江道長,明娃子這傷口”
看到這一幕,我的父親一下子急眼了,而我母親也正巧走了過來,看到我傷口後,心疼得哭出了聲。
“杜明他中了屍毒。”
江懷告訴父親,語氣顯得很平靜:“不過好在這屍毒中的時間不久,還有得救,要是再晚點,只怕就要全(身shen)潰爛而死了。”
“江道長,我家就杜明這麼一個孩子,你可一定要救救他啊!”一旁的母親一下子慌了神,臉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