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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第一次來到離家這麼遠的地方,也是第一次在沒有家人的陪同下過年,陪同在我(身shen)邊的,只有許倩以及沈冰瑤。
香客簇擁中,承緣寺很是(熱re)鬧,在將到正午時,樂善好施的僧人也給前來燒香的香客準備了免費的齋菜。
可我只是一個鄉里來的土包子,對於我來說,過年就應該大魚大(肉rou)才對。現在許倩還有六天才會靈魂重聚,而我也索(性xg)在下午的時候與沈冰瑤離開了寺廟,打算去山下的九龍鎮好好的吃一頓,就權當年夜飯。
在這大過年的,承緣寺香客不斷,許多嗅到商機的商販也將攤位擺在了承緣寺門口一帶,一時間,寺中的誦經木魚聲與寺外小販叫賣聲交相輝映。
一路走開,賣水果賣煙花賣小吃的絡繹不絕,甚至還有好幾個算命先生擺著攤兒。
“算命了,算姻緣算事業算前程,這兩位年輕人,你們要不要算一算自己的命數呢?”
就在我和沈冰瑤走出寺院沒多遠,一個算命先生朝我們倆打起了招呼。
聽著這聲音,我下意識的朝那算命先生看了一眼,卻見那是一個留著山羊鬚六十歲左右的老人,他穿著一(身shen)藍色的道袍,正坐在一個算命攤子前,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正打量著我們。
龍訣山上不僅有承緣寺,同時還有天玄觀,從這名道士的打扮來看,他顯然不是來自天玄觀的,而且他的算命攤子很是簡陋,除了一個籤筒以及幾張白紙和一支筆之外,便別無他物,給人一種招搖撞騙的江湖騙子的感覺。
我看了一眼這個算命先生,隨後也沒有理會他,隨後就朝著山下走去。
“兩位年輕人,我看你們印堂發黑,氣血浮動,一看就是要有血光之災的徵兆啊,如果不及時尋找解救之道,只怕活不過初一吶!”
就在這個時候,算命先生又朝著我們這麼招呼了一句。
不得不說,這個算命先生的嘴很((賤激an)激an)。
都是討一口飯吃,別的算命先生逢人都是說好的,可他說的卻怎麼都像是在咒人,更何況現在還是大年三十,如此說話是一件很犯忌諱的事(情qg)。
我原本還算好的心(情qg),此時已經變得一團糟,我轉過了頭,臉色難看的走向了那算命先生:“算命的,你說誰活不過初一來著?”
然而,面對我的憤怒,這算命先生卻是一臉笑容:“我說的就是你。”
“你”
聽著這話,我的心頭一陣無名火起,直接走過去就要掀翻他的桌子。
可這個時候,沈冰瑤卻拉住了我,她看向了那個算命先生,眼神裡一片冰寒。
算命先生被沈冰瑤這麼一看,(身shen)體明顯的出現了一絲哆嗦,可很快還是恢復了原來的模樣,一本正經的說道:“二位,老爺子我算命向來可是很準的,你們倆可千萬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否則到時候栽了跟頭,可就晚了啊!”
“哦,是嗎?”
沈冰瑤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輕微的笑容,這讓我感到很詫異,因為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對別人笑,而且還是一個咒罵我們的人。
對此,我的心裡一陣不安,生怕沈冰瑤是想幹出什麼見血的事(情qg)來,我連忙朝沈冰瑤搖了搖頭。
沈冰瑤看向那算命先生,冷冷說道:“算命的,你說我們活不過初一,那你可知道,自己今天能否完好地走下山呢?”
這算命先生搖了搖頭:“人的眼睛看不到自己的臉,老爺子當然也算不出自己的命數,不過我卻看到你的臉,算出你的命數,如果你不信,但凡試一試,要是不靈,你儘管砸了我這攤子。”
“可以,那你倒是給我算算,如果算準了,這麼事(情qg)就這麼過去,否則,後果你不會想要的。”沈冰瑤說道。
“不知道姑娘你想算什麼?”這算命先生似乎對自己很是自信,絲毫不曾沈冰瑤話語中的那絲威脅的意思。
沈冰瑤也不說話,隨後走到了算命攤子前,拿起筆將自己的生辰八字寫了下來,隨後將筆一丟:“就算我的生辰八字。”
聽著這話,我心裡對這算命先生一陣幸災樂禍。沈冰瑤早已經死去,所以她的生辰八字是算不出來的,而這算命先生若要真算,恐怕就只能信口胡說了。
然而,讓我感到詫異的是,這個算命先生並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種江湖騙子,他似乎還真的擁有那麼一些本事。
算命先生盯著沈冰瑤的生